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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6章 變態手段

然後在郭提燈淒厲的慘叫聲中、在新老員工震驚的注視下,在張汗鄭霜等倖存者興奮的注視下、在惡霸們惶恐的注視下,故技重施的將郭提燈腳上的10個腳趾甲也一一拔掉。

看到郭提燈10個腳趾頭也變得鮮血淋漓,旁邊圍觀的新老員工再次倒抽幾口涼氣,他們穿在鞋子裡面的腳趾也不由自主的縮起來緊抓地面。

而張汗鄭霜等飽受壓迫的倖存者,本就激動的心情變得更加激動,臉色也因為興奮激動再次變得紅潤幾分。

至於郭提燈手下那些惡霸,他們的褲子則變得更加溼潤了,尿液已經開始往地面上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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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郭提燈10個腳趾甲也都拔掉後,曹振興可沒準備停下來。

此刻距離下班時間只有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他這些折磨人的手段每一項都是精細活,全施展出來需要耗費不少時間。

所以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些手段全部在郭提燈身上施展出來,可容不得片刻耽擱,必須要爭分奪秒的施展才行!

於是曹振興立刻從地上的眾多工具中拿起一把匕首,準備在郭提燈身上繼續施展手段。

不過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郭提燈已經變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副像是隨時要掛了的模樣。

看到郭提燈這副狀態,對摺磨人有很多理論經驗的曹振興立刻就知道,以郭提燈這副狀態來看,他絕對支撐不住自己接下來更加殘忍的折騰手段。

“也許自己下一套流程只進行到一半,他就會掛掉。”

曹振興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想在真人身上使出這些折磨人的手段,這次好不容易得到這個好機會,遇到郭提燈這個人神共憤的惡人,可以任他施為,他自然非常珍惜這個機會。

想要再等到一個這樣的好機會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說不定以後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所以曹振興自然就想一次性玩個夠,將自己掌握的所有折磨手段,都在郭提燈這個人渣身上使出來。

這樣一來,這才剛施展了一個手段的曹振興自然不想停手。

但他雖然不想停手,可郭提燈的身體狀態已經這樣了,要是再弄下去百分百會死亡。

之前陳敏說“可以隨意折磨郭提燈,但不能弄死弄殘他”的話,曹振興可也是聽在耳中的。

剛剛那麼多人一起圍毆郭提燈的時候,他們還不需要那麼在意。

反正就算一不留神打死了他,那麼多人一起出手的也找不出到底是誰給了郭提燈致命一擊。

到時候就算陳敏降下懲罰,有那麼多人一起承擔,也不用害怕懲罰有多嚴重。

但現在可不行!

現在是曹振興一個人在折磨郭提燈,並且現場有這麼多人在圍觀,到時候一旦把這傢伙弄死了,這個責任他是想賴都賴不掉的,必須要完全承擔才行。

而兇手只有她一個人,陳敏懲罰起來肯定不會有手軟的想法,那到時候他大機率就要完蛋了。

有這種顧慮存在,曹振興就算再不想停手,也不得不停手!

然而就在他很不甘心的準備停手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進入他的視線中。

看到這道白色身影的出現,曹振興頓時精神一震。

“哎喲我去!我怎麼把有醫生在這裡的事情給忘記了?

而且人家陳部長之前也不是空口白話的讓人不要要了郭提燈的命,她也是留下晶核給郭提燈吊命用的。

有晶核在,已經是有一道保險。

現在還有醫生在這裡,那就是雙保險。

有這雙保險存在,一定能保住郭提燈的小命,讓自己玩的盡興!!!”

心中這樣想著,曹振興頓時用萬分期待的目光看著這道白色身影。

在曹振興萬分期待的注視中,王春花來到郭提燈頭邊蹲下,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手電翻開郭提燈的眼皮照了照他的瞳孔。

看到郭提燈瞳孔已經開始渙散,王春花立刻從急救箱裡拿出一支腎上腺素給他注射進去。注射完腎上腺素,又立刻從布袋子裡倒出一顆晶核塞進他的嘴裡。

一連串的動作做完後,王春花又拿出小手電翻開郭提燈的眼皮照了一下他的瞳孔。

當發現他渙散的瞳孔又開始重新聚焦後,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立刻收起裝備退往旁邊。

從郭提燈身邊離開的時候,王春花還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曹振興的臉。

看著曹振興那張老實巴交的面孔,王春花內心不由得暗暗咋舌:

“我的乖乖,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誰能想到這個長相老實巴交的小年輕,居然能玩出這麼變態的花樣來。

他這折磨人的手段,自己這個旁觀者都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他這個施刑者卻一臉淡定。

而且他眼中好像還有一抹興奮的光芒在不停閃爍,這說明他對現在所做的事情不光沒有一點反感,反而越來越興奮。

他末世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為什麼會有這種變態般的表現?”

