現在幾點了?威廉基德看著混亂的炎黃基地淡淡的問道
現在已經11點了,距離約定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總統秘書夢婷小心的回答著
外星人的星際戰艦按道理說早就該到了,為什麼到現在什麼訊息都沒有收到,連行程延遲到達的資訊也沒有呢?威廉基德憂心忡忡的看著窗外。
已經讓通訊科的人,繼續跟進了,但是海上大陸的外星人方面,並沒有回應我們的疑問。夢婷一動不動的彙報著,雙眼不斷的透過玻璃窗的反射觀察著總統的神情。
你看這天,是不是要下雨了。雲層那麼厚!威廉基德抬頭看了看烏雲密佈的天空,眼神裡透出陣陣的寒意。
氣象部門預測半個小時後應該會有陣雨。炎黃基地裡冒充清潔工的反叛軍也已經被清除了。夢婷猛的提後面一句想要讓談話氛圍不再那麼陰鬱,畢竟剷除了內患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那個提供外包服務的曼切斯特公爵呢?人抓到了嗎?威廉基德轉過身不再看玻璃窗,眼神變得溫柔起來。
暫時還沒有,現在整個H市已經全面封禁了,相信他逃不出去的。夢婷渴望再說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與其刻意恭維,面前的這個總統更喜歡直觀的面對現狀。
沒有抓到就是逃出去了,曼切斯特家族雖然沒有什麼硬骨頭,但是從來沒有笨蛋,他還做不出坐以待斃的事情,想必早就把如何逃走的事情計劃 好了,這群兔子真是會跑。威廉基德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無力,他感到自已的面前佈滿了層層的迷霧,為什麼外星人接走火種的飛船會延誤,到現在約瑟夫還沒有露頭他究竟在哪裡,曼切斯特為什麼會幫反叛軍,或者究竟還有多少不知道的反叛軍潛伏在這個基地。。。。太多未知的事情像是這層層的迷霧遮擋著他的視線,他感受到有一股無形的勢力在幫助著反叛軍,可是卻又無處著手。他鄙夷的看了一圈四周,想要捕捉到那些叛徒的身影。可結果除了瑟瑟發抖的夢婷,一無所獲。
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靜。無力的威廉基德躺倒在沙發椅上,後仰著
好的,領導。夢婷舒了一口氣點頭回答道。‘
等等,別走的太遠,我害怕。威廉基德無力的看著夢婷,第一次夢婷從這個男人身上看到了無所適從,這個久經沙場的鐵血硬漢,第一次像個孩子一樣的溫柔。
嗯,夢婷本能的點了點頭。在門口的位置坐下,門半掩著,讓威廉基德恰好可以看見自已。
另一邊在曼切斯特公爵的花園洋房裡,鎖鏈手瓦萊喬,在一陣恍惚間被幾個壯漢按在洗臉池內,突然的應激反應,讓他從昏睡中驚醒。惶恐的他剛要施展自已的能力卻被身邊的壯漢死死摁住。
鬆開,鬆開,別那麼粗魯!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揮了揮手,示意身邊按住瓦萊喬的壯漢鬆開手退下。
已經清醒的瓦萊喬,退到了房間的一角警惕的看著周圍這群黑衣人,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他,不知道面前的這群人是敵是友。
不用那麼緊張,小兄弟,我們並不會傷害你,反而是幫助你,你知道你的那個叔叔做了什麼嘛?他可是參與了襲擊炎黃軍事基地的恐怖主義事件,你這個反叛軍家屬的帽子,可是跑不了 了。說著拿出全國通緝的電子檔案,邊說著邊扔向他,
看著官方的檔案,瓦萊喬呆愣在原地,他雖然知道自已的叔叔平日裡會有點偷雞摸狗的勾當,但是沒想到他竟然膽敢和反叛軍攪和在一起。
如果你還不相信,可以透過自已的許可權去查檢視,我說的到底是否正確,當然如果你現在還有這個管理許可權的話。黑衣人笑道。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瓦萊喬警惕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用知道,我是一個熱心腸的人,最看不得那些個生離死別的痴情人,你的事情我聽說過,很為你惋惜,那個蘭切斯特公爵的女兒溫莎,那個在新婚之夜自焚的女子,她是為了你才死的吧,因為你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不倫之戀呀,
你究竟想說什麼?被揭開傷疤的瓦萊喬暴怒的打斷了這個不知什麼來歷的人的講話。
不不不,別誤會,我沒有故意揭開傷疤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還想見她嗎?黑衣人又恢復了微笑的表情。
什麼?你說誰?瓦萊喬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問的一陣恍惚。
溫莎,你把面罩摘下,看看你的戀人吧。只見一個黑人走到面前摘下了面罩,蘭切斯特溫莎。
溫莎,瓦萊喬情不自禁的快步上前將這個失而復得的妹妹抱在懷中,激動的哭泣起來。
真是太感人了,黑衣人拍著雙手紅著眼眶彷彿就要流出淚來。
但很快,瓦萊喬發現了不對,這個溫莎雖然和自已的妹妹一模一樣可是卻沒有任何情緒和表情連最基本的語言能力也沒有。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溫莎怎麼變成這樣。瓦萊喬懇切的看著那個黑衣人。
很可惜,我的能力只能恢復她的肉體,拯救不了她的靈魂,你願意幫助我,亦或者說幫助你自已,拯救自已的戀人嗎?
你要我做什麼?瓦萊喬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為了她我什麼都可以,不管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承受。
哈哈哈,聰明人,我喜歡幫助聰明的痴情人,我只需要你幫我。。。。。。
此刻天空的陰雲開始翻湧起來,在這片蒼茫的大地上,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