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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起手王炸,輸到回家

錢仁;邱痕,如果我說有人讓我一定嫁給你,你會怪我嗎?會不會感覺我有些下賤?

邱痕搖搖頭;

錢仁;我說,如果我嫁給你我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呢?

邱痕還是搖搖頭

錢仁;如果這些都是別人教的呢?她告訴我,你不會傷害我,甚至只要我不心懷惡意你會答應我,與那一娶我。這些你都不會怪我嗎?

邱痕還是搖頭,邱痕輕笑著將錢仁眼角的淚水抹去;不會怪你,因為你從始至終都沒有對我心懷惡意,只是虧欠罷了。如此好的女孩,你讓我如何拒絕你?

錢仁眼淚不停的往下落,嘟著嘴巴很是好看。讓邱痕不自主的摸了摸錢仁的懶蛋,笑著說;只要你不是男的,在平的身板我也認了。

錢仁聽了害羞又好氣的白了邱痕一眼,想想開始脫穿著的盔甲。

邱痕連忙阻止的搖搖頭,抓住錢仁的手道;錢仁,你還沒有聽我說呢,希望你聽到後還能這樣。

錢仁一副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你的樣子,讓邱痕很開心。

邱痕嘆口氣道;我不知道你身後的人是誰,也不想知道為何用你來影響我。這些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對你不一樣,這是影響你一生命運的安排。錢仁,我希望你聽完後仔細的去想一下,不要因此讓自己陷入悲痛之中。

錢仁笑著點頭;我聽。

靈懸浮空中,身邊多了一位老人,老人長得很是壯大,如同胡漢山一般威武。看向俯御嘆口氣道;靈主,這就行了嗎?讓給我家這個毛頭丫頭合適嗎?

靈未說話,只是靜靜的看了一會飛走,遠方還有她需要安排的事情。

倉樹有些開心跟上靈,她一直有些討厭那個自大的男人。

老人深深的嘆口氣道;不傷心嗎。說完跟了上去。

邱痕轉頭看向遠方,那是靈飛走的方向笑了一聲,內心自語道;真大方

邱痕將錢仁的腦袋抱在懷中,摸著柔順的秀髮很是好聞開口道;我是凡人,這是我拒絕這方天地的代價,只有不到百年壽命。

想掙脫卻又怕傷著邱痕的錢仁突然間聽到這些身子僵硬了,茫然地將頭埋在邱痕的懷裡,眼睛眨巴的疑問道;凡人是什麼?是不修行的人嗎?還有百年壽命是什麼》是多久?

邱痕笑著說;凡人呀,就是另一種人。和你們完全不同,不能吞吐靈力,無法長壽,甚至沒有你們這樣強大的能力和力量。有的只是對自身不斷地探索,追尋渺茫的真相。

邱痕低頭看著迷茫的錢仁;就如同我一樣,需要睡覺,需要吃飯,不會飛。沒有法力,只有五穀輪迴。這就是凡人,百年壽命像我一樣的凡人。

你們在我們那裡被稱為神仙,飛天遁地,吞雲吐霧呼風喚雨,力拔山河。長壽不朽,不食人煙燈火的仙人。也就是你們。

這樣的你們還願意嫁給這樣的我嗎?

錢仁搖搖頭道;我聽得不是很明白,為何你是凡人,還有我這裡有這樣的存在嗎?

邱痕點頭道;有,我在那裡待了十五年之久,你說存在不?

錢仁,你知道嗎?我到老的時候,你還是這個樣子。貌美如花,清麗動人。而我已經是個行將朽木的老人,生機潰散。滿頭白髮身體虛弱到下面只能撒尿的地步。你還願意嗎?

看著還倔強的錢仁,邱痕接著道;我們最大的區別就是體質,這是一種致命的存在。

錢仁將頭從邱痕懷裡抬出來認真道看著邱痕;這種區別有多大?

邱痕有些自卑的說;就比如你抬個頭就需要小心翼翼地一個道理,我們結婚後你在床上一個不注意的翻身,都有可能將我壓死。再比如,我們之間吵架,你一生氣不控制力度輕輕的拍我一下,我都會飛的老遠。

這還都是一些明面上的事情,那些不好意思說的就更加嚴重了。

比如行房,你這裡的夫妻之間行房是不是好幾天甚至是好幾年才能將自己的生命精華釋放出來,可我們凡人不是,我們可能一個時辰,或者說一小會就會釋放出來,然後太監。

這種守活寡的生活你接受嗎?

