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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淑雅的故事

天龍八部乃佛教術語,八部眾都是“非人”,包括八種神道怪物,因為“天眾”及“龍眾”最為重要,所以稱為“天龍八部”。八部包括:一天眾、二龍眾、三夜叉、四乾達婆、五阿修羅、六迦樓羅、七緊那羅、八摩睺羅伽。其中“夜叉”是佛經中的一種鬼神,其中首領有“夜叉八大將”、“十六大夜叉將”等。“夜叉”本義是能吃鬼的神,又有敏捷、勇健、輕靈、秘密等意思,雖然現在人們說到“夜叉”常指惡鬼,但在佛經中,很多夜叉受佛教化轉為護法善神,比如夜叉八大將的任務就是“維護眾生界”。

何淑雅出生在臺灣省北市,在父母溫柔呵護下長大出落得得玲瓏剔透嬌小可愛,在學校也被封為校花甚是招人喜愛。出生不久,淑雅就被父母發現她感覺神經異常靈敏,身體對疼痛的耐受度極低。因為異常怕疼所以淑雅從小連針都幾乎不打,偶爾因為磕碰出現細小傷口也會讓她痛得死去活來,只可惜經常被不知情的人誤會以為她嬌生慣養。淑雅的媽媽於愛玲是個古典美人,在當地小有名氣的西餐廳做侍者,她的爸爸何永俊早年則是流浪藝人,常年四處漂泊直到遇到母親,因為一見鍾情安定下來,後來有了他們愛的結晶。再後來利用自己的藝術特長,淑雅的爸爸也在北市謀了一份家庭教師的差事,收入雖然不高也總歸安定下來,在寸土寸金的北市租了一套小公寓,一家人生活雖清貧倒也其樂融融。

誰知後來隨著淑雅升入國中之後,家中突遭變故。先是一個在此教學的美國外教彼得被淑雅漂亮的媽媽愛玲迷住,大獻殷勤經常給小費送禮物後來又慢慢發展到約會甚至搞起了婚外情,最終還是靠金錢打動了愛玲,因為愛玲嫁了個窮人日子清貧而早已萌生悔意。之後不久愛玲為淑雅留下一筆錢就與彼得越洋私奔而去,只留下父女兩相依為命。淑雅也是此時才知道父親看起來每天還在工作,其實因為個性原因已經辭去工作失業很久,此後家中經濟全靠媽媽獨自支撐。更讓人驚訝的是淑雅父母當年都很年輕,是一時衝動結婚,婚禮儀式都未舉行只是象徵性的旅行結婚,並且之後連相關結婚手續都未補辦,所以愛玲之後在海外很順利的和彼得結婚,並在不久又生下一個孩子。愛玲離家之初還和淑雅偶有聯絡,也還不時匯款給她,後來可能是因為又有了孩子慢慢的斷了聯絡。失去了愛玲,淑雅的爸爸永俊就像失了魂一樣,失落彷徨了一陣,之後又逐漸恢復了之前流浪的習慣經常離家出走,再之後離家的時間越來越長最終竟然也失去聯絡不知所終。更蹊蹺的是因為父母在北市竟然沒有任何親人,淑雅竟然迅速變成了沒人要的孤兒而休學在家,靠著所剩無幾的存款勉強度日。面對人生如此大的起伏,一個嬌小的身軀和心靈如何能承受其重。不得已之下淑雅退租了雖小但很溫馨已經住了多年的公寓,改租了另一處偏僻廉價的老房子,在打包行李出門那一刻她似乎知道自己的幸福時光已經離她而去。

即便日子再苦人也只能學著生存,淑雅只能用不多的積蓄維持著自己的生活,因為沒有學歷只能時不時打打零工補貼家用,又慢慢認識了些相同境遇的男男女女,還和一個要好的姐妹小雯搭夥過日子。因為天生怕痛並且年紀還小淑雅並沒有和朋友一樣紋身打耳洞,並且雖然也和男性友人有過親暱舉動但都因為異常怕疼沒有更進一步的關係。直到一次陪姐妹小雯去做紋身,還是小雯特意按別人推薦找到當地被小有名氣的紋身師阿星定製紋身,不曾想見了面阿星對淑雅一見鍾情,過後不久淑雅和阿星發展為情侶而同居,好歹淑雅的生活也算逐漸安定下來。

在一個迷離的夜晚,阿星點燃房間內所有的蠟燭,隨後和小雅一起沐浴更衣,之後一起躺在了床上。隨著彼此的衣物慢慢褪去,露出了小雅潔白如瑕一塵不染的嬌小身軀,與之相對的則是阿星雙臂佈滿紋身白皙修長的身子。即便阿星前戲做足,異常溫柔的吻遍了小雅的每一寸肌膚,淑雅還是在之後痛徹骨髓的昏死過去。自此以後兩人雖然仍有溫存,但阿星也明白對淑雅來說每次都是難以忍受的痛,慢慢也就很少要她了。阿星仍然每每在燈光下親吻愛撫她的每一寸肌膚,有時讓淑雅產生幻覺,似乎阿星喜歡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那完美無瑕的幾乎連一個針眼都不曾有的肌膚。有時阿星還職業病似的忍不住會在小雅身上一邊比量,一邊畫上一些紋身的區域性圖樣,最後又緩緩擦拭乾淨,阿星甚至也用紋身針頭嘗試過刺痛淑雅,發覺她確實難以承受才作罷。這些動作讓淑雅也內心恐懼,但淑雅當下也顧不了那麼多,絲毫看不到明天的希望只能叫她將自己的小小身軀委身於這個大大的男人。畢竟不用擔心飲食起居生活的花銷、有張溫暖的床和遮風避雨的房間,也至少讓孤苦伶仃的自己擁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

在外人眼中阿星無疑是異常迷戀淑雅的,畢竟也算個小有名氣收入不菲的紋身師,能捨得放棄身邊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日子,因為一見傾心與淑雅生活在一起。相戀後阿星也不讓淑雅做任何重活,似乎時時刻刻保護著她,這也讓淑雅的小姐妹們羨慕不已,能讓風流不羈的狂浪男子如此低三下四拜倒在淑雅石榴裙下,也讓她們甚至懷疑淑雅是不是一直隱藏心機或是使用了什麼手段。淑雅也很感激阿星的照顧,為他學著做飯學著做一個女人,只是在深夜夢裡時不時會有恐懼伴隨著她,在夢中暗夜裡的阿星彷彿化身一支厲鬼纏繞糾纏著她,吮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眼睛裡放出貪婪邪惡的眼神,每次驚醒淑雅的身體都已被汗打溼常常會不得已晚上起來清洗身子。阿星住的是一間廂式房車改造成的屋子,前半部原是房車的客廳現在被改成了工作室,工作室正中心擺著一張可調節的躺椅,圍繞著躺椅有各種紋身工具。工作室牆面上掛著各種紋身照片和圖樣,工作室的一側保留了房車原來的餐檯,由於空間限制裝置有限只是配有洗手池和單孔電子灶,所以這裡也只能做簡單餐食,好在兩人都吃的少且簡單。房車的後半部得以保留,是浴室和臥室,兩個人就生活在這個小小的組合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