這個疑惑不光出現在王春花心中,此刻在場所有人心裡幾乎都出現了這個疑惑。

“這傢伙以前究竟是幹什麼工作的?”

拔指甲的折磨人手段他們雖然也能想到,但想歸想,真讓他們去做的時候,可沒幾個人能面不改色的做出來。

並且還越做越興奮,整的好像是一個變態殺人魔似的。

此刻陶無忌不停的在心中回想,回想自己腦海裡有沒有屬於這個人的資料。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他肯定不是一個簡單人物,自己腦海裡應該有他的資料才對啊!

現在是上班時間,能在這裡的星空公司正式員工只有人力資源部員工和安保部員工,以及那些剛完成入職工作的新員工。

那些新員工也就剛完成入職沒幾個小時時間,他們工作才分配好,都還沒走上崗位,應該不敢出來做這種非常惹眼的事情。

而他如果是人力資源部的員工,自己應該對他非常熟悉才對。

這樣一來,他就只能是安保部的員工。”

確定了曹振興是屬於哪個部門的員工後,陶無忌立刻在腦海裡屬於安保部員工的資料庫裡翻找眼前之人的資料。

“公司還真是人才輩出啊!沒想到在安保部里居然還有這種刑訊人才在裡面。

只是他究竟是誰呀?”

而在陶無忌冥思苦想曹振興身份的時候,郭提燈已經重新清洗過來,曹振興也已經滿臉興奮地準備在郭提燈身上實行第2項折磨人的手段。

郭提燈從瞳孔渙散的瀕臨死亡狀態中回神後,第一眼看到的人自然就是將他從鬼門關里拉回來的王春花。

看到王春花離去的白色身影,郭提燈之前的疑惑頓時得到了解答。

“原來我能扛住那幫人慘無人道的毆打沒有死去,不是我的抗擊打能力有多厲害,是因為他們找了醫生在這裡隨時給自己急救。”

心中的疑惑得到解答後,郭提燈突然有種想要破口大罵的強烈衝動。

“你們這幫傢伙是有多恨我啊?我他媽是殺了你們全家,還是挖了你們祖墳啊?

不就一個提燈定損的破事嗎?你們又不是提燈定損事件的當事人,至於有這麼大的憤怒嗎?

憤怒也就算了,打也就算了,還他媽專門找個醫生過來看著我就過分了!

這尼瑪不是閒的蛋疼嘛!”

不過就算遭到了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使得自己幾次在鬼門關內外遊走,並且手指和腳趾以及身上各處全都發出鑽心的疼痛,

郭提燈也只敢在心裡怒罵星空公司員工一番,絲毫不敢把這種罵人的話說出口。

倒不是他到了這種地步還怕死,生怕冒出這話後星空公司的人會直接殺了他。

這時候郭提燈已經不怕死了,與承受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相比,他寧願去死。

所以他不敢罵出這些話,並不是擔心星空公司的人會殺了他,恰恰相反,他怕的是這些人不殺他。

“要是自己罵出這些話,星空公司的人沒有殺掉自己,那激怒了他們後,他們必然會用更加殘忍的手段折磨自己!!!”

現在的折磨手段已經讓郭提燈產生立刻去死的想法,他難以想象當更加殘忍的手段落到自己身上時,會是一種多麼可怕的痛苦感受。

那種痛苦感受光是想想,就讓郭提燈有種渾身顫抖如墮冰窖的感覺,他自然不想去體會那種痛苦。

作為一個喜歡欺凌弱小的惡霸,郭提燈以己度人,他覺得要是有人敢惹到自己。

“那自己絕對不會簡單地殺掉那個人,直接殺掉他,未免太過仁慈,只有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他,才會讓自己感到心中痛快。

自己一定要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他,讓他在無盡痛苦中體會到敢惹自己的下場,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最為悽慘的代價,在後悔和不甘中痛苦的等待死亡。”

用這種以己度人的方式站在星空公司員工的角度上想了一下後,郭提燈覺得要是自己敢出言辱罵他們,他們百分百不會直接殺掉自己,一定會選擇用更加殘忍的手段折磨自己。

正是出於這種顧慮,所以此刻即使郭提燈對星空公司這些人恨的要死,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他也不敢說出一句辱罵他們的話。

至於自殺,郭提燈也不是沒想過。

但他此刻四肢和腦袋都被控制住,無論是用手自殺,還是用腦袋撞地、撞牆,都沒辦法做到。

他的嘴巴倒是還能活動。

但不說咬舌自盡這個方法能不能讓人成功自殺?就算咬舌自盡能成功自殺!可他的牙齒已經被打掉光了。

沒有牙齒的嘴巴怎麼能做到咬舌自盡呢???

