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黎府裡,蘇寧兒就嫌棄丫鬟打的水太燙了,她一腳就踢在丫鬟的腿上,疼得丫鬟當時就跪到地上。
門外的趙曉媚看到,她立刻問道:“我的寶貝女兒,你怎麼了?”
蘇寧兒立刻哭泣著說道:“這個死丫頭,打的水太燙,把我的手都燙紅了。”
這時丫鬟哭著解釋道:“夫人民女只是想打燙一點,因為寧小姐經常起來很晚,當她起來時水都快涼了。”
這時趙曉媚吼道:“你個丫鬟還敢嫌我蘇家女兒起床太晚,看來你是皮子癢癢了,說著往丫鬟身上掐去。”
疼得很遠都聽得到屋裡的叫聲。
這時蘇寧兒害怕事情鬧大,她急忙過來阻止住母親,讓那個丫鬟滾出去。
當丫鬟來到僕人的偏房裡,她脫掉自己衣裳,許多青紫色的淤痕。
一個老婆子進來看到,她面無表情地給丫鬟上著藥,嘴裡無情地說:“丫頭,以後你做事,得小心一點,現在來的主不是個善茬。”
丫鬟好奇地問道:“嬤嬤,你以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老婆子遲疑了一會才說道:“沒有,我們那時候,姨娘對我們很好。”
丫鬟還真信了,她笑了笑。
等到給丫鬟上完藥,嬤嬤才離開,離開時,露出哀傷的表情。說道:“我們那時可差點被姨娘弄死,最後還是黎夫人看到才救了她。”
趙曉媚來到黎府後,她老是偷偷的收藏一些貴重物品,特別是釵子寶石。
有幾次,王希鳳的配飾都莫名其妙的失蹤,她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出門掉外面了。
這天,蘇珊兒在幾個丫鬟的攙扶下,上街去逛了逛,這時她突然看到迎面而來的王生。
嚇得她的扇子掉落在地上,兩個丫鬟還以為蘇珊兒被什麼人撞到了,趕快檢查蘇珊兒有沒有事。
這時王生遞了一個眼神,約她去酒樓裡。
蘇珊兒聽懂了,她把兩個丫鬟都派出去,去很遠的地方給她買小吃,全都是要排很長一隊的店鋪。
等兩個丫鬟一走,她就來到和王生約好的酒樓。
蘇珊兒一進去,王生就上下打量著她,嘴裡不安分地說道:“你這風騷勁,都把你姐夫給睡了,真厲害,太厲害了,幸好我早就玩過,不然我可就太吃了大虧。”
突然看著蘇珊兒的肚子,他不安分的手在蘇珊兒肚子上左右撫摸。
又問道:“你懷的孩子,會不會是我的?”
其實他才不在乎蘇珊兒懷的是不是他的孩子,這個女人身體已經很髒了,要是生下自己的孩子,他也覺得那個孩子很髒。
蘇珊兒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就是那個將軍的。
她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放心,我懷的是我姐夫的孩子。”
王生今天也不想放過她,或許自己想嘗試一下孕婦的跟正常人有什麼不一樣。
立馬去開了個房間,蘇珊兒想跑,因為肚子太大,沒跑多遠,就被王生拉進房間裡。
房間裡面王生髮出興奮的呻吟聲,此時蘇珊兒的求饒聲,不一會,蘇珊兒也發興奮出呻吟聲。
可能是動靜太大,其他房間的客人都在投訴,有些人直接來敲王生的房門。
這時王生很氣憤地露出了一個頭,大聲問道:“你們有什麼事不能等會再說,我正在辦正事。”
說著“啪”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裡面又傳出汙穢不堪的呻吟聲。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兩人都滿足的各自穿好衣裳。
王生很滿意地說:“是不是黎爍沒怎麼碰你,不然怎麼會這麼緊,弄得我很高興,現在這麼豐滿。”
蘇珊兒知道自己和黎爍什麼也沒發生,但是自從跟王生同房後,夜晚,她總是很想那方面的事情。
所有剛來時她拒絕了一會,又享受了起來,可能是自己太久沒來,很需要那方面的需求吧!
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酒樓。
回到黎府,蘇珊兒覺得自己肚子有些疼痛,她覺得肯定是剛才跟王生太用勁了,傷到了肚子裡的胎兒。
不一會,突然她下身一股紅色液體從裙襬下流了出來。
兩個丫鬟都嚇白了臉,在府裡喊道:“快來人啊!救命啊!蘇小姐出血了!”
姨娘從房裡快步跑了出來,她安排幾個下人,把蘇珊兒帶回房間裡。
這時蘇寧兒知道自己妹妹出事了,她去找到自己母親,讓她過來,一起去看蘇珊兒。
床上蘇珊兒疼得臉上通紅,哭得很大聲,嘴裡不停喊道:“有東西要出來了。”
所有人都驚訝了,看來是流產了。
其實正如其他人想的那樣,不一會,蘇珊兒生下了一個死胎,是個女孩。
姨娘當時就退出了房間,嘴裡一直無情地說道:“太晦氣了,來人,把那個孩子隨便找個地方給埋了。”
蘇珊兒還沒看過孩子長什麼樣,被一個嬤嬤把孩子包了一塊布抱了出去。
此時蘇珊兒知道嬤嬤是去幹什麼,她沒有喊,沒有鬧,很明顯,這個孩子就算生下來,姨娘也是不滿意,她要的是男孩,女孩沒用。
房外的蘇寧兒和母親在外面,看著嬤嬤抱出去的孩子,她們都嚇呆坐在地上。
兩人都想蘇珊兒生個孩子,她們就可以以照顧孩子為由,繼續留在這享福。
這時蘇寧兒上前去搶過嬤嬤手裡的死嬰,看到嬰兒臉上青黑色的臉,嚇得她把孩子掉在地上。
嬤嬤嘴裡念著,不知者無罪。
這時孩子的眼睛好像對著蘇寧兒動了一下眼睛。
此時王希鳳不知道自己女兒在害怕什麼?她喊道:“我們進去看看吧!”
此時蘇寧兒像瘋了一樣跑了出去。
王希鳳在後面追。
此時嬤嬤看著這麼可憐的嬰兒,她哀嘆一聲:“孩子,你母親沒有這個福氣啊!”
房間裡,蘇珊兒等到所有人給她收拾好出去後,一直沒有看到自己姐姐和母親,她感覺到有些失落,很想有來自家人的安慰。
黎爍從外面回來,聽說了蘇珊兒生了個死胎,他沒有一絲哀傷,只有解脫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讓他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