錢仁不知所以,她自己還是個處,不太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邱痕看出來了,無奈的直呵呵。看著錢仁道;你可以去找那些已婚夫婦,或者那些生過孩子的女人瞭解一下。等你完全瞭解後再給我答覆也不遲,好嗎?

錢仁迷糊的眼睛眨巴眨巴,點頭後站起來離開。

邱痕笑著躺在床上,看著屋頂道;我這一開始是不是拒絕當仙人拒絕的有點早了?

窗外偷聽的錢多多在疑惑的自語道;房事是什麼?凡人又是什麼?為何之間的差異那麼大?不行,要找個人去問問,不然會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在欺騙我姐。

說著錢多多也匆忙的離開,去找自己那些已婚的姐妹。

時間對於長壽之人,就是一種存在方式。而且他們的時間觀念和短命之人的時間觀念就是兩個世界,因此,仙凡就是兩個世界,觸碰到一起只會如同泡沫一樣曇花一現。

邱痕等了兩天,未曾等回來錢仁。沒有辦法,在飢餓的壓迫下離開這府域,走了出去。再度證明邱痕一開始的觀念,世界不同就不要強行融入進去,不然只會遍體鱗傷。

揹著書箱騎在兔子身上,來到錢叔的門店,看著還在熟睡的錢叔喊了幾聲。

錢叔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騎在兔子上的邱痕,身後跟著一條老狗喊著自己。

錢叔笑呵呵的打招呼;侄女婿怎麼想著過來了,錢仁呢?

邱痕苦笑道;出去找人問一些私密的問題去了。

錢叔眉頭一挑,來了意思道;去問什麼事,難道是?

錢叔說完擠眉弄眼的,看的邱痕呵呵一笑的點點頭。

錢叔;這樣呀,那你這是幹嘛去?

看著捂著肚子的邱痕想到了什麼道;餓了?

邱痕點點頭問道;錢叔,你這裡有沒有吃的?我快餓死了。

錢叔無奈的攤開手道;沒有,你錢叔根本沒有吃過飯,上哪餓肚子。不過你們這凡人這奇怪,肚子還有輪迴迴圈一說。

邱痕苦笑一聲

錢叔指了指兔子道;這個不能吃嗎?不夠還有身邊的那條狗。

老狗聽到後,立馬對著錢叔呲牙咧嘴。兔子則是慌了,渾身顫抖。

邱痕摸了摸兔子的腦袋搖搖頭道;有感情了,下不去嘴,除非要餓死的時候再考慮的事。

錢叔哈哈大笑;那你來這裡是來告別的?

邱痕點頭道;錢叔,我要走了,如果錢仁回來了,還是想要嫁給我就讓她去自由國度找我。如果她想通了,就轉告她,謝謝她的好意。

邱痕說完捂著肚子騎著兔子往外離去,錢叔看著邱痕離去的背影緘口結舌;這凡人真是 一種神奇的存在。

等到錢仁回來,那是邱痕走了很久之後的事情。看著空蕩蕩俯御,錢仁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原來生孩子是那個樣子,原來夫妻之間是這樣行事,原來他說的是這個意思。

錢仁暈暈呃呃的路過鐵匠鋪,錢叔還是在那躺著睡覺。感覺到錢仁回來了睜開眼睛笑道小仁呀,回來了。聽說你去了解男女之間的事情,瞭解的如何?為何不直接問你叔呀,你叔是過來人。

錢仁眼神兇狠的看著錢叔,看著錢叔還在調侃自己,一腳踢了過去。

錢叔笑呵呵站起來躲過一腳,嘴巴不停的說道;哎呦呦,我家小仁想要長大了,這才過多久呀,都已經懂得男女之好了。

扭頭錢叔躲過一拳,一個側身又躲過一拳,在一個跳躍避開一腳道;哎呦呦真的長大了,會發火了。哪麼的這麼大火氣?是不是心上人跑了,把你甩了?

