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韓王安根本就想不到,以秦國目前真正實力,即便發動民夫修渠, 一樣 能騰出手來收拾韓國。
若是修建了鄭國渠,則會令秦國短時間內糧草暴漲,到那時韓國依然不能苟 活。
並且,最主要的是。
這鄭國,乃呂不韋所引薦。
而鄭國又是韓國奸細!
所以,兩件事雙雙出現之下,雖說不能一擊扳倒呂不韋,但操作好了能讓其元 氣重傷,直接變為垂死狀態。
真正的弱點,最後的致命一擊。
還是羅網這個組織,同樣勾結韓國百鳥。
雙重奸細之下,加上派出嫪毒這件事,可以頃刻間扳倒這座大廈,且令其門客 解散,朝堂黨羽剔除。
眼下秦國朝堂,華陽太后為首的楚系勢力,丞相呂不韋的勢力,以及趙姬手中 掌握的實權。
若呂不韋倒臺,那華陽太后根本不足為懼,現在其已年老,只要待其去世,楚 系勢力便獨木難支,任由贏政宰割。
趙姬那邊,因為他的穿越,所以贏政成年以後,也就基本交出政權。
不過計劃終歸是計劃,天意難測,人心多變。
萬事還需要人來實施。
想到這,秦宇已經有了對策,只待迴歸咸陽,便可立刻實施。
就在此時,
“大人,外面儒家弟子匆忙。”
“聽說是荀夫子回來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外院,典慶憨厚雄渾的聲音傳來,驚鯢與雪女聽到後,兩人也停下了彈奏和起 舞,帶著疑問的眸子看向秦宇。
“好,老友回來,豈能不見?”
秦宇放下手中竹簡,淡淡微笑,繼續道:“典慶,你也且準備一下,與我一同前 去。”
“行大人,我去換身衣裳。”
聲音落下後,門外傳出典慶沉重腳步。
之所以換衣服,乃是秦宇有些看不過去,畢竟身在儒家小聖賢莊這個地方,所 有人都是儒生。
典慶那坦胸漏乳的裝扮,的確不太適合。
而後前些年的時候,便令其在桑海城內定製了一套袍服,雖然典慶換上後不太 違和,但總歸是禮數週全。
隨後,
秦宇順帶著在身旁魏纖纖那精緻玉壺中,狠狠的飲上一番,抬起頭後笑看幾 女。
“你們且休息一下吧,想來我與荀夫子今日要好好敘敘舊,可能會晚些歸來。”
“若是丁胖子那邊派人送來飯食,你們幾人先吃著便是。”
聞言,胡美人率先輕笑,揮了揮玉臂道:“夫君且去吧,畢竟夫子走了幾年,你 們敘舊總歸是好的。”
一旁,雪女走了過來,其軟腰間有稍許香汗,嬌聲道:“是啊夫君~快些過去吧 ~禮數重要~”
就連驚鯢也是蝶首輕點,黑眸閃亮甚是可愛誘人。
見狀,秦宇起身,揉了揉幾女飄柔的青絲,這才一個瞬移來到門口,推門漫步 而出。
對於幾女的反應,他很滿意。
最起碼說明,幾人大局觀很重,知曉禮數週全。
與此同時:
典慶已然換好袍服,站在門外等候。
隨後,兩人走在小聖賢莊的廊道上,準備前往大門,迎接一下荀夫子的歸來。
順便秦宇也看看,這次有沒有收韓非與李斯為徒。
“師叔好。”
“師公好。”
路過的儒家學子紛紛作揖行禮,甚至有些弟子的臉上,還帶有崇拜之色。
而秦宇——微笑點頭回應,作為長輩,他是不需要作揖還禮的,但給予微笑是 應有的禮數。
這些年,由於荀況不在,所以極少數時,他會代替其講授一兩堂課,令這些學 子們受益匪淺。
沒用多久,
秦宇身後跟著典慶,兩人緩步來到小聖賢莊大門。
此刻大門外,道路兩旁齊刷刷豎立著無數學子,他們有的來自桑海城,有些乃 是莊內弟子。
但如此莊重,可見荀況在這些人心中地位很重。
這時,
有兩個青年帶著一位少年走向兩人,為首青年身著碧綠色儒袍,乃是儒家現任 的大師兄伏念。
雖為青年,但伏念卻顯得不苟言笑。
另一青年,著素色長袍,面帶微笑。
正是無名留下的顏路!
