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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法國醫生肢解案4

“對了,你衣服挑好了嗎?”向冉冉自然的扯開話題問。

“嗯。”

“不過有慈善晚宴怎麼沒跟我說呢?好歹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你如果帶其他女伴去我會很沒面子的。”到時候她們上海名媛圈該怎麼傳原主和程錦的關係什麼程大帥更換女伴,疑似向二小姐被拋棄之類的話題一定會在那群女人之間瘋傳的。

“你不知道嗎?”

【向冉冉:難道我知道嗎?】

“你都沒跟我說,還是今天副官來接我的時候我看你不在車裡問起你,他才跟我說你因為慈善晚宴試衣才沒有來接我。”說這話時向冉冉的小嘴撅著,似乎很是不滿,語氣也是滿滿的撒嬌意味。

“可這是你父親辦的慈善晚會。”

“啊?”向冉冉呆愣住,腦子已經把劇情都過了一遍,確認在這個案子期間並沒有觸發什麼npc舉辦晚會的關鍵劇情又開始向A00詢問。

【向冉冉:原主父親舉辦晚宴是夜鶯案吧,得這個案子結束之後才發生的啊。】

【A00:低階位面有自動修復或加快程序的程式,你可以理解為人類世界的蝴蝶效應。】

還是靜觀其變吧。

正當向冉冉準備詢問一些關於慈善晚宴的細節時,副官走進來通報道:“大帥,向二小姐家的管家來了,正在樓下。”

“好,我知道了。”回應完又看向向冉冉說:“我抱你下去嗎?”

“嗯,也行吧。”向冉冉有些尷尬的撓撓頭,見他慢慢靠過來的身影莫名有些緊張。

心臟貼近,向冉冉將手搭在他脖頸處,將臉埋在他的臉側。

【向冉冉:這管家來得也太是時候了吧。】

程錦輕輕抱起向冉冉,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和力度,這讓她的心跳不禁加速。她試圖掩飾自已的緊張,但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別緊張,不會讓你摔倒的。”程錦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似乎能撫平一切不安。

兩人一同下了樓,忠叔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了常態。他恭敬地行禮,然後讓身後的小廝遞上包裹好的禮服。

向冉冉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等著忠叔說話。

“老爺見小姐您不在家,便讓我把禮服送過來向公館,晚上19:00請小姐帶著程大帥一塊到麗花皇宮赴宴。”忠叔說著還親手拿出兩張燙印的墨綠色請帖給向冉冉。

向冉冉接過請帖,拆開看了看,一張是邀請程錦以及她的,另一張則是給程慕楠和向芷柔的,她合上請帖後微笑著對忠叔點點頭,隨後問:“阿姐晚上也去嗎?”

“去的,這個請帖麻煩二小姐您送去給大小姐,您也知道大小姐好幾天沒回家了。”忠叔為難地說道。

“我會的。”向冉冉點頭笑了笑,忠叔也沒有什麼可以交代的就轉身出去了。

“我們是換好衣服去找姐姐還是?”向冉冉問。

“你現在走動不方便,我讓副官送去順便去醫院買個輪椅。”

“好,那你陪著我。”向冉冉抬頭希冀的看著他,生怕他也離開一樣,輕輕拽著他的衣服下襬。

“我陪著你。”他輕輕點頭,安慰的摸了摸向冉冉的頭,對著副官吩咐了幾句就伸手抱起向冉冉上樓去了。

【A01:加油啊,好感度已經百分之七十了!】

A00 這突如其來的提醒宛如一道驚雷,猛地炸響在向冉冉的心間,那原本輕輕摟著程錦肩膀的手,就像是受驚的小鳥一般,下意識地抓得更緊了,彷彿生怕一鬆開,對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怎麼啦?”程錦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異樣,眼中滿是關切,輕聲詢問道,那溫暖的嗓音彷彿有著神奇的魔力,能安撫人心。

“沒事,我……我只是突然想起剛見你第一面時的那個場景。”向冉冉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似乎那段記憶仍讓她心有餘悸。

“是怎麼樣的呢?”程錦好奇地追問,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彷彿想要揭開那塵封已久的回憶面紗。

“你真的很兇。”向冉冉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隨即像個小孩子般賭氣地砸了一下他的胸口,那力度雖不大,但卻透露出她內心的些許委屈。接著,她又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般,嘟著嘴輕輕地揉了揉他的胸口,彷彿在安撫自已剛剛的魯莽行為。

