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也鬆了一口氣,這個戰爭騎士實在是太難纏了,要不是把握住了機會,都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緹諾騎著紅色戰馬朝著這邊走來,紅色戰馬的整個頭顱直接腫了一大圈,看上去竟然還有些萌萌噠,不過這傢伙表情卻是無比的悲痛。
天知道李察到底是怎麼在一張馬臉上,看出來悲痛這個表情的,但是卻真的是在馬臉上出現了一種很悲傷的表情。
只見紅戰馬慢慢的馱著緹諾,走到了戰爭騎士身旁,完全沒有了緹諾才強行騎上去地時候,的那種暴躁和瘋狂。
紅戰馬低下頭,使勁的用臉拱了拱漂浮在半空中的戰爭騎士,一聲悲愴的嘶鳴聲,紅戰馬周身燃起紅色的火焰,把緹諾嚇了一跳,一蹦跳到李察的懷裡。
李察也戒備的看著紅戰馬,不知道它到底想要幹什麼。
只見紅戰馬身上的紅色火焰越燃越大,慢慢的直接包裹戰爭騎士的無頭屍體。
原本無比堅固的屍體,竟然在紅戰馬的火焰下,開始慢慢的消失分解。
緹諾從李察的懷裡下來,嚴肅的看著這處於燃燒中間的紅戰馬和戰爭騎士:“它們要走了...”
李察露出一絲瞭然:“所以,就算剛才把那個傢伙的頭顱割下來又丟進空間裂縫中,他也沒死?”
緹諾搖了搖頭:“不,也許已經死了,但是根據我的觀察,這個紅色的戰馬是能燃燒自己復活戰爭騎士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似乎不願意復活。”
這時候,戰馬的血肉已經燃燒殆盡,只剩下骨架還在繼續發出強烈的火焰,而戰爭騎士的屍骨那邊,被燃燒的只剩下了上半身了。
就在這時下一個有些透明的身形,從燃燒的火焰中慢慢浮現,此人正是已經死去的戰爭騎士。
李察剛準備喚出紅月,看著戰爭騎士逐漸飽滿起來的臉龐,李察又放棄了召喚紅月的想法。
畢竟戰爭騎士的臉上,充滿了一種解脫和柔和的表情。
“小姑娘,你說的沒錯,其實我已經在這具軀體裡禁錮得太久了。”
說著戰爭騎士的靈魂體扭頭看著李察,嘴角居然掛上了笑容:“謝謝你年輕人,是你讓我有了解脫的機會,呵~,終於可以休息了呢。”
說完,戰爭騎士靠近只剩下骨架的紅戰馬,微微閉上了眼睛:“老夥計,你也解脫了呢。”
李察和緹諾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白雪,也是默默的喝著酒飛到李察身邊。
就在戰爭騎士就要完全消逝的時候,這傢伙突然睜開了眼睛:“對了,老三饑荒早就提前出發了,既然沒有被你們遇到,就說明這傢伙最終還是聽從了老大的意見。”
“還有,老四瘟疫那個社恐大機率不會來你們這邊,畢竟聽死亡老大的意思,好像對投靠我們的那幾個傢伙意見挺...”
話沒說完,天空中的火焰完全消失,同時一起消失的還有把話說到半截的戰爭騎士。
三人:......
“沃日您,剛才你回味個蛋呢,話說到一半就死了,這是什麼三流劇情裡的惡俗套路啊喂!我熱烈的馬!”
李察直接氣憤的一刀劈向戰爭騎士消失的位置,刀氣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漣漪。
“對了,剛剛那個傢伙說到饑荒瘟疫和死亡三個騎士?”白雪再次掏出一瓶酒,看著李察問道。
李察點點頭:“在我原本的世界,確實有這四個騎士的傳說,他們統稱為天啟四騎士,這四個騎士的出現,被認為是世界末日降臨的預兆。”
“他們依次揮舞著各自的代表物,對地上的人們進行審判。”
“而且他們所屬的勢力,確實和現在他們表現出來的態度,很適合,沒想到居然是他們。”
這個時候,格魯德一眾人,終於像街道槍戰過後遲遲趕來的佛波勒,朝著李察他們這邊的方向極速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你們遇到了什麼?”格魯德在空氣中殘留的戰鬥氣味,還是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而且剛剛的戰鬥波動,根本就逃不過他們的感知。
李察聳聳肩,把戰爭騎士的事情說了一遍,並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天啟四騎士的事情說了一遍。
貝拉皺著眉頭:“在我的腦海中,好像並沒有這幾個騎士的相關記憶,難道這幾個騎士是這次劫難才出現的?”
格魯德也有些疑惑:“按照道理來說,這些個傢伙,應該悄悄的出現才符合他們的陣營作風,但是聽李察這麼一說,我總感覺這個戰爭騎士...”
貝拉接上話茬:“有一種故意送死的感覺?”
“對!”
茜奧芙拉·愛麗兒贊同,畢竟這個戰爭騎士的實力,肯定不像他表現出來的一樣拉胯,聽完李察的描述,真就有一種故意送人頭的感覺。
“聽說還有另外三個騎士?其中最厲害的是名為死亡的那個騎士?”
貝拉轉頭看向李察。
李察點點頭:“至少聽戰爭騎士是這樣說的,至於對方到底有多厲害,這就不是我能夠猜測出來的了。”
“這邊的地獄火傀儡也清剿乾淨了,我們就回去研究和準備一下吧,以應對接下來即將出現的泰坦一族。”總指揮貝拉開口,眾人都表示同意。
此時,遙遠的地方,耶華和三人組,正想辦法勾引著那個猛到沒道理的死亡騎士,朝著希望山谷的方向趕來。
飛著飛著,普菲力突然劇烈的咳了起來,甚至捂住口的慘白手掌,指縫間都露出了一抹殷紅。
“我說血蚊子,受了傷就不要一天趴在你的八腳斐濟杯上做運動了,不知道受傷的人要好好修養嗎?”
普菲力聞言,咳得更加厲害了,口中的鮮血更是直接噴湧而出。
耶華和皺著眉說道:“不對勁!”
“神言!健康!”光明聖經翻動,兩道能量分別注入賽博班和普菲力的體內。
這時候普菲力才慢慢的緩過一口氣來,指著賽博班就怒罵道:“該死的大蜥蜴,你的那張臭嘴是和我那該死的祖奶奶親吻過嗎?為什麼那麼臭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