此刻他已然成長為青年,也算是文質彬彬,杉杉有禮。
至於後方那胖乎乎少年,便是魏纖纖的阿賜,如今也長成了孩童,不再是那襁 褓中的嬰孩。
三人走到秦宇身前,拱手問禮。
在秦宇的示意下,三人站到典慶後方。
不多時,
只見盡頭緩緩走來一道蒼老身影,身著碧藍袍服,白髮長鬚垂落,腰間那顆紫 色寶石很炸眼。
不是荀夫子還能是誰!
但,他的身後,卻還跟著兩道年輕身影,雖然看不清是何人,但秦宇嘴角微 笑。
都無須多想!
必然是韓非與李斯!
這一刻,秦宇突然想到,以前經過韓國時,那小小少年,如今,已然成長為青 年公子哥。
很快,荀況帶著兩人緩步來到大門。
見到秦宇第一面時,他蒼老的臉龐露出微笑,調侃道:“哦?秦宇小友今日還能 來迎接老夫,真是出人意料啊。”
“害,我也不想來,誰讓禮數不能失呢。”
秦宇無奈聳聳肩,那樣子好像不想來,但又不得不來,直接給荀況弄的啞然。
看到這老頭尷尬,秦宇打起圓場,“行了,先進去再說吧,咱們好久沒有對弈一 番了。”
“你這一走,我可是找不到對手啊。”
荀夫子高興一笑,這時伏念與顏路兩人上前,對其恭敬一禮,“師傅好,您回來 了 。 ”
荀況擺擺手,微笑道:“無妨,你們且帶著弟子入內,我與秦宇小友回去對弈一 番。”
“是,師傅!”
兩人異口同聲。
敘舊完畢,幾人相繼進入小聖賢莊內,沿著廊道朝深處走去,沒多久便來到那 草廬。
一路上,韓非臉色變化不斷,看上去像是有話要說。
在李斯疑問的目光中,韓非搖了搖頭,苦笑一番。
直至進入草廬,他才開口試問道:“先…先生?”
聽到聲音,秦宇笑著調侃道:“小韓非,不錯啊,看來你還沒有給我徹底忘 記。”
“不錯,記憶很好。”
聞聲,韓非激動道:“先生,真是您啊,離別多年,您仍舊毫無變化,非有些不 敢相認。”
這場景,令在場的荀況與李斯摸不著頭腦。
一個是至交好友, 一個是新收的徒弟。
貌似,
兩人年齡差距很大來著,不應該認識啊?
韓非見狀,連忙尬笑著解釋:“老師,先生多年前曾經路過韓國,並教導弟子些 許時日。”
“且因為乃多年之前,所以非剛才不敢相認。”
說著,韓非撓了撓頭。
荀況壓了下手,示意韓非莫慌,隨後才看向秦宇介紹道:“秦宇小友,此乃我遊 歷中所收徒兒。”
“韓非你且相識,另外這個徒兒乃是李斯。”
“這小傢伙倒是堅韌,如同璞玉般可雕琢。”
李斯見狀,謙虛無比,拱手尊敬道:“師尊過譽,斯渴求學160問,實乃俗人。”
“若非師尊教導,斯恐怕難登大雅之堂。”
荀況聽聞,滿意的點點頭,他就是因為李斯謙遜且求知慾與學識獨到的見解, 才收其為徒的。
另一邊,秦宇這時仔細打量著李斯。
只見其穿著樸素, 一席藍色長袍洗的有些褪色,並且微小難查之地有些補丁。
可見,李斯出身並不太好。
能夠讓荀夫子收為徒弟,那剛才所謂的堅韌璞玉評價,絕非是浪得虛名的。
尤其是學識,若不能打動荀況,休想讓其收為弟子。
秦宇思考之際,荀況出聲打斷道:“秦宇小友,老夫這一路上沒少聽到你的事蹟
啊。”
“如今,小友可是名動七國,到哪兒都能聽到,我儒家隱藏一位大秦國師。”
“就連老夫都後知後覺,眼下的秦國大王,竟然曾經在我儒家小聖賢莊修習 過。”
這話,無非就是有些責怪,當初沒有如實道來。
雖然說了,荀況也不會趕人,但怎麼都算是隱瞞,畢竟贏政從趙國逃難,是七 國周知的。
秦宇聞聲,淡然的擺擺手:“罷了,不要在意那麼多,你我且先對弈一盤。” “哈哈,好,老夫正巧也技癢。”
見秦宇不肯多說,荀況也不再多問,隨後便將棋盤擺好,兩人端坐開始對弈。 旁邊兩側,韓非與李斯默默的觀看。
