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想了一下,“讓我猜猜,這塊手錶是送給誰的?”她確實很好奇,畢竟那麼多人,沒辦法做到公平。
“只有一塊,你不會準備送給謝司嶼吧?”
沈南喬嘴角噙著笑,“嗯。”
“唉,看來情哥哥就是比不上正主啊。”蘇蔓忍不住心疼起來他們。
“你啊,別瞎說,等下我給莫寅禮也選一塊手錶,屹北哥不喜歡這些,我換個別的,還要給我們沈家那幾個男人買點東西,不然容易吃醋。”
蘇蔓嘴角噙著笑,“我就輕鬆很多,只要給家裡那個臭傢伙買就好了。”
沈南喬晚上參加齊家的晚宴,齊屹南看到她的時候,對著他擺了下手,“謝司嶼和大哥他們晚點過來,你跟著我一起,還是自己轉一會兒?”
“你快忙吧,今天畢竟是你們齊家的場子,我先自己待一會。”沈南喬輕笑著。
齊屹南沒強求,畢竟她社恐這件事,周圍人都知道。
“美女,一個人?”
沈南喬剛找了個角落,拿出手機看了眼兒子今天的影片,就聽到身邊有人打招呼,她看了一下,有點印象,好像在帝都見過。
“不好意思,不是。”沈南喬禮貌的回絕著。
男人繼續道,“我們好像在帝都見過吧,沒記錯的話,你們不是開了一家傳媒公司,我恰巧也是做這一塊的,不然好好聊聊?”
沈南喬輕哼著,“不需要。”
男人繼續道,“這位小姐,我在樓上有個私人包廂,不介意的話來坐坐。”他留下來一張名片,闊步走了,沈南喬看了眼名片上的名字,方旭。
方旭那間私人包廂,彙集了北城很多大佬,齊屹南為了對他們表示尊重,把一些大人物安排在了包廂,沈南喬也有包廂,只不過她在等謝司嶼他們。
方旭回了包廂,跟身邊人開著玩笑,“剛才在會場看到一個妞,身材好長得美,就是指不定被多少男人碰過。”
“怕什麼,安全措施做好就是了。”他身邊的人玩味的說著。
楚懷笑了下,“你們在聊什麼。”
方旭身邊的男人玩笑道,“方旭看上了個妞,準備把人睡了,估計這會聯絡秘書去買小雨傘了。”
方旭常年在娛樂圈,最喜歡泡在那些風月場所,玩的挺瘋的,也沒什麼道德底線可言。
他認準了沈南喬會為了公司利益去找他,特意給身上噴了點香水,等著。
沈南喬總算見到了謝司嶼和莫寅禮,對著他們招手,“你們怎麼才來啊。”
此時,齊屹北和沈慕白也走了過來。
沈南喬一臉認真的把謝司嶼拉在身邊,“剛才有個人騷擾我,能不能幫我去ko一下。”
莫寅禮的耳朵聽得一清二楚,“齊家的場子,還有人騷擾你?”
“嗯哼,我也沒想到,一會準備和齊屹北算個賬,這名單都不稽核的嘛?什麼人都往裡放。”
“方旭?”謝司嶼看了眼,“知道了,你先跟著莫寅禮待一會,我帶著聞樂上去。”
莫寅禮輕笑著,“怎麼?不帶我去?”
謝司嶼抬眸道,“齊家的場子,見血不好,我怕你直接把人從樓上扔下去。”
沈南喬覺得謝司嶼說的很有道理,趕忙道,“寅禮哥,你還是在這陪著我吧,一會兒聲討下莫少宇,看看他是如何壓榨我,讓我在帝都生病的。”
-
包廂被人從外面推開,方旭以為沈南喬來了,忙轉過身,看向門口。
視線落在謝司嶼的身上,忙迎著笑,“謝總,您怎麼來了,您也被安排在這桌了?”
謝司嶼作為掌管北城經濟命脈的那個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陪著笑的。
男人進來以後,聞樂對著屋內其他人道,“謝總有話想對方總說,還請各位暫時迴避一下,齊總給各位開了新的包廂。”
楚懷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拍了下方旭,“你樓下看到的美女,是不是眼角有一顆淚痣。”
“啊。”方旭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楚懷輕笑一聲,“兄弟,祝你好運。”
男人闊步走了,得罪沈南喬,試圖還想睡了她,不是莫寅禮上來,已是萬幸,不然恐怕他今天走不出這個會場。
其他人全部出去了。
聞樂把這張名片遞給方旭,謝司嶼開了口,“方總,準備約我太太做什麼?”
“太太?”方旭腦海停留在沈南喬的身上,他撩撥的女人,竟然是謝司嶼的太太。
始料未及。
“對不起對不起,謝總,我不知道小美女,呸,我不知道那位夫人是您太太,要知道的話,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啊。”
此時,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方旭的秘書拿著一盒12只裝的東西走了進來。
“方總,按照您的吩咐,東西買來了。”他說完這句話,才注意到身邊的謝司嶼,秘書忙頷首道,“謝...謝總。”
“東西拿來我看看。”謝司嶼接過他手裡的東西,站起身,走到方旭的身邊,“所以,今天你準備對我太太做這樣的事情?”
謝司嶼想到這個男人這樣的心思,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包廂在二樓,把人丟下去最多摔傷,死不了,他走到窗戶邊看向聞樂,“把人丟下去。”
“是。”
“謝總饒命...謝總我知道錯了...謝....”方旭的聲音,漸行漸遠,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哀嚎。
沈南喬正在看著窗戶邊,莫寅禮比她更快的看到了人影,趕忙捂住了她的眼睛。
“怎麼了?”莫寅禮看到人掉下去後,才放下自己的手,“有人亂丟垃圾。”
“啊?這麼沒有公德心。”沈南喬忍不住吐槽。
謝司嶼下樓的時候,情緒還不怎麼好。
莫寅禮撲哧笑出了聲,“怎麼?不是說齊家的場子不見血麼?”
“我只是把他丟下去,很客氣了。”謝司嶼介紹道,“你要是看到他想做什麼,估計直接把人打死,連丟都不會丟。”
莫寅禮想想也是,大家都是男人,他遞出卡片的瞬間,莫寅禮便知曉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