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整了整衣衫,剛要邁腿,呃、、、抬不動!
“還不鬆手,為師要如廁!”
“哦,怎麼不早說啊!”
秦一詩嘀咕一聲,看著秦昊走入後堂,便急忙跑到一歌身旁。
“師哥,怎麼回事?現在還要藏一手嗎?下山賣草藥,你私藏個靈石,進城買糧食,你偷偷拿了回扣,這些師弟都不介意,可是現在師傅要考究我們的功法,怎麼還要保留!”胖子不停的嘆著氣,頭還一點一點的,也不怕掉下來。
“大師哥,小妹知道,自己剛回來,你想給一詩一個驚喜,可是這個也未免太大了啊!就算你這幾年功法進步神速,不想在小妹面前彰顯,可是也完全不用這樣呀,一詩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小丫頭扭著頭,不停的擺著手,滿臉的誠懇。
“鳥,你們以為我願意啊!”秦一歌一臉憋屈,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低聲說道。
“你們倆休要胡說!”師母翟璐掩著口鼻,輕聲笑了起來,“他是你們大師哥,怎麼什麼話都說,傳到外面去,成何體統!”
說罷,將秦昊留下的秘籍遞給秦一歌,接著說道,“你們大師哥雖然凝刀術沒有得到提升,可是一歌如今已是練氣期六層,你們師傅其實早就心滿意足了!”
“真的嗎?大師哥,你果真還是留了一手啊,前天還給我說氣轉三十,現在卻已經進入練氣六層了!”
胖子很生氣。
“師母明鑑,一歌也是昨晚方才踏入練氣六層,一時疏忽倒是忘記告知師傅了!”
秦一歌很是淡然,總而言之,進入練氣六層沒有給一歌帶來什麼明顯的實力變化,他也就疏忽了此事。
“無礙的!你適才運功時,老傢伙就已經察覺到了。練氣中階從四層到七層的提升本來就不易感受到靈力的強弱變化,不過這卻是極為重要的階段,你可不要放鬆絲毫。”
“凝刀術不成,可以學其他的,境界提升了,難道還擔心駕馭不了小小的一招半式?”
師孃,你說得很對!
無錯書吧但是,你不能一聲不吭、就把秘籍放在俺手裡呀!
秦某人提心吊膽,然後、咋就沒動靜啦!
說好的漫天功法呢!
說好的猜謎遊戲呢!
翟璐想來可能愛徒沒有見過這高等功法,方如此驚恐,淡淡笑道,“金雀劍法,雖然有些瑕疵,可是如果大成,完全可以確保你練氣期自保無虞。”
說到這裡,翟璐拍了下一詩的腦瓜,“快些帶你師哥去休息,過幾日王水鎮的旁支有一壽宴,長老們已經決定派師傅前去,近日無事,你們三人索性跟去,增許見識!”
“哦,太好了!”胖子和丫頭高興的手舞足蹈,架起秦一歌便往屋外跑去。
是夜,秦一歌輾轉難眠,越想越是氣憤,難道這符印還時不時打個盹不成!
“胖子,把你的頭上的功法秘籍拿來!”
然而,在胖子憤憤的眼神中,左右互搏各試了一試,可是結果、、、找舅!
“行!玩我是不!好,老子選擇了你,不信今晚還特麼倒黴。”
說罷,一個縱身,飛出了臥室。
“師哥,三更了,幹啥去!”
秦一曲惱怒的看著神經兮兮的大師哥,白天讓自己擔驚受怕,咋輪到晚上,還不讓人睡個好覺。
“你睡你的,我去看星星!”
“看星星?星星有什麼好看的!”一曲揉了揉肥皺的雙眼,猛然抬起頭來,輕聲說道,“哦,師哥還是留了一手啊!”
說罷,倒頭鼾聲起。
此後的兩三天裡,秦一歌便切換了模式般,晝伏夜出,如同夜貓。
於是,每當胖子晨練之時,必有某人卷著鋪蓋呼呼大睡,而當夜幕降臨後,胖子只能強撐著睡眼、心煩意亂得任由某人上躥下跳。
遭罪啊!
終於,在一個夜黑風高、萬物俱靜的午夜,一個癲狂的嘶吼聲從山頭傳來。
“我成功了!我終於成功啦!”
然而這欣鳴峰上的一幕卻沒有引起幾人的注意,徒惹寥寥瘋狗狂吠了一晚。
“大師哥,今天你總算醒了,瞧瞧你的雙眼,紅彤彤的,多像咱們山上的赤眼山猴。”
Shit!
你才像猴呢!
大白腚猴!
“這幾天你不去講習堂修習,三長老已經察覺了,雖然我給你編了個理由,可是如果今天你再不去的話,恐怕長老會就會得知道此事,倒是師傅他老家人都保不了你丫。”
本來秦一歌還想再睡上一會,但是大白、、、胖子卻毫不妥協,最終祭出了師傅這棵雞毛靈箭,硬是拉起這廝向著青嵐峰走去。
徂徠宮,立派不過百餘年,一代門主走後,金丹期修士也相繼辭世,致使如今無人力壓群雄,便產出了“長老會”這個怪胎。
諸峰推選話事人,共同管理宗門事務。
雖然這一定程度上緩解了門內激烈的派系之爭,但是徂徠宮歷來山頭林立,近乎每個築基期修士都有獨自的修行山場,名義上弟子們的修煉由長老會負責,各自的師傅僅僅負責一旁指點、開個小灶,但是任誰都清楚,宗門之內話語權最強的依舊不過那寥寥數峰。
當然,這其中可不包括欣鳴峰!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欣鳴峰上發生的一切,也不知是哪個混賬傳了出去,搞得現在全宮上下人盡皆知。
與欣鳴峰向來不和的樓谷峰,本就行事跋扈,如今更是唯恐天下不亂,將此事傳得繪聲繪色,一時間秦一歌那虛空三刀簡直成為了徂徠宮內人盡皆知的笑料。
“點空師弟!”
兩人低頭趕路,臨近山門,路旁樹林忽然跳出數道身影。
為首之人,一襲白衫,長髮鬆散,輕搖紙扇。
秦一歌此時尚未清醒,猛的見有人跳到身前,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他頓時一臉遲疑,你爸我和你不熟啊!
“你,誰啊!”
(◎_◎;)
曹文寶本一臉輕笑,誰知秦一歌的一句話,頓時噎得他相當難受!
老子乃樓谷峰的首席弟子,你丫竟然敢說不認得!
一曲很驚訝於大師兄這以不變應萬變的機智,不過還得要稍加提醒一下。
“師哥,這是曹文寶那小賊,你不記得了嗎?”
“什麼寶?”
“放肆!見到曹師兄,竟如此說話!”
曹文寶氣的的是咬牙切齒,一時間竟毫無招架之力,不過身旁粗布麻衫的男子卻猛喝一聲,而後赫然抽起背後的長棍向著秦一歌掄去。
“噗通!”
某人應聲倒地。
“這、這就被打倒了!”
男子目瞪口呆,本想激怒對方,多少教訓一番,哪知對方竟絲毫不加躲避,如此就輕而易舉的被擊倒在地。
“大師兄,你怎麼樣啦!”
秦一曲口中大聲叫道,“你們竟然殘害同門,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即使我打不過你們,我會找我師傅去!”
這時懷中秦一歌卻氣憤的吼道,“奶奶的,差點背過氣去!敢打老子,讓你見識見識絕招!”
秦一歌掙扎的站起身來,面色猙獰,瞪大了眼睛!
呃、、、
什麼鬼,莫非想瞪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