這場敘舊的對弈,持續到月上枝頭。
期間,秦宇同荀夫子相互討論天下大勢,然最後得出的結論,都是秦國能一掃 六合,執掌天下。
不過,這話雖然韓非也認同,但大秦東出第一道防線,便是他的家鄉韓國。
聽到結論後,多少有些心酸。
而韓國那疲秦之計,連李斯都能看穿,更不用說大秦朝堂那些能人,當初韓非 就曾勸諫過其父王,可惜得到的結果不盡人意,只好出來求學。
但無論如何,韓非都要試一試,能否拯救弱小的韓國。
另一邊。
結束對弈後的秦宇,緩步走入院落。
在接近房門的時候,屋內傳出別樣誘人的聲音,宛如那貓兒般攝人心神,奪魄 勾魂。
聽到聲音,秦宇沒有推門。
反之一個瞬移進入房間,只見其中玉腿林立,嬌軟香汗之氣濃郁芬芳,玉壺相 互交際,白皙粉嫩玉足蜷縮。
此時,胡美人柔媚嬌笑聲不斷。
卻見床榻之上,雪女同驚鯢正在品鑑魏纖纖其玉盞中美酒佳釀,前者那冰涼滑 膩的玉腿不斷擺動。
胡美人一邊嬌笑的同時,柔夷玉指擺弄著魏纖纖,令其口喘香蘭。
另一側,黑寡婦將軟嫩玉足擺在其俏臉,感受著魏纖纖靈動時,素手同樣幫助 自已演武。
看到這個場景,秦宇微笑道:“好啊,揹著我是吧?”
說完,他一個瞬移,幾女放聲尖叫.
秦國,咸陽章臺宮。
阿房宮寢殿,
“大王到!”
趙高尖銳的嗓音傳出,在整個寢殿內迴響,眨眼間無數宮女雙手放置小腹,低 頭跪倒在地。
寢宮闊榻內,
趙姬白皙的酮體膚若凝脂,玉手纖纖展開,完美展露出那玉壺的精緻與傲人之 姿, 一雙滑潤玉腿輕輕豎立,粉潤玉足腳趾顆顆飽滿。
隨後,她粉嫩玉足踢踏,將床榻下方的金絲繡花小鞋套進其中。
一時間,整個紅帳內芬香醇香四溢,宛如那成熟嫵媚的天上仙子,攝人心神。
趙姬紅潤嬌唇展開,緩緩吐出一口香蘭,玉臂上揚,慵懶的伸了個腰道:“冬兒 ~服侍我更衣~”。
“是,太后。”
旁邊候著的冬兒掩起小嘴,微微一笑,纖細長腿連忙快步上前為其更衣。
不多時,寢殿內室外,贏政昂首闊步,那身軀也已然高挑,如同刀削般臉龐顯 的無比成熟, 一雙鷹眸深邃不可琢磨。
其身後,趙高彎腰低首,精明狡詐之相盡顯,其嘴角所攜笑容,狠毒之色令人 不寒而慄。
很快,贏政停下腳步,磁性的聲音對著寢殿內室淡淡道:“母后,是否方便寡人 入內?”
裡面,
趙姬嘴角勾勒出笑容,慵懶道:“政兒且稍等,待冬兒更衣完畢,母后再喚你便 是。”
其外的贏政點點頭,同意露出微笑,跟著輕聲道:“好,母后且快些,寡人今日 有要事找母后商量。”
“想來,我大秦兵鋒要劍指六國了。”
趙姬聞言,輕聲回應一聲,隨後便享受起冬兒的服侍,整個人眯起美眸,格外 愜意。
現如今,她們母子二人齊心協力。
因為手中權柄,加上嬴政的確是帝王的好料子,所以在朝堂上,就連丞相呂不 韋都要暫避鋒芒。
就是如此,所以那呂不韋才派嫪毒前來,結果有進無出,還沒有實施便被當場 拿下。
而眼下,贏政的心思趙姬也很瞭然。
無非便是其著急大權,加上原本時日不多,贏政便要年滿二十,到時就要成年 加冠。
她自已的孩兒,趙姬很是瞭解。
想到這,趙姬睜開美眸,看向冬兒微笑,媚聲道:“冬兒~那個閹貨可別弄死 了,等夫君回來,再處理他便是。”
冬兒點點頭,輕笑道:“太后放心,冬兒已經派咱們數十個有武功的侍女看管, 定然不會死了他。”
趙姬口中所謂的閹貨’,就是那想要圖謀不軌的嫪毒,這點她還是知道的。
畢竟,當初自家夫人將其拿下後,還是她率領的宮女將那嫪毒押送,放在隱秘 之地監禁不說,還讓一些有經驗的宮女給其閹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