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聽著看向何雨水,今天要是能把戶口簿獨立出來,那她以後真就沒了顧慮,除非是何大清,何大清?
張弛想到何大清就接著想起了傻柱。
“要不要按寄錢的地址去找找,讓何大清提前回來和他兒子兒媳見上一見?免得以後回來都不一定能見得上。”
張弛想著看向何雨水,見她眼眶微紅的樣子又在心裡打消了這個想法,還是太殘忍!自己和何大清又沒什麼仇的,折騰他幹嘛?
何雨水聽著面色難掩激動,點頭走向王主任。
“好孩子,攤上這麼個爹和親哥真是委屈你了啊!”王主任看著湊過來的何雨水,看著她眼眶微紅的委屈樣,輕柔撫摸著她的頭。
“不委屈……”何雨水含淚搖著頭。
“傻孩子,這還不委屈?”王主任說著看向張弛:“那我先帶雨水去派出所辦戶口簿,你們三個大爺自己商量商量醫藥費的事,看看你們怎麼攤合適。”
王主任說完牽起了何雨水。“我們先走吧!去派出所。”
“嗯!”何雨水點頭看了三個大爺一眼,跟著王主任朝外面走去。
看著王主任出了門,三個大爺對視了一眼還是劉海中先開了口。
“咳咳,這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我們三個均攤唄!”說著劉海中背起手挺起了肚子。
張弛看著閆埠貴搶先說:“均攤不合適吧?要我看,還是應該像上次捐款一樣依次排開,咱們三個大爺可得守好規矩。”
閆埠貴聽著蹦了起來:“憑什麼要均攤和依次排開啊?”
“噢,那二大爺你的意思是?”張弛還真想聽聽他怎麼說。
“那個老劉你是一大爺,肯定得多出。”閆埠貴說著又看向張弛:“那個小弛啊,雖然你是三大爺,不過這件事是你提議的,又是你答應的王主任,我和老劉還是被你拖累的,你更應該多出。”
“不是憑什麼我多出啊,那是我想答應嗎?明明就是王主任逼著我們答應的。”張弛說著也學閆埠貴跳起了腳。
“那不是你想的法子?我和老劉就是被你坑了,要不然我們哪裡要出這個錢?”閆埠貴跟著跳起了腳。
兩個大爺相互跳腳逗樂了邊上的一堆大嬸,劉海中看著周圍議論發笑的人群冷下了臉。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點錢嗎?你們跟我回去說,在外面丟什麼人?”劉海中說著伸手拉向倆人,拽著走向後院。
閆埠貴被拉著還說:“你就得多出,不但責任是你的,你還比我有錢,你不……”
看著三個大爺進了後院,嬉笑的大嬸們才散了開來,賈張氏看著耳房的門還開著,又踮腳瞅了兩眼才回了屋。
“你說你們好歹都是大爺,為了這麼一點兒錢鬧什麼?非要讓街坊看你們倆的笑話。”一進門劉海中就丟下了倆人的手,氣沖沖的朝倆人喊。
“既然一大爺你這麼說,那我就退一步,均攤總行了吧?”張弛看著閆埠貴直接同意了劉海中的方案。
“就均攤!”劉海中瞪著閆埠貴吼道,不容他開口拒絕。
閆埠貴見倆人統一了口徑張著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張弛拉著他的肩膀走到桌前,按著他坐下。
“二大爺,你聽我說,這錢你花得不虧,聾老太太在醫院住上一兩天能花多少錢?撐死幾塊十來塊,到時候傻柱沒人照顧可就遭老罪了。”
被金錢衝昏頭腦的閆埠貴這時候才反應了過來。“你是打得這個主意?嘿!怪不得你非要讓他們送老太太去積水潭,一個在北城一個在南城可真行。”
“知道就行,這下你的錢花得不冤了吧?”張弛說著坐上椅子。
閆埠貴原本說著一臉壞笑,聽見張弛這話臉又苦了下來。“我覺得還是有點兒冤,反正按你說的錢也不多,要不你直接給我的那份出了?”
“幾塊錢是小事,可有這個理嗎?我又想法子還又得出錢?”
張弛給了一白眼,隨後看向劉海中笑著說:“還是一大爺你敞亮,和我一樣都不拿這點錢當回事。”
“就幾塊錢而已,只要能讓老太太鬧不了事,別說是讓我花幾塊錢,就是再花幾十塊都值。”劉海中說著坐下扭頭朝外面喊道:
“光天光福你們死哪裡去了?家裡來客人你們都不知道倒水?”
“嘿嘿!”閆埠貴和張弛對視一眼乾笑幾聲都沒張嘴勸。
無錯書吧“來了來了。”貓在門外的劉光天喊著跑進了屋,衝著幾人笑著鑽進廚房。
劉海中睥睨了眼訕訕的閆埠貴和張弛,閉眼靠在椅子上,等劉光天給他泡好茶他才睜開眼,端起茶杯呷口茶。
“傻柱和老太太現在都有事情幹,這下咱院子能清淨不少。”張弛端起水杯沒喝,只是暖著手。
“就是還有老易,他啊,一點面子都不肯給我們三個大爺,上次我們給傻柱捐款他都要跳出來挑事,唉!”
張弛說著看向劉海中,要張弛說劉海中是真沒用,算計了這麼久想讓易中海丟工作,結果到現在都還沒見譜。
“老易他啊,蹦躂不了多久了。”劉海中一臉盡在掌握的說著,說完還笑眯眯的呷口茶。
“那就好,我就知道一大爺你肯定有法子收拾他。”張弛看他像是有了譜,也不吝嗇自己的誇獎。
閆埠貴聽著倆人的合計想開口勸一下,畢竟現在他媳婦在照顧易大媽每月還能拿10塊錢,要是易中海被劉海中整丟了工作,那他家也得丟了這個進項,閆埠貴自然是不樂意的。
可二大媽接手照顧才一週多,易大媽現在又病重了不少,現在就連說話都難,閆埠貴都不確定自家能不能拿到一個月的月錢,也就沒了開口的必要。
見劉海中好像真有了譜,張弛沒接著問下去,又把話題扯回到了傻柱身上,三人在屋裡打趣了會兒傻柱才出了屋。
見閆埠貴一直在咀嚼,進了中院張弛實在沒忍住好奇問:“老閆,你這是吃什麼呢?”“吃茶葉!”閆埠貴為了這幾塊錢還在生著張弛的氣,只是冷冷瞥了一眼說。
張弛聽的一頭黑線,就那高碎,張弛都怕喝一口糊嗓子,閆埠貴還能嚼吧起來張弛真是蠻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