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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假如穿越有優先權,那我們到底算什麼?

高興喝一口酒,晃了晃酒壺,聽著聲響,已經不剩多少了,帶著少許遺憾開口道;沒有了嗎?

高興說著話,手輕輕一揮,房間開始出現變化,一側牆壁上裂縫,一道夾層開啟,從裡面推出一張靠椅。使得,原本就不大的房間略顯擁擠起來。

邱痕看著科技感滿滿的房間,微笑著搖頭看著如同按摩椅的椅子,整個人躺在其中。

邱痕確確實實感受到了,這就是按摩椅。雖然自己無法使用靈力,將靈力拒之身體之外,卻能感受到,看到。如同看到燈光一樣,帶著屬於生命的光亮。

在邱痕的視野裡,靈力無處不在,存在空氣中,人體中,甚至是物體中。他們無時無刻都在不停的侵蝕著整方天地的任何物體,除了山下村和自己這些被靈承認後拒絕之人。

山下村是因為那座山的原因,是上一個時代歷史遺留問題。而自己卻是自殺後,惹得靈不得不和自己妥協的原因才做到的這一點。

其他的,邱痕再也沒有見過,包括不修行的鄭武也不例外。即便不去修行,只要存在,就被侵蝕。

邱痕看著靈力代替電力的機關裝置,一副理所當然的笑道;我還以為你們為了修煉,徹底放棄生活了呢?

高興搖搖頭,聲音帶著失落無奈道;生活。說著看著手中的酒壺道;酒的滋味都已經無法體驗到,生活還有多大的樂趣?

邱痕認真點頭道;也是,代價無處不在,修仙修仙,蛻凡成仙。就已經不再是人,屬於人的東西自然也就會成仙的時候徹底消失。

高興搖頭苦笑道;不需要修行,只要存在這方天地,不想去修行,也不行。靈力無處不在,一呼一吸之間都會吸入體內,慢慢的靈力開始改變身體,最後成為道友。

邱痕;這樣呀,這麼說,這修行的世界和我們小說裡看到的世界不一樣罷了。

高興冷笑道;就是兩個世界,極端的兩個世界。

說著,高興深深的吐口氣道;不過,或許這樣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修仙世界也不一定。咱們小說裡面寫的太過於隨意,根本無法實現。什麼天才,什麼修行資質,什麼靈氣這裡那裡存在,靈石這裡那裡存在,都太過於兒戲。一旦擁有我們這樣的存在過去,那個世界恐怕最後只會化成塵埃。

邱痕點頭道;是呀,生死,感情,時間,緣分,血脈,這些都是固定的定律。任何時期任何時間,以及任何地點都無法清除掉的東西。小說的世界太過虛假,連最基本的代價都無法表達清楚,就有些讓人只能當成笑話來看當,成故事來看,而不能當成一份知識來對待。

邱痕豎著手指指了指上方問道;我們這方世界,或許也是假的,一場夢也不一定。

高興點頭道;這個我知道,我們也去想過,可是無法證實。就如同生死兩條線,永遠無法接觸一樣。答案永遠存在另一端,無法得知。或者,這就是你說的痕跡吧,存在就是存在,無法更改無法觸及,甚至是,無法驗證真假。

邱痕閉上眼睛,感受著按摩椅帶來的舒服笑道;這就是生命吧,即便是我們這些再度醒來一次的人,會不會再度醒來第二次都不得而知。甚至是,我們無限醒來,無限被新的人生附加於身的情況下,我們最後還是原本的我們嗎?甚至是,到最後,我是誰都不需要去喝什麼孟婆湯,都會遺忘自己的存在。

高興接著說道;就像一幅畫一樣,一開始就是一張白字,隨著作畫的人不斷新增色彩,最後忘記他原本就是一幅白紙一樣。我們即便如同無限套娃一樣無限醒來,隨著醒來的次數不斷地疊加,最後我將不再是我一個道理一樣。

呵呵,高興將手中酒壺的酒一口喝完嘲笑道;這或許就是我們這些自以為是穿越人的下場,在夢境中不斷醒來,最後如同喝下孟婆湯一樣不再記得今日自己,或者說那個不是自己的自己。

將手中空瓶扔給邱痕,邱痕接過後,起身放到高興那類似電腦的桌子上笑道;你留著,就當是我留下的一點痕跡。

高興笑著搖頭;好

高興;感謝先生解答,也感謝先生,讓這方世界沒有如同我們這樣設想的一樣,讓人充滿恐懼。還有一絲希望的存在,不算趕盡殺絕。

邱痕笑道;這像不像天道五十,遁去一線生機,只留下四十九道死結?

