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陸舟看著一群人像餓狼一樣撲上來,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他帶著這群人繞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將這些人甩開,這才找到機會,衝出城門。
甜心小糖豆看到陸舟頭也不回就向著城外猛衝,連忙朝著裡面的人喊道:““啊!寒江雪刃朝城外跑了!”
瞬間,城裡的夢幻甜心後援團成員又都衝出城門,追向陸舟。
陸舟恨恨地回頭看了一眼正得意洋洋的甜心小糖豆,氣憤道:“小惡魔,你落單的時候最好別讓我遇到,否則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一頓。”
此時在城門前,一直沒說話的夢幻櫻花舞此時輕輕在甜心小糖豆耳邊輕輕說道:“妹妹,這樣不好吧。”
“害!”
甜心小糖豆無所謂地說道:“有什麼不好的,姐姐,遊戲裡追殺而已,放心吧。”
夢幻櫻花舞想了想,沒有再多說,只是有些擔憂地看了眼正玩命狂奔的陸舟。
然而沒等陸舟跑出多遠,就看到臨安城外的官道之上,百十來個風塵僕僕的“乞丐”跑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滿臉血跡和泥土,頭髮也亂糟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丐幫人士呢。
為首之人也是陸舟的老熟人,爺只抽中華。
讓陸舟驚訝的是,這傢伙應該是傳送到了周邊的林炎城才對,沒想到竟然帶人長途奔襲,趕到了這臨安城。
“是你!寒江雪刃!”
“是你!爺只抽中華!”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喊出對方的id,下一秒都抽出武器,隨時準備動手了。
這時候,對方隊伍中唯一看著還算乾淨的煊赫門走了出來,連忙打圓場:“老大,老大,別激動,寒江大佬之前還幫了我一次呢,這次主要是有兩個女惡霸欺負我。”
說著,煊赫門餘光瞥向陸舟的後方,正巧看到城門前的甜心小糖豆和夢幻櫻花舞。
“咦?老大,那兩個女惡霸就在那!”
煊赫門一指城門前的二女。
“md,竟然讓兩個女人欺負,下次再這麼完蛋,別想讓老子給你找場子!”
爺只抽中華一腳踢在煊赫門的屁股上,向著城門走去。
在與陸舟擦肩而過的時候,緊緊盯著陸舟的雙眼,極具挑釁意味地低聲道:“哼,這次放過你,咱倆的賬,以後慢慢算!”
隨後,一群人氣勢洶洶地朝著城門走去。
“兄弟們,那兩個女人欺負我們同袍公會的兄弟,是可忍孰不可忍,傷我兄弟者,雖遠必誅!”
爺只抽中華一把揚起手中巨斧,瞬間身後近百號人也都亮出武器,聲勢駭人。
“嗯?這人竟然說要砍我們的女神?”
“兄弟們,保護女神!跟他們拼了!”
夢幻甜心後援團中,有人聽到爺只抽中華的話,也是極為惱怒。
他們放棄了追殺陸舟,嗷嗷叫著與爺只抽中華等人火拼起來。
陸舟看著兩幫人攪在一起,不禁感嘆,爺只抽中華這個攪屎棍子帶著公會的人跑到臨安城來了,這下臨安城可是要熱鬧了。
……
在盛京中心的七殺公會辦公樓內,上官惜雪的遊戲頭盔上的紅燈開始急促地閃爍,刺耳的警報聲也隨之響起。她從電競椅上輕輕起身,優雅地摘下了頭盔,露出一張清麗脫俗的臉龐。
這個警報聲,是提醒玩家已連續遊戲超過20小時,需要強制休息的聲音。這也意味著上官惜雪已經在虛擬的世界裡奮戰了整整20個小時,她在用瘋狂的練級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試圖忘卻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過去的幾天裡,陸舟的那些冷漠的話語讓她深受打擊,所以她選擇用遊戲來麻痺自己,讓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傷心的事情。但是,每當她退出遊戲,那份失落和疑惑又會重新湧上心頭,讓她無法自拔。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陸舟會突然變得如此冷漠,說出那些傷人的話。正當她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輕輕地推開了。
進來的正是凌陽輝,身著高階西裝,佩戴著銀邊眼鏡。他看起來文質彬彬,但是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狠厲。他的出現,讓上官惜雪暫時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凌陽輝看著她那精緻的臉龐,一臉期待地說道:“惜雪,今天有個酒會,聽說有幾個不錯的苗子都會參加,我希望你能陪我去。”
“算了吧。”
上官惜雪看著凌陽輝,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並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所以最終還是委婉拒絕:“我就不去了,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人去了會給凌總丟面子的。”
“怎麼會呢。”
凌陽輝道:“現在陸舟走了,你就是我們七殺工會的主力隊員,將來我準備將七殺公會的主要管理權都交給你,所以這次你必須去,就算不給我面子,也得為公會未來的新生力量考慮下吧。”
“唉!”
上官惜雪無奈搖搖頭,凌陽輝已經把問題提高到公會利益層面了,她也不好再拒絕,只好不情願地答應道:“好吧,我跟你去。”
“好!”
聽到上官惜雪答應,凌陽輝興奮至極,離開前又拿了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惜雪,這次酒會比較正式,國內很多公會老闆都會到場,所以你可不能穿得這麼普通,拿這些錢去買一身晚禮服,這裡面有10w,密碼是你的生日,當是給你的報銷了。”
說完,凌陽輝愉悅地推門離去了。
上官惜雪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覺得凌陽輝變了很多。
原本這個人會尊重她的意見,而現在為了自己的目的,已經完全不在意她的想法了。
而這一切的變化,似乎都是從他不知從哪搞到一大筆錢,建立了七殺公會開始。
她又看了看那張卡,將卡放在了一張辦公桌上,轉身離開了電競房。
......
晚上,上官惜雪履行了與凌陽輝的約定,盛裝出席酒會。她身著一件漂亮的晚禮服,顯得高貴而優雅。然而,這件禮服並非是用凌陽輝給的錢購買的,而是她成年那天父母送給她的珍貴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