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又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她猛地朝著錐子來了一錘子
叮的一聲，成功被外面的聲音掩蓋住
錐子順利的進入了牆，因為強勢擠壓進去
側邊的牆都有些破損，掉落了不少灰塵跟磚碎屑
顧瑤我這錘子的手緊了緊，她好怕自己一會將這牆給陶個洞
心虛的她看了眼臥室門
想了下，然後走過去放了塊2米多高的大石頭，將門口堵的嚴嚴實實
她這才放心的回去繼續幹活
一瞬間，手裡又多了把錐子
大概是知道人進不來了
這次她膽子大了許多，同樣步驟，三兩下將保險櫃四面都錘進了錐子
看著已經面目全非的保險櫃四周牆壁，她的心虛多了一絲絲
試著收了下保險櫃，這次一下子收了進去，留下了一個半米多高的空洞
顧瑤也不知道咋想的，直接在空間裡物色了塊差不多大的石頭，又給填了進去
嗯，她這是為了安全，萬一這是面承重牆可咋辦
留這麼大個窟窿多滲人，她也是為了老頭的生命安全著想
正在院子門口被兩個女人纏上的衛川，奇怪的朝屋裡看了眼
他剛剛似乎聽到了什麼金屬敲擊的聲音
只是很快，他就被一聲高過一聲的哭聲被叫醒
他目光帶著冷意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尤其是那個楊著一張老臉，一副要自己給說法的女人
他心裡輕嘆一聲，有些東西終究是回不去了
“川哥，我，我不是故意打擾您的，對不起，我這就回去，錢嬸子，您要住我的屋子，我讓給您就是了
只是，你別，別打我就是”
趙暖暖抽咽的小聲哭啼著，抬手抹眼淚之間，正好露出了自己滿是擦傷的手
她側微抬頭，正好讓衛川看到她臉上的紅腫，頭髮凌亂，嘴角還掛著絲血跡
這幅摸樣，倒是讓衛川回憶起那年在南市
他遇到的錢小雨的時候，她也是這幅摸樣
讓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產生了想要保護她的想法
後來，他也是這麼做了，將錢小雨從那個老鴇手裡買了下來
那時他還年輕，救了錢小雨後，倒有些像戲文裡說的一樣，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許
錢小雨被救後，訴說著自己無家可歸，救他收留
他本來就是看人可憐才救，那時他在老爺手下已經有了一席之地，養個女人也不是養不起
便帶著人來到了東北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養好傷的錢小雨跟那個老爺喜歡的女人有七八成像
在他還沒想好要怎麼做的時候，錢小雨便已經跟老爺好上了
成了老爺的六姨太
自己那份似有若無的綺麗也隨之煙消雲散
錢小雨當了六姨太后，也是風光了幾年，看自己也像主子看下人一樣
曾經那副仰慕自己的小女人姿態再也不見了，他也就逐漸看清這個女人的面目
他對這個叫趙暖暖的女孩如此寬容
大概也是想到了當年那個無依無靠的已經在心裡死去了的女人
他第一眼看到被錢小雨綁回來的趙暖暖，一臉無助可憐的看著他們每一個人
那樣子跟當年的錢小雨何其之像
可惜了，原來的受害人，現在已經是變成了加害人的摸樣
衛川深深的看了眼臉上怎麼都藏不住戾氣跟妒忌的錢小雨
心裡冷笑一聲
“怎麼，是我已經老到你們一個兩個把我這裡當菜市場的程度了嗎”
聽到他沒溫度的聲音，趙暖暖瑟縮了下
她心裡清楚衛川對自己的態度裡帶了些縱容跟懷念，所以她透過觀察，一直做出他喜歡的摸樣
乖巧，聽話，敏感，膽小
這個地方她知道不是個好地方，可是她還能去哪裡
這邊至少不用擔心被人抓，還有飯吃，甚至她想到了那藏起來的東西
只要她熬過最亂的這兩年，等時間一到，她換個身份就能重新開始
眼前的衛川就是自己現在最大的依仗了
“川哥，我說了，這個女人是我帶回來的，我應該有處置權吧”
錢小雨今天心情大起大落，心裡不得勁，必須得找個出氣筒，趙暖暖就是那個倒黴蛋
“嗯，我這裡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這個女人我出三倍買了
小西，你帶她去結個賬，讓她把手裡的人也帶走”
衛川眼皮都沒抬一下的就將事情給定了下來，趙暖暖心喜
錢小雨則是一臉不可置信，“你，你居然為了個女人要對我這樣？”
她想衝上去對衛川說什麼，但是兩旁的手臂已經被人緊緊牽制住，動彈不得
緊接著，衛川看了眼小西的男人，那人收到意思，直接不知道哪裡找出了塊抹布堵住了錢小雨的嘴
錢小雨慌了，她現在知道了，離了衛川，她什麼也不是
甚至於連趙暖暖都不如，她還年輕，還有張可人的臉
自己連年輕都算不上，就是個年老色衰的老女人
看來她跟衛川已經沒什麼情分了，想到剛剛答應自己的黃金，她便打算一會多拿點
只是她預想的天真了，衛川剛剛說的讓她走只是說說而已
錢小雨直接被人扔到了關滿了人的地窖之中
她嘶吼著想要出去，只是自己手腳都被綁住，嘴巴里又被堵了毛巾
掙扎了會，到底是年紀大了，很快就沒了力氣
她絕望的攤到在地上，沒想到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衛川以前對自己多有縱容，比這個過分的事情她也不是沒做過
只是這次怎麼會這麼絕情
被罵絕情的衛川，此刻還站在院子中間，神色不明的看著地上的趙暖暖
趙暖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害怕有些，但是主要是冷的
她剛剛跑的匆忙，穿的並不多，這會晚上已經凍的瑟瑟發抖
“川，川哥，對不起”
衛川似乎是感覺不到冷，饒有興趣的看向地上的女人
“哦？你對不起什麼”
趙暖暖一時估不准他什麼意思，只能更小心翼翼的回答
“打擾您休息了”
“嗯，回去吧”
趙暖暖奇怪的看了眼已經走遠的背影，緊接著自己就被人帶回了自己房間
待人走後，她嘴角勾了起來，不自覺的撫摸上了自己的臉
老女人憑什麼跟自己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