高興原本帶著絲絲笑意的臉上立馬僵住,看著邱痕認真道;真的要如此嗎?

邱痕搖搖頭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為你解答。

高興看著一臉窘樣的邱痕,一掃之前的惆悵,化為笑意道;先生如此才學,還有你不知道的?這可不像先生,可不像庹鶴92.

邱痕搖頭道;我有說過自己就是你們認識的那個庹鶴92先生嗎?沒有把

高興收起笑容,帶著一絲不敢確定問道;先生為何如此說?難道先生不是庹鶴92先生?

邱痕笑著搖搖頭道;是,也不是。

高興;靠,最煩你們這些把話不說清楚的混蛋。撤了那麼多我自己想知道的東西,也改為先生解答先生的問題了。

邱痕笑著點頭道;是裡是裡。

高興嘆聲惆悵道;我們能夠接觸到的穿越者,也就是這個世界的旅人。一起有過關於穿越時間上的交流。發現,我們穿越的世界大部都很有跡可循,是按照前世死亡的時間規劃的。很少有像先生這樣,跳躍時間線穿越的人存在。

邱痕哦了一聲,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問道;你們死亡的時間是世界的哪條線路?

高興認真的看著邱痕問道;先生為何問這些,我們都無法想出來的東西,先生感覺自己能夠比我們更既聰明?還是說先生有什麼獨特的見解?

邱痕搖搖頭;沒有,就只是單純的想了解一二。

高興聳聳肩無奈道;先生不願意說,我就當是這樣。雖然我們還是好奇,如果是關於家務事一類的,的確不方便說出來,特別是那個我們認為的庹鶴92先生。

高興點到為止,這個話題已經說的透徹了,剩下的那點關係和隱藏的東西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幫助,沒有必要去得罪一位庹鶴92先生,即便不是自己熟知的那位先生。

在那個世界,敢拿這個當自己代號的人,都死的差不多,或者說沒有一個活的。

這個名字即便人們在恐懼,在唾罵,都無法忘記它帶來的事實。

特別是高興這些穿越過來的旅人,證實的那個學問的真實性,更加無法去否認這些,否認自己。

邱痕只是象徵性的笑了笑沒有言語,將手中未喝完的酒遞給高興,高興很開心的帶著隆重的姿態接過酒壺,開心的重新坐了下去。

高興輕輕的抿了一口,感慨的呼口氣道;先生,就是先生。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那個庹鶴92先生,可是你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看待世界的方法和正常人不一樣,思維很是扭曲,卻很有道理。也不想知道你們之間存在的關係和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雖然很想知道。

高興感慨一聲,將剩下不多的酒,一口喝完開始回憶從前。

華夏曆2230年,高興記得那是死亡的那一年,享年只有短短的五六十光陰。從大混亂末期一路走過來,真的不容易呀。

高興帶著回憶,帶著迷離,帶著酸甜苦辣道;我們大部分人都是華夏曆2200左右的人,差不多都是大動亂結束後的統一發展時間。雖然還有一些大動亂帶來的後遺症,可是在大家全部統一的情況下發展的還算不錯,最起碼我感覺不錯。

邱痕笑道;藍夢星統一了?徹底的哪一種?

高興點頭道;對,徹底的那一種,少數不統一的也都被強制已經統一了。

邱痕欣慰道;真想處於你們那個時代看看,一定能夠在全球隨意遊蕩吧。是那個語言站在主體位置?