“現在呢?”程錦溫柔地問道,眼中滿是探尋。

“我不知道。”向冉冉被他輕輕放在了床上,那一刻,她只覺得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羞澀,像是有一隻小鹿在心頭亂撞,她趕忙抱緊了被子,別過了頭,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那模樣可愛極了。

那程錦見向冉冉終於睡熟,心中也是微微鬆了口氣,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輕輕走到窗邊,望著窗外漸漸西斜的太陽,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兩人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的歡笑與爭吵,如今都化作了心底最柔軟的記憶。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時間都已靜止,只專注於眼前這寧靜的畫面。過了一會兒,他回過神來,再次回到床邊,目光落在向冉冉恬靜的面龐上,眼中滿是寵溺與關切。

當向冉冉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自已身處輪椅之中,而程錦正一臉溫柔地看著自已時,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暖。她微微有些羞澀地笑了笑。

以下是擴寫後的內容:

“怎麼樣,看一下舒不舒服?”程錦微微揚起下巴,眼中閃過一絲期待,眼神中透露出對某種事物或感受的好奇與詢問。

“很舒服的呢。”向冉冉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雲秀,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接著補充道:“阿錦你對我可真好呀,真的好想趕快嫁給你。”

雲秀聞言,原本就低著的腦袋垂得更低了,彷彿一顆被霜打了的麥穗,失去了往日的生機與活力。她那修長的指甲深深陷入肉裡,鮮血一滴一滴地落下,可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痛苦一樣,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複雜。可惜,程錦的注意力此刻根本不在她身上,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向冉冉那張燦爛的笑臉上,滿心滿眼都是她的模樣。

程錦聽到向冉冉這麼說後,第一反應並不是覺得她在演戲,也沒有絲毫的懷疑或警惕,反而像是被觸動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開始認真思考起兩人的未來。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幅幅畫面,想象著和向冉冉攜手相伴、共度餘生的情景,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他心中清楚地知道,自已的報仇計劃裡有著向冉冉父親的身影,這就如同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使得他們兩個大約是註定沒有未來的。那原本如星辰般明亮閃爍的眸子,也在此刻黯然失色,失去了以往的光彩。

不過,程錦畢竟是經歷過諸多風浪的人,他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已的情緒,不讓內心的波動顯露在外。沒過多久,他們一行人坐車抵達了麗花皇宮,這裡熱鬧非凡,燈紅酒綠。而向芷柔和程慕楠似乎因為某些事情產生了矛盾,兩人彼此疏離,站得遠遠的,各自應付著前來寒暄的賓客。當他們看到向冉冉走過來時,原本僵持的氣氛彷彿瞬間緩和了一些,兩人不約而同地圍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溫和起來,彷彿剛才的矛盾從未發生過一樣。

“腿怎麼傷到了?”

聽到向芷柔的關切話語,向冉冉下意識的瞥了站在自已身後的雲秀一眼,隨即笑著說:“是雲秀姐帶我逛花園時我太過高興跑起來就崴了腳,不嚴重,阿錦第一時間就叫了醫生來。”

“程大帥就是這麼照顧我妹妹的嗎?”向芷柔對著不熟悉的雲秀不好說什麼,只能將矛頭指向程錦。

“是我的疏忽,我已經吩咐人把花園的鵝卵石全換成磨砂大理石了。”

雲秀聽他這樣說,咬咬牙道歉:“是我沒注意,讓向二小姐傷到了,以後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向芷柔點點頭表示接受,隨後便又被人叫走了。

“阿姐也是太關心我了,你別往心裡去。”向冉冉對著雲秀說。

聰明人都知道向芷柔在指桑罵槐,向冉冉也懶得裝傻。

“不在意的,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失誤。”

“對了,雲秀姐,今天參加宴會的青年都是很優秀的,你要是有喜歡的一定要告訴我,我幫你們牽線。”

雲秀還想說什麼反駁卻聽見程錦也應和:“是了,雲秀你的終身大事該提上日程了。”

“嗯,我會仔細看的。”

宴會上無非就是一些唱歌跳舞之類的表演,這對向家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因為這次宴會的特殊性,來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這些表演自然也要做到最好才行。

