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得安若初和葉赫舟,短短的幾天時間,雖然對整套戰技還做不到遊刃有餘,但所發出的威力,也足夠殺死靈將之下的修煉者了。
幾人警惕地看著四周,不一會兒的時間,便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待看清眼前來人之後,顧子衿幾人臉上的警惕之色才消失不見,隨之換上的是一副和顏悅色的神情。
“東方幕青,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別的什麼人呢,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最先開口的,自然是他們幾人之中比較“自來熟”的安若初。
顧子衿看著眼前的東方幕青,眼神中也是有著一絲絲的感激之情。
而這感激之情的由來,自然也就是在四國大賽上,為她拖延時間,與安若初和葉赫舟一樣,共同抵抗黑衣人攻擊的感激。
不過她與這東方幕青並不熟識,儘管如此,她對於東方幕青之間的情分也只限於感激。
若東方幕青之後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她也一定會伸出援助之手。
“幾天之前,我聽說了這騰雲山脈之中發生了一次獸潮。”
“而這騰雲山脈位於我南漠國的邊界,是非常重要的地方,所以在獸潮過後,我便帶著人進來看看情況。”
“只是沒有想到,這剛進來不久,便遇到了你們。”
東方幕青如實回答著安若初的問題,但是他的目光卻是時不時地瞟向站在一旁的顧子衿。
顧子衿等人自然也是瞧見了他的這一動作,不過他們並沒有直接戳穿,因為那樣子,實在是會太尷尬了。
而墨無塵則是不一樣的,他無法忍受別的男人對他心愛的女人有覬覦之心。
所以在東方幕青想再一次看向顧子衿的時候,他便走到顧子衿的面前,牽起了顧子衿的手,無聲的宣示著主權。
安若初見到墨無塵的這一動作,在背後悄悄為他豎起了大拇指。不過這一幕,東方幕青自然也是瞧不見的。
雖然他們之間有著四國大賽的緣分在,但是在安若初的心中,只有墨無塵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顧子衿。
這短短的時間接觸下來,雖然墨無塵的話不多,但他對於顧子衿,卻是實打實的好,注意力都時刻放在顧子衿的身上,不敢有一刻的懈怠。
“四國大賽結束之後,我們便在西夏國休養了一段時間。”
“而後我們幾人便商量著一起來這騰雲山脈之中歷練。”
“為的就是提升自身的實力,好在幾個月之後的朝陽王朝交流賽上,有一個好的表現。”
“至於你剛剛所說的什麼獸潮,我們也是剛進來不久,所以也並不是很清楚。”
安若初再次主動與東方幕青搭話,緩解著氣氛的尷尬。
不過她也並沒有如實說關於獸潮的事情,雖然他們相信眼前的東方幕青,但此刻站在他們面前的,不只是東方幕青一個人而已,還有著南漠國的其他修煉者。
為了防止再有像周靖濤這樣的事情發生,安若初自然也是留了一個心眼。
見到墨無塵牽起顧子衿的手,顧子衿並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東方幕青的心裡感覺到非常的苦澀。
再聽到安若初這樣的話之後,他便知道,他已經不適合再留在這裡了。
所以他也順著臺階而下,對著幾人抱拳,語氣坦然地說道:
“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各位的歷練了。”
“我帶著南漠國的其他修煉者們繼續在這騰雲山脈之中探查關於獸潮的情況,如果幾位有關於獸潮的情報,請告知於我。”
身為南漠國的太子殿下,東方幕青身上的擔子非常的重,這騰雲山脈關乎到南漠國,所以他必須弄清騰雲山脈內所發生的任何事情。
在與顧子衿幾人提出告辭之後,他便帶著南漠國的其他修煉者們,繼續往騰雲山脈的深處而去。
待到東方幕青走遠了之後,顧子衿便開口,對著安若初說道:
“不錯嘛,若初,感覺你已經成長了許多。”
這段時間,安若初給她的感覺,確實是成長了許多,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心直口快,什麼都說的安若初郡主了。
“嘿嘿,跟在你的身邊,不成長怎麼行呢?”
“這段時間出來見識到了這些大世面之後,我也不再是那個井底之蛙了。”
“不過話說回來,子衿,我感覺那東方幕青好像對你是有點意思的,他的眼光時不時的看向你。”
安若初同樣回應著顧子衿的打趣,隨後便說出了她剛剛看到的一幕。
在安若初說出這樣的話之後,顧子衿和葉赫舟,同時都對安若初感到有些無奈了。
這才剛剛誇獎了她,怎麼一刻鐘都維持不了呢?
看到墨無塵那陰沉的臉色,葉赫舟只好無奈地拉了拉安若初的袖子。
這墨無塵還在這裡呢,她就敢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想要往槍口上撞啊!
察覺到葉赫舟的動作,安若初看向葉鶴洲,便見到葉赫舟眼神示意著她看向旁邊的墨無塵,安若初這才反應過來。
安若初也很怕生氣的墨無塵。
這段時間相處,雖然沒有見過墨無塵生氣,但是他身上時不時發出的冷冽氣息,讓安若初心中打顫。
所以看到他那陰沉的面容之後,她也只能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後退,這一次,她可真是坑慘了顧子衿。
見到安若初這個樣子,顧子衿也只能硬著頭皮,對著墨無塵堅定地說道:
“我真不知道東方幕青有這樣的心思。”
“我也只是在四國大賽上見過他而已,我對他並沒有任何的想法,私底下也沒有任何的接觸。”
“這一點,若初和赫舟都可以為我作證的。”
“更何況,我的身邊已經有了這麼一個實力高強,容貌俊美的男人,我怎麼還會看得上其他的男人呢?”
“你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嗎?還是不相信我對你的心呢?”
顧子衿一邊開口解釋,一邊觀察著墨無塵臉上的神情。
在她說前兩句話的時候,墨無塵臉上的神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陰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