錢仁不說話,一個衝刺來到錢叔側身,腿部橫掃而去,在錢叔跳起來的空擋。雙手如牛角之勢撞向錢叔,錢叔在空中一個翻身再次躲過。

錢仁緊跟而上,以手肘成泰山之勢砸向錢叔。錢叔身體如同鵝毛一樣,伸手在錢仁的肘部輕輕一推。自己飄遠,嘴裡說道;哎呦喲,女大不中留呀,這才多久,沒兩天為了心上人開始打你錢叔了,錢叔好傷心呀。

錢仁如同利刃一樣手掌成刀一道砍下,將空間斬出波紋。錢叔笑呵呵的目光帶著讚賞的神色,一個轉身躲了過去。可是鋪子倒黴了,被從中間斬成兩半。

錢叔站在裂縫可憐兮兮的看著同樣被斬成兩半的躺椅緘口結舌,看著還在氣呼呼的錢仁連忙擺手;停停,不要再打了。你看看你都動真火了,至於嗎小傢伙?

錢仁一臉怒氣的看著錢叔,又看了看房屋帶著傷感的想要離去。

錢叔在後面喊道;你這妮子真是愛情衝昏頭了,腦袋不好使了。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我知道那小子走了嗎?雖然我並不看好那小子。

錢仁此時才反應過來,智商再度上線來到錢叔身後,揉了揉錢叔的肩膀。討好道;錢叔,力道如何?舒服不?

錢叔一臉享受的說道;力度小了,加大力度。

錢仁認真的點點頭,使勁揉了起來。錢叔閉上眼睛一臉舒服,還說出來;真舒服了,多久了小傢伙,沒有這樣伺候你錢叔了?

錢仁低著頭想了想;三四十年了吧,反正很久了。

錢叔道;是呀,很久了。那麼多年,妮子終於長大了。可是,妮子。你知道一個凡人長大需要多久嗎?

錢仁搖搖頭,目光淡然神色哀傷。

錢叔扭頭看了一眼 就當沒有看到,繼續說道;妮子,他們說凡人只需要短短不到二十年就會長大,青壯期只有短短40年,到六十歲後開始走下坡了。八十是個大侃,過去了還能再活幾年。過不去就直接死去,這就是凡人。

錢叔嘆息一聲;那小子就只是知道這一點才一直推脫你,甚至將話給你講明白,讓你自己去體會凡人和仙之間的差距,才趁著你不在就找個藉口離開的。

;那小子為人只能不錯,如果是仙就好了,可惜可惜。

錢叔看著錢仁的臉上沒有表情,可是眼淚卻在不停的流下。

錢仁摸了摸臉上的淚水道;這是什麼?

錢叔摸了摸錢仁 的腦袋;這是眼淚,是一種我們這方世界遺忘的一種本能。丫頭,你父母戰死的時候都沒有見你哭,為了一個只相處兩天的男人流淚。不知道你父母在下會不會氣死,可悲可嘆吶。

錢仁用手擦了擦眼淚,卻怎麼都擦不乾淨問道;錢叔,他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而且,錢叔。我父母他們死不正常嗎?十年前的那場變故,他們已經傷到了本源。能苟活十年沒有被當成果子吃掉,已經算好的了,不是嗎?

錢叔苦澀笑著點頭;對呀,十年前,我們這幫人就該死了。十年後還要成天的隱藏著,時刻擔心被巡察使發現直接獻祭成熟,這日子說真的,夠了。

錢叔的聲音剛落,一個聲音在兩人耳旁響起;是嗎?既然活夠了,那麼就請上路吧。

錢叔看也不看一個身形化為虛無,在他們後不遠十米的地方,力和勁他們悄然出現,看著錢叔。

錢叔飛快地往北方飛奔,整個臉部被強大的氣流颳得扭曲,

可是錢叔突然停了下來,前方有一群穿著盔甲的人出現,和力勁一樣的款式,就在空中好像等待多時一樣喊道;呦,才過來呀,比想象中慢了不少。

錢叔看著眼前的巡察使真的苦笑起來,想把體內的苦味全部笑出來。

巡察使看著還想逃的錢叔道;不要想逃了,既然逮到你了,你感覺我們會放過你嗎?

錢叔搖搖頭;可是我不想坐以待斃,想試試、

巡察使;按理說,你和那小子有緣,應該放你一馬。可是,你家姑娘註定當個小妾了。而你也該上路,不然放你一馬也行。

錢叔點點頭;也是,我都已經快壓不住了,這一路上憋得很辛苦的。

巡察使點頭;也是,壓抑靈的活力真的很累。怎麼辦?打一架再走,還是直接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