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便回想起自己練劍時,白若雪的蒼白臉頰,自己以為是其練功出了岔子,現在回想起來精血就是那時凝聚出來的。
楊序緊緊握住玉瓶口中喃喃道:白妹妹你放心,不論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一定不負你所望。
開啟玉瓶,雖是精血,但與師父的狂虐比起來,此精血芳甜無比,少年有種想要一吞而盡的衝動。
想到就做,只見楊序拿起小木籤,稍稍沾上一點送入口中,精血如糖果般入口即化,甚至充滿香甜之感,漸漸融入少年四肢百骸,隨後透過血肉無比柔和的淬鍊著自己的經脈,察覺到無後作用,楊序直接一瓶倒入口中,順勢盤膝而坐,任由精血沖刷著自己身體。
少年漸漸入定,如忘我之境般,迷霧籠罩,冬陽高升,冰雪融化再凝結,日復一日修煉。
十日後,少年睜開雙眼,眸子裡透著淡漠,猶如看淡了人間百態,無比滄桑。
經過真龍之血的淬鍊,少年如換了個人般,柔順的黑髮披肩,臉頰輪廓無比精緻,眸子裡透著淡漠,雖穿著樸素長袍,但也掩飾不住他的氣質。
楊序,以後天境踏足武道,正式成為仙人口中的先天境。
師父說過,先天境,也就是所謂的靈胎,而我沒有靈胎,靠著真龍精血淬鍊經脈,使其達到同樣的效果,所以自己只能不斷依靠精血淬鍊經脈擴張經脈,從而儲存更多的靈氣。
思索間,楊序檢視著師父給他的資源:
“丹方”,一階下品歸元丹方,一階中品避毒丹方,一階上品回氣丹方,二階中品復傷丹方,二階下品歸元丹方,二階下品避穢丹方,三階中品回氣丹方,三階上品狂血丹方,三階下品解毒丹方,四階破鏡丹丹方,四階續骨丹丹方。
“丹藥”,二階下品歸元丹100枚,二階下品避穢丹30枚,三階中品回氣丹25枚,四階中品續骨丹1枚,四階上品破鏡丹1枚,之後便是無數靈草靈藥靈果。
“靈石”,5000下品靈石,1000中品靈石,300上品靈石。
“陣法圖”,一階幻陣,二階殺陣,三階劍陣,三階防禦陣。
少年無比震驚,下巴都差一點驚掉,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只見,少年把所有東西放入龍牙,只留下自己的手動空間戒指,些許低階丹藥和一把玄劍。
壓下所謂的震驚,少年再次踏上征途,伴隨著朦朧大雪,躍上黃泥板,走過火坪村,直至到達雪林。
雪林中,兩名持刀中年一胖一瘦,正有說有笑的路過官道。
瘦猴兒,你說這是見鬼了嗎,兩個大活人追著追著就無影無蹤了,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大當家是怎麼想的,快把這片巡視一下,好回去喝酒吃肉!
持刀胖子率先開路,穿過一片草叢,回頭叫道:瘦猴兒,你幹嘛呢,快跟上。
嗯……
持刀胖子鈍感不對,連忙原路返回,見瘦猴兒正站在空曠中央,沒好氣道:你不跟我過去巡視,你要……
話說到一半,只見瘦猴人首分離,腦袋掉了下來,漸漸滾到胖子腳尖。
只見胖子滿臉驚恐癱坐在雪地之中,一灘黃色液體漸漸流了出來,不斷向後退去。
剛退出幾丈,一把劍對準了自己脖子,胖子連忙轉身磕頭,嘴中不斷喃喃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拿劍之人正是楊序,冷淡開口道:帶我去見你們大當家,否則,死。
胖子連忙答應,顫顫巍巍站起身形,雙腳不斷打顫,帶著楊序漸漸消失在雪林中。
片刻後,兩人一前一後到達一處空曠地帶,楊序眼前便出現一個寨子,其長寬百丈,由花崗石打造而成的城牆,城門之上寫著三個大字“扶桑寨”。
城牆之上幾名護衛見胖子瘦猴回來,也沒過多詢問,便開啟了城門。
當然,大雪紛飛隔得較遠,幾名護衛自然沒看清。
當城門開啟那一刻,楊序一劍劃過,胖子不甘的倒下。
城牆之上幾名守衛一看,便驚恐的拿出大刀紛紛跑下城牆,將楊序圍了起來,一個守衛順勢跑到寨內通知其大當家。
只見握刀護衛跑進扶桑寨,張山房間外,只聽“啊”大當家你輕點!
哈哈哈……你叫啊叫大聲點,你越叫我越興奮!
提刀護衛也不想打斷,但事態緊急,連忙敲門道:大,大當家,不好啦,胖子和瘦猴被人殺了!
張山一聽雅緻全無,抽出30米大刀,一把拍向少婦屁股,欲求未滿道:臭娘們兒給老子等著,我去去就來。
……
楊序手腕一伸,三尺長劍指地,鮮血從劍身滑落,滴向雪地,眼神淡漠道:一而再再而三阻撓與我,人若犯我退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
哈哈哈,好一個斬草除根,我沒找到你,你倒是送上門來了。
周圍護衛連忙讓開一條道路,只見張山張禹從中走了過來。
張禹左右觀察楊序淫笑開口道:小子,怎麼沒見那小娘們兒呢,該不會是承受不住,飄飄欲仙的死了吧!
哈哈哈……
周圍數百名土匪順勢仰天長笑,殊不知暴風雨的來臨。
楊序也不多廢話,手腕一抖,長劍發出劍鳴聲,順勢斬在身前的三名土匪身上,三人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便應聲倒地。
周圍眾土匪一看,有驚恐,有震驚,有憤怒。
包括張山張禹都驚訝無比,要知道扶桑寨成員便多達數千,楊序還敢在此胡作非為,簡直就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張山回過神直接一聲令下,數百道身影衝向楊序。
殺……
四五百人衝殺而來,其兇戾氣息無比瘮人,換做常人只怕早已尿了褲子,喊殺聲震耳欲聾,傳遍整個扶桑寨,在寨內的數百人聽其聲音,紛紛拿出武器,衝向寨外。
楊序手持長劍眼神淡漠,毫無畏懼之心,迎面而上,刀光劍影間數十道身影,人首分離,殘肢斷臂滿天飛,鮮血早已染紅整片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