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馬曉東還在懵逼那兒傳來的聲音時,他手上和腳上的束縛就被解開了。
而楊延輝、劉莽子和大春三人則跟失了魂似的,木訥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直到古云峰出現在馬曉東面前,推了推他的身體,他才反應過來“你是峰哥?”
古云峰說道“是的,快走吧,你沒事了,馬老師還在外面等著你呢!”
馬曉東起身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峰哥,如果我現在走了,就更說不清楚了,他們會因為我的離開,給我安上逃獄之類的罪行,甚至會把之前他們說的那些事全都算在我頭上的。”
古云峰呵呵笑道“你多慮了,他們想栽贓陷害你,沒那麼容易的。
你就放心的走吧,明天就會有各地的記者敢來的,到時候你在記者面前如實說出你的遭遇就是了。
至於楊延輝他們幾個,你別管了,我這邊自由安排。”
馬曉東嗯了一聲“謝謝峰哥了,我以為我會死在這裡面呢!”
門口的馬傳開見兒子出來了,立馬拉著他的手,關心的問道“曉東,他們是不是打你了,我剛才在外面都聽到他們在設計陷害你了,快讓爸爸看看,傷著那兒了沒?”
馬曉東不想讓父親擔心,於是他強忍著身上的傷痛說道“爸,我沒事,他們還沒來得及打我,峰哥就進來了,咱們快回家吧,我都餓了!”
古云峰這時候也出來了“他拉著馬傳開父子的手說道“馬老師、曉東,你們先回家,這裡沒事了。
明天會有記者到縣城來,到時候,你們需要接受一個採訪,是關於曉東如何被抓進去,又是如何被他們威逼利誘的事,沒問題吧!”
馬傳開趕緊說道“揭露那些人的惡行,我自然會到場的!”
馬家父子離開後,古云峰對還在虛空中的陸瑤瑤交代了一些事後,就掏出電話給葛全忠打了過去“全忠,你安排一下記者,明天上午十點左右,在鵝城縣金鵝賓館頂樓進行一個拜訪。
具體的要求不多,來的記者和電視臺必須要全程直播,要敢撥出去的……”
交代這些後,古云峰就和陸瑤瑤直接遁入虛空,下一刻就到了自家院子裡。
古新兩口子見兒子和未來的媳婦回來了,高興的不行,當即就是殺雞宰鵝的忙活了起來。
晚飯的時候,吳春燕提到了兩人婚事的事情“小峰啊,這回你不會再到處跑了吧,還有不到一個月你和瑤瑤就結婚了。”
古云峰說道“媽,這裡回來之後,我就不打算出去了,在家裡好好陪陪你們。”
古新試探性的問道“小峰你結婚是在村裡辦,還是去鎮上的五湖飯店辦啊。
現在鎮上稍微好一點的家庭都在五湖飯店辦酒席了。
如果是在五湖飯店辦的話,現在就得定下來了。”
古云峰思索了片刻以後說道“爸,我和瑤瑤的婚禮,我打算在古門辦。
前幾次家裡有事,江湖上的朋友來的太多,整的太隆重了,感覺老家的親戚朋友都有些放不開。”
古新說道“小峰啊,你想過沒有,你們去古門辦婚禮是方便了,可我和你媽在村裡就沒面子了。
要不還是在村裡也辦一場吧,把老家的親戚朋友和你江湖上的朋友分開來請。”
古云峰點了點頭“可以,你們安排了就是了。
對了,小麗和小楓他們是不是確定關係了,他們準備啥時候結婚啊?”
吳春燕說道“我問過你妹妹了,她說他們確實是確定了關係,不過不打算這麼快結婚,說是等跟你去了異域之後再說。
小峰,那個異域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我們為什麼非要去那裡呢?”
古新也說道“是啊,我和你媽前段時間雖然也開始認真修煉了,進步我很大。
但一會迴歸到現實生活中後,就感覺隨所謂的長生不老和無窮的力量也沒多大的意思。”
古云峰想了想說道“爸媽,要是你們以後不想去異域也可以,不過你們不能隨意在世俗中展示術法修為,否則我就沒法向高層交代了。”
古新兩口子嗯了一聲,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第二天一早,馬傳開就帶著兒子馬曉東坐上了去鵝城的班車。
當他們到達金鵝賓館頂樓的時候,楊延輝、大春和劉莽子三人已經站在了頂樓靠近護欄的地方。
而金鵝賓館樓下的廣場上,此時也是人山人海的。
自從幾年前楊七娃一家在這裡現場認罪自殺後,金鵝賓館樓頂每年都有幾個貪官汙吏和社會流氓會在這裡主動或者被動的跳下去。
所以當楊延輝他們三個胸前掛著“屈打成招,刑訊逼供,罪大惡極的貪官汙吏!”時,吃瓜群眾們就很自覺的在樓下聚集起來了。
此時一群記者也趕到了樓頂,他們剛剛架好機器後,楊延輝就拿起一個擴音器面對著眾多攝像機說道“各位電視機前的朋友們,我叫楊延輝,是黃家鎮派出所所長,我旁邊這兩位是看守所的打手劉莽子和鞠大春。
今天我們三個之所以站在這裡,是因為我們立功心切,為了儘快破案,將黃家鎮高廟子村的村民馬曉東抓起來嚴刑逼供,逼迫他承認自己就是甜城殺人滅門慘案兇手。
具體操作是這樣的……”
接下來楊延輝就把他們預想的屈打成招和栽贓陷害老套路如實的當著眾多記者的面說了一遍。
記者們無不震驚,一來是這些身穿制服的人怎麼可以如此罔顧王法,二來嘛,他們又是如何良心發現了,突然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自己的罪行公之於眾的。
一個楊延輝幾人說完後,一個鳳凰臺的女記者找到一旁的馬傳開父子問道“你們就是那對被害的父子?”
馬傳開點了點頭“是的,我兒子馬曉東就是他們要陷害的物件……”
接著馬傳開父子也對著攝像頭的面將他們的遭遇說了出來。
就在記者們想近距離採訪楊延輝三人時,他們突然從各自的兜裡拿出一把小刀,然後就開始脫衣服,直到只剩下一條內褲時是,才開始用小刀割身上的肉。
而且還一邊割一邊懺悔似的說道“我是罪人,我要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