所以自殺這條路完全是走不通的死路!!!

此刻郭提燈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心中不停的給自己打氣。

“堅持住!再堅持一會就過去了!

之前那個女領導已經說了,只讓他們在下班之前的這段時間裡折磨自己。

這也就是說自己只要挺過這段時間,就不用再承受這種痛苦折磨了。

到時候一切就結束了!!!”

在心中這樣安慰一下自己後,郭提燈心情好受不少,那種想要立刻去死的想法也減弱許多。

不過就在這時,郭提燈突然感覺胸口處一涼,好像衣服被人解開了,還不待他目光看過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一陣劇烈的疼痛感頓時從胸口處傳了過來。

這是一股不比拔指甲時弱多少的疼痛感,劇烈的疼痛感湧上大腦,讓郭提燈根本沒有心思再去想事情。

他只能條件反射般的張開嘴巴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啊啊啊!!!”

這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後,在場觀看的新老員工心都跟著抖了一抖。

他們倒不是被郭提燈的叫聲嚇的,他們是被曹振興的手段驚的!

只見剛剛曹振興用匕首劃開郭提燈胸前的衣服,然後在他那飽滿的胸肌上輕輕劃開一個刀口,隨後手指快速探出抓住那層翹起的皮肉,直接一撕。

薄薄的面板被撕起,露出裡面鮮紅的血肉,這一幕直接看的那些新老員工心發抖,頭髮麻。

“我的媽!郭提燈胸口處的面板直接被他撕起來了!

這是剝皮呀!

這是在人身上剝皮,是活生生的剝皮啊!!!”

說實話,在場的眾人在日常生活中,許多人連給雞鴨剝皮都沒看過,更不要說給人剝皮了。

甚至就連在影視劇裡都沒看過這樣的一幕,因為這玩意兒實在太血腥了,拍出來百分百過不了審。

所以可想而知,此刻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後,對這些人的衝擊有多大!

也就是在末世裡見到過太多的喪屍,有喪屍那噁心的外表和讓人作嘔的氣味刺激,讓這些人對嘔吐的抗性強烈了很多倍。

否則此刻他們肯定不會僅僅是頭皮發麻而已,絕對會有很多人被刺激的嘔吐出來。

陶無忌頭皮發麻的同時,心中也大為震撼,他在心中不停的吶喊道:

“這傢伙究竟是誰?

他這手段是一個正常人能有的手段嗎?這傢伙末世前不會是一個變態殺人魔吧?”

產生這種想法後,陶無忌立刻更加用心的在腦海裡回想有沒有關於這傢伙的資料。

而不光是陶無忌一個人產生這種想法,在場之人,幾乎所有人都產生了這種想法。

他們都認為曹振興末世前很可能不是什麼正常人,有極大機率是變態殺人魔一類的狠人。

而他們這麼多人之所以出奇一致的覺得這傢伙是變態殺人魔,倒不是他們心有靈犀一點通,只是因為要是將變態殺人魔這個名頭安到這傢伙頭上,他現在的行事作風就完全能說得通了。

末世前聯邦曾出現過幾起震驚全聯邦的惡性案件,在這幾起惡性案件中,那些變態殺人魔讓人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變態。

將人分屍、剁碎了餵狗、剝皮,這些能將普通人嚇破膽的操作在變態殺人魔眼中還都是小兒科。他們甚至做過將人肉烹飪成美食吃掉的噁心操作。

變態殺人魔的心理已經異於常人,他們無論做出多麼殘忍的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而現在在這些旁觀者的眼中,曹振興的表現幾乎和新聞裡描寫的那些變態殺人魔一模一樣。

