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
一早起來的蕭玄青給二奴吩咐了一些事情,就走了。
蕭玄青到了齊禹門口,看著呼呼大睡的三人。
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酒味,蕭玄青瞭然。
齊禹、白霖天、林戰個個睡得跟死豬一樣。
蕭玄青一時間無語。
蕭玄青逗逗離他最近的白霖天,拍了拍他的臉,見白霖天跟沒事人一樣還呼了一口氣。
蕭玄青滿臉黑線,“起來!”
蕭玄青用力拍了一下白霖天的臉,一腳踹向。
白霖天一下子就被蕭玄青踹下床,臉上的疼痛讓白霖天怒火中燒。
“誰啊!”
白霖天嘟囔著,微微有著些許睏意的眼睛徹底睜開,看到面前的蕭玄青。
嚇得白霖天徹底清醒,“公子您怎麼來了?”
白霖天拍了拍不存在的塵土,不好意思看向蕭玄青,臉上那被蕭玄青手拍的紅印還有些沒消,就這樣傻愣愣站著,看著蕭玄青。
白霖天實在是有點尷尬,昨天喝酒喝得人都傻了。
蕭玄青看了一眼天,指了指外面的天氣,“你看看這都幾點了,還睡成這樣?”
白霖天沉默住了,“公子,我……”
“行了,趕緊把他們兩個叫醒,待會收拾一下行李,去之前你受到詛咒的古墓。”
白霖天還沒說完話,就被蕭玄青打斷。
“好的,公子。”
白霖天見蕭玄青沒有責怪他,傻傻的撓了撓頭,去叫醒齊禹和林戰去了。
“什麼?”
林戰迷迷糊糊嘟囔著幾句。
“醒來,小戰!小禹!”
“唔~”齊禹迷迷糊糊蹬了一腳。
在床上叫醒他們的白霖天閃過一絲焦急,怎麼和他睡得一樣死。
瞥了一眼在旁邊看著的蕭玄青,白霖天動作越來越大。
終於不負有心人,兩個人成功被叫醒了。
蕭玄青皺著眉頭看著他們幾個,也不好說什麼。
白霖天心裡就更有些羞愧了,蕭玄青早來了,他們還在睡覺。
此時的齊禹和林戰迷糊蛋一樣,看著白霖天就更生氣了。
動作不由得粗暴,“拍!拍!”
兩下暴擊,成功喚醒沉睡的心靈。
“幹嘛!大哥”
齊禹捂著頭,打得可真疼,看向一旁的白霖天,在看到一旁似笑非笑的蕭玄青,這下清醒了,飛快起床,穿好衣物。
林戰不耐煩看著白霖天,結果看到了蕭玄青,這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玄青那目光穿透衣服刺向如同赤裸的林戰,林戰感覺心有些涼了。
“好了,趕緊收拾,吃好飯!”
蕭玄青的聲音如同救命稻草,把他們三人的心終於恢復平靜。
三人很快穿好衣物,起床去洗漱。
……
很快三個人都準備好了。
蕭玄青吩咐二奴準備好車子,已經停在齊禹門口。
一輛黑色的車,從長沙直奔白霖天他們三人遇到的雪山腳下。
雖然才是九月天,但是畢竟是雪山,這個雪山海拔比較高,越接近山腳,氣溫越來越低。
蕭玄青倒是沒什麼,齊禹他們三個都已經換上了厚厚的衣服。
等上山之後,氣溫會跌入零度以下。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總共走了五個小時才到達。
到達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按照白霖天描述,那座古墓位於這個山脈的深處,靠近一些省的邊境。
這個雪山可不是一座孤峰,而是連綿兩三百公里的一條山脈,橫跨兩個省和一個國家。
每年都有無數的遊客進山,雪山上有一片著名的旅遊景點,是非常不錯的滑雪場。
蕭玄青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山腳下的一個小村落。
這裡也是進山之前的休整站,很多獵物和遊客都雲集於此。
他們此行進山,不是一兩天的事情,要做好長期準備,所以更需要僱當地人做嚮導。
蕭玄青進村落後,由白霖天去尋找嚮導,他們在這準備好一些物資。
過不了多久,齊禹和林戰已經準備好了物資,遠處走來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白霖天,他乃是身材高大的壯漢,蕭玄青很好認。
可另外一個人卻是當地獵戶的打扮。
此人年紀倒是不大,身材壯實,外貌憨厚,揹著一杆獵槍。
白霖天看到等待的蕭玄青,趕緊上去打招呼。
“公子好。”
白霖天旁邊的獵戶此時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蕭爺好,我叫虎子,是白大哥之前的嚮導,我家就在山裡,也是此次諸位的嚮導。”
齊禹看到虎子,眼睛一愣,虎子可是當年他們一起進入的,不過他當時沒有進入古墓,故而沒有沾染到那個詭異的詛咒。
蕭玄青看著虎子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看來應該會很快到達古墓的。
林戰站在蕭玄青旁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好,虎子。”
蕭玄青伸出手向虎子問好,嘴上閃過一絲溫和的笑意。
“額,你好,公子”
雖然白大哥提醒他的僱主蕭玄青長得那叫一個帥氣,美得有些動人,但是真正接觸到,此時,虎子才真正覺得白霖天說得很真實。
虎子有些結巴得握住了蕭玄青的手,蕭玄青的手筆直又白但不失力量感,特別合虎子的眼,所以他也是很熱情。
……
“今天各位還是上我家休息一晚吧,做好準備後,明天再出發。”
虎子伸手一指遠方。
這次進山不好說那麼簡單,這茫茫雪山,環境可比普通的雪山還要兇險惡劣,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於是,蕭玄青一行人來到了虎子的家。
白霖天拿出地圖,和眾人一起商量進山的路線。
這片雪山連綿兩百多公里,覆蓋的區域有好幾萬平方公里,如果貿然進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困在裡面。
虎子泡了幾杯茶,遞給了蕭玄青他們,見他們在看地圖。
虎子擺手笑道。
“我們此行,少則八九天,多則十天半個月。”
“我們要準備好足夠的食物和水,還有應急的工具。”
“這大山裡面還有可怕的熊瞎子,可不是鬧著玩的。”
齊禹則呵呵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虎子,這你就不用擔心,我們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保管沒事。”
虎子下意識看向一臉淡定喝著茶的蕭玄青,覺得蕭玄青應該就是那最厲害的人罷了。
虎子最厲害的不是他的技術,而是靠他的直覺,俗稱第六感,靠著這第六感,他可是躲過不少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