高興道;雙語世界,以英語和漢語為主,聽說在是這個樣子。反正我們說的是漢語,書寫的卻是英語。兩種語言結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全新的語言。

邱痕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道;是不是溝通是漢語,電腦程式程式設計 一類的卻是英語?

高興搖頭道;好像是在這個樣子,具體的沒有去深究。對於我們而言,活下去才重要,能夠溝通就行。

邱痕疑惑道;聽你們的口氣,你們或許有些艱難?

高興無無奈道;能不艱難嗎?一場打了將近一個世紀的戰爭,遺留很多未知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死亡。

邱痕有些消沉道;這樣呀,看來破壞的輕。不過還好,看你的樣子,文明有好好延續下去。

高興感慨道;是呀,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可是,那些更加高階的知識卻被打沒了。反正我死的時候這樣說的,具體真假,我就不知道了。

邱痕;比如我的哪些知識以及長生計劃的知識?

高興帶著笑容,只不過這種笑容帶著冰冷道;對,長生實驗報告,以及庹鶴92先生的荒唐理論知識。都在哪個時間段打沒了,只不過先生的知識消失的有些荒唐。

高興帶著疑惑不明的神色說道

邱痕眉頭一挑,在高興未發覺的情況下問道;為何是荒唐?這種說法值得玩味。

高興很認真的點頭道;是荒唐,無法言語的荒唐。就好比我們的世界進入魔法世界,修仙文明世界一樣,無法理喻的荒唐。

高興閉上眼睛,會想起一些震驚的神色有些慌亂的說道;任何接觸庹鶴92的學問的人都死了,死於自殺。就好比庹鶴92先生的學問被下了詛咒一樣,不允許存在世間。

邱痕一副恍然大悟道;這樣呀,那鄭武說的事情就對上了,原來已經影響到身後世界了。有意思,有意思。

高興如同被驚嚇到了一樣,猛地站起來,盯著邱痕問道;先生,為何說有意思?先生說的身後世界又是什麼,能否告知?

邱痕帶著疑惑問道;你不是接觸了我的知識嗎?不然你不會來到這裡,不是嗎?

高興看著不想說的邱痕,重新躺了下去,渾身有些發寒,不由自主的有些抖動。高興知道,自己正是好奇心作祟,反正身後事交代的差不多的情況下,接觸了不該接觸的東西,庹鶴92的學問才死的。

高興更加恐懼的是,所有接觸到的旅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接觸過庹鶴92的學問。

這個秘密沒有一個人去面對,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將其埋在心裡的最深處,甚至是遺忘。

都寧可當成小說世界的說法一樣,穿越過來,而不是庹鶴92的世界觀,夢醒。其中差距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一個只是爽文,活在一個自娛自樂的世界裝裝逼。可是,另一個卻是一個天大的陰謀,一個無法探尋,不敢去查詢的恐懼。

高興強行鎮定下來,再度深深的深呼吸一次開口道;先生說笑了,我可不是自殺,是正常病死的。

邱痕;哦,這樣呀,我還以為你也是跟著自殺的。

高興搖搖頭道;不是,我是病死的,病入膏肓的那一種,無法救治,才去接觸先生的學問。雖然最後還是死了,卻是普通的病死,躺在病床上許久後才堅持不住死去。

邱痕點頭道;這樣就對了,你看看,我就說吧,不可能存在詛咒事件。他們不會插手故事裡的情節的,不然不符合他們的行事作風。

高興搖著頭道;雖然我是病死的,可是先生,我接觸雖然不多,很多都未了解到。卻在接觸後徹底的癱瘓在床上,無法言語,好比植物人一樣受罪五年之久才艱難死去。就如同被處罰一樣,懲戒我私自接觸你的學問的代價。

邱痕;這樣呀,那你留下來的我的知識又被誰得到了?

高興會想起那天,會想起自己癱瘓的那天,感覺自己有些模糊的記憶在今天開始清晰出來,疑惑道;好像是被我自己處理掉了,很徹底的那一種,化成了灰。

這不會像還好,一回想起來,高興感覺自己那天不對勁,感覺那天的自己就不是自己,關於那天的記憶被人篡改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