向冉冉作為向家知名度最高的女兒,自然也是需要表演節目的。

隨著音樂響起,向冉冉在眾人的起鬨聲中被雲秀推上了臺,然後在萬眾矚目中優雅地走到鋼琴前坐下,雙手放在琴鍵上開始彈奏起來。

十指紛飛間,美妙動聽的音符從她手下飄出,彷彿一個個小精靈在空中飛舞跳躍,共同譜寫著一首首動人的樂章。

在場的所有人都沉浸在了音樂之中,有的跟著旋律輕輕哼唱,有的則閉上眼睛靜靜聆聽,還有的甚至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終於,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整首曲子結束。臺下立刻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向冉冉緩緩站起身來,朝著臺下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感謝。這時,一旁的雲秀走上前來,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慢慢站起身。

正當她緩緩起身之際,那盞原本高懸於頭頂之上的華麗吊燈,彷彿突然掙脫了束縛一般,以一種令人心驚膽戰的速度急速下墜。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向冉冉正準備喚出 A00 來遮蔽那即將襲來的劇痛之時,站在最前排的程錦,憑藉著他那宛如獵豹般矯健的身手,如一道閃電般飛撲而來。然而,儘管他動作迅速且敏捷,那水晶吊墜的邊角依舊如同利箭般無情地嵌入了他的右背部,頓時,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便清晰地呈現在向冉冉眼前,整個場面瞬間亂作一團,驚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向冉冉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因為動彈不得而焦急萬分,只能大聲呼喊著那些慌亂的人群,希望他們能前來幫忙。

隨著眾人齊心協力將那沉重的水晶吊燈挪開之後,程錦強忍著背部的劇痛艱難地爬起身來,他用左手小心翼翼地檢查著向冉冉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小心謹慎,生怕再給她帶來一絲一毫的傷害。當確定她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後,他那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緊接著,他的意識逐漸模糊,最終昏了過去。

向冉冉淚眼朦朧,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呼喚著他的名字,那聲音中滿是痛苦與不捨,然而陷入昏迷之中的程錦卻再也無法聽見她的呼喚,彷彿世界在這一刻變得安靜而沉寂,只剩下那無盡的悲傷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死人了!死人了!”這聲淒厲的呼喊彷彿一道驚雷,瞬間打亂了原本因為程錦離開後得到片刻寧靜的宴會。那尖銳的嗓音在寬敞的大廳內迴盪,引得眾人紛紛側目,眼中滿是驚恐與疑惑。

“你胡說什麼!程錦活的好好的!”被扶回輪椅的向冉冉,眼中閃爍著憤怒與難以置信的光芒,她如同一隻受傷的母獅,猛地站起身來,指著那個亂喊的女人厲聲喝道。那女人被向冉冉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形微微一顫,臉上露出了些許尷尬之色。

“不是,是上面!”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隻手緊緊地捂住嘴,另一隻手指向頭頂的上方,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身影正懸掛在高高的天花板之上,那是一個被絲帶精心纏繞吊起來的女人,她的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的微笑,宛如地獄中的惡鬼。如果不是因為那慢慢滴下來的鮮紅血液,恐怕所有人都會誤以為那只是一個極為逼真的人偶道具,而此刻,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卻無情地揭示了這恐怖的事實。

“除了送程大帥去醫院的人,不準放出去一個,現在立刻封鎖現場。”向芷柔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口吻快速反應過來,從向冉冉身後緩緩走出,猶如一位臨危受命的將軍,冷靜而果斷地指揮著混亂不堪的秩序。她那堅定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彷彿在告訴他們,必須聽從她的命令,否則將面臨不可想象的後果。

還好是向家舉辦的這場慈善晚會,站在門外的警察和安保人員數量眾多,他們迅速行動起來,有條不紊地開始封鎖各個出入口,將整個現場圍得水洩不通。畢竟現在程錦遇刺,還死了個人,這種情況下,確保現場的安全至關重要。

“芷苒,只有錄完口供才能去看程大帥,你可以理解嗎?”向芷柔看著淚流滿面的向冉冉,語氣稍稍放緩了一些,但其中依然蘊含著不容違抗的力量。向冉冉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自已有些紊亂的心神,她用衣袖輕輕擦乾臉上的淚水,對著向芷柔重重地點了點頭,“可以的,我明白。”儘管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但她知道,劇情偏離了,此刻必須保持冷靜。

“阿姐,雲秀不見了!”向冉冉焦急地在四周快速掃視了一圈後,滿臉擔憂地說道,眼中透露出一絲慌亂與不安。

“嗯,我已經知曉此事了,你暫且在這裡待著吧,別亂跑亂找,以免出現意外。”向芷柔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些許安撫之意。

“看好她。”向芷柔對著一邊的警衛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