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昭本身就沒有喝多少,在上面暈乎一會自己也就緩過來了,就是有一點點頭暈,問題不大。
馬上到零點,切外面大蛋糕的時候了,第一刀是許昭下刀的,但是她沒吃這個,那個四層的小蛋糕才是她該吃的,看看她兒子侄子還有侄女做出的蛋糕到底怎麼樣。
因為酒鬼是不記得喝醉時候的事情的,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喝醉的時候胡言亂語了些什麼,奧羅拉說謝辭是謝爾兒子的時候她大吃一驚。
“可是他們一點也不像啊”。
“不是你說的一模一樣嗎”,奧羅拉對小漂亮喝醉時候的狀態挺迷的。
許昭轉頭求證她的家人,得到肯定的答案。好吧,就當是她說的吧,雖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盛世把他們做的蛋糕推過來讓母上切開,許昭看著蛋糕頂上光禿禿的
“那個小人呢”,她還想留作收藏紀念的。
“你已經吃了”。盛世也是很無奈,他母上嘎嘣脆吃的猝不及防的,連拍照留念的時間都沒留,盛世還把她醉的時候說的問題又轉述了一遍。
傅時和顧澤之不敢過來,怕姑姑還沒醒酒,讓盛世先來打探敵情,沒問題他們再過去,至於顧佑佑還纏著她爸媽問午餐肉的事。
行吧,許昭勉強相信了自己喝酒之後的酒後文學,對不起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這麼離譜的問題。
估計這一次過後盛家,傅家,顧家,裡裡外外,從大到小都不會再讓許昭碰一滴酒了。
叮~零點到了,許昭在生日快樂的祝福中吹滅了蠟燭,許下了生日願望。
時間越來越晚,生日宴會也接近尾聲,賓客陸陸續續走的走,留的留,留下的當然是奧羅拉和謝爾他們,奧羅拉說到他倆結婚估計才會走。
等到傅家只剩他們家裡這幾個人許昭才大喘一口氣。
“盛溫言,快把這頂冠拿下來”,帶了這麼久感覺被壓低了兩厘米。
盛溫言從人頭頂把皇冠拿下來,最後還拍兩下,下次找頂輕的。
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都沒有各回各家,就留在傅家住一晚,如果不是生日,許昭也從來不會這麼晚睡過,現在已經困到意識模糊了快。
但是還不能睡,還要吃長壽麵,困困的吃麵,是顧芮親手做的,一根很長很長的麵條,要一口吃完不能咬斷,她吸了半天都看不到那根面頭。
困到模糊的許昭還在思考,要不然就咬斷吧,她也沒必要活那麼久……。突然發現自己也沒有那麼愛吃。(*꒦ິ⌓꒦ີ)
但是她還是吃完了,媽媽的一片心意,再說了,還挺好吃的。
終於一切都結束了,可以去休息啦,許昭抱了抱爸爸媽媽說了聲晚安,大家明天見。
然後拉著盛溫言走的時候遇到了點小阻礙,傅閆拉了拉她脖子上帶的項鍊,許昭扭頭看向她哥
“怎麼了”
“他不跟你住一起”,他小妹的屋子就只有小妹能住,哪怕他們以後結婚了,回傅家還是要分房睡。
哦,許昭立刻鬆開了盛溫言的手,對不起,她太困了,那盛溫言一個人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