他們都是面不改色的施展折磨人的殘忍手段,被害人的慘叫聲聽在他們耳朵裡如同聲仙樂一般動聽,被害人叫的越慘,他們就越興奮。

此刻在場的這些人裡,估計也就幫助曹振興按住郭提燈的這5人沒將曹振興往變態殺人魔上面想了。

不過他們沒往這方面想也只是因為他們知曉曹振興的底細,並且曹振興之前還給他們打了預防針,就連那些折磨人的工具也是他們按照曹振興的要求找的。

所以他們5個和其他人相比才鎮定許多,否則他們近距離觀看這麼血腥殘忍的一幕,說不定早就吐了。

在其他人陷入震驚的時候,曹振興用手慢慢撕著郭提燈胸口處的面板,在郭提燈淒厲的叫喊聲中,將那塊面板從一指大小撕到了兩個巴掌大小。

將郭提燈胸口處的面板完全撕開後,曹振興沒有接著往下撕,而是猛的一扯將面板直接扯斷。

這一操作頓時讓郭提燈嘴裡的慘叫聲又大了兩個分貝,同時也讓圍觀眾人的心又跟著抖了一下,並且胸口處還有一種隱隱發痛的感覺。

王春花面色凝重地盯著曹振興的操作,看到他沒有繼續往下撕郭提燈的皮,心中才鬆了口氣。

雖然現在人的身體被晶核強化過後,已經與之前那種脆弱的身體不同,不光不會再輕易得病,以前能輕易要人命的傷勢也不會再威脅到他們的命。

就像之前郭提燈被圍毆時,要是將他的身體換成以前普通人的身體,就算他有10條命也早就被打的丟完了,但現在他卻挺過來了。

但剝皮的傷勢可不是普通傷勢,面板是人體的保護層,一旦失去了這層保護層,外界的各種細菌病毒就會毫無阻礙的立刻入侵人體,讓人身體造成各種足以致命的感染。

王春花雖然有信心保住郭提燈現在不死於病菌感染,但面板被剝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長好的,要是被剝了大片面板,在面板沒長好的時候,細菌和病毒肯定會一直入侵他的身體。

到時候沒了專業人士的看護,他肯定會命不久矣,最終死於感染。

雖然只要現在保住郭提燈的命,就已經算是完成了任務,至於他以後死不死,什麼時候死,都和王春花沒有關係。

但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可對王春花這個向來精益求精的人來說,這卻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她既然已經預設從陶無忌手中接過保住郭提燈命的這個任務,那自然就準備把這個任務做好。

她不光現在要保住郭提燈的命,她還要在任務結束後也同樣保住郭提燈的命。

當然,王春花可不是真的想保住郭提燈的命,對於這種人神共憤的人渣,她恨不得親手手刃了他,又怎麼會真心想保住他的命?

她只是想保證在任務結束的這一兩天內,讓郭提燈不因為這次任務的傷勢而死。

要死可以,但最好是一兩天後再死,或者可以是因為其他方式死,但不能是在這一兩天內因為這次的傷勢後遺症死掉。

只有這樣,在王春花看來這次的任務才算完美完成。

否則就算在這幾個小時內郭提燈沒死,但任務結束後他就死了,在王春華看來自己的任務也是失敗的。

正是因為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當看到曹振興剝的皮越來越大時,王春花已經準備開口制止他。

小小的剝一些皮,以郭提燈這被晶核強化過的身體來看應該還能頂得住,不至於被感染弄死。

但如果將他身上整張皮都剝下來,甚至剝下來一半的面板,那他就算不被痛死,也肯定會死於感染。

所以剝一點就行了,絕對不能剝的太大!

但就在王春花準備開口制止曹振興的時候,曹振興卻自己停下了剝皮的動作。

這讓王春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由得對曹振興以前的職業越發好奇起來。

“這個小夥子手法這麼專業,扯下那麼大一塊皮,中途卻沒有一點斷裂。

還知道及時收手,讓這個人渣痛苦的同時還不會要了他的命。

手法這麼專業,尺度也拿捏的這麼準,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他末世前到底是幹什麼工作的?”

而在這些人紛紛猜測曹振興末世前究竟是做什麼工作的時候,曹振興卻沒心思去管他們怎麼想,此刻他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享受著折磨人的無窮快感。

將那張從郭提燈身上扯下來,足有兩個巴掌大的人皮放在一邊後,曹振興沒有絲毫耽擱,立刻從地上的工具裡拿起一盒牙籤。

開啟牙籤盒子後拿起一根如針一樣尖細的牙籤,對準郭提燈血淋淋的手指頭就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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