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震乾出去接待了,而方文正和柳輕煙則離開這個大廳,這個會客廳柳震乾等會兒還需要用來接待客人呢?
柳輕煙過來,直接就挽著方文正的胳膊說道:“文正哥,去我房間吧,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這麼多年都做了什麼?”
“輕煙妹,這樣不好,你還沒有出閣,我進入你的閨房不好,這樣,我們就躲在這裡,來看看你父親接待的人是誰,好不好?”方文正說道,他想趁機瞭解點柳家的情況,既然自已娶柳輕煙逃不掉,那麼,提前瞭解點情況有好處。
柳輕煙想了想,覺得也行,就露出奸詐的表情說:“嗯,我聽文正哥的,而且,我們在旁邊有一個茶水間,我們可以躲在那裡。”
方文正看到柳如煙這樣子,想起了以前她的惡作劇,知道她可能在想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了,趕緊說道:
“那就那裡吧,我們藏好來就行了,我主要的是想聽點事情就行。”
說完,方文正給謀天道人和不戒和尚示意了一下。他們兩個就先躲進了茶水間,方文正在後面帶著柳輕煙進入。
等到方文正進入後,謀天道人先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對著方文正說:“方小子,躲在這裡不安全,會被發現。”
“哦,怎麼了?”方文正知道,謀天道人是以運算之術入的先天,對於危險有敏略的感知,所以,對於謀天道人說躲在這裡會被發現的話語,他是比較相信的。
“不能說,就是我們在這裡,對方會發現,所以,我們要不要再找其他地方躲一躲。”
方文正剛想說話,就聽到外面有人進來的聲音,只好作罷,這裡會發現就發現吧。
“輕煙妹,等會兒你從這裡出去,裝作這間房子裡就只有你自已,行嗎?”方文正對著柳輕煙說道。
柳輕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外面的柳震乾帶著兩個人進來了,方文正從茶水間的一處空洞看過去。
走在前面的那個人,身穿淺藍色衣袍,頭戴金色小冠,腰間掛著一個和田玉佩,從這一身穿著上就能夠看出他家世顯赫,再加上他的氣質,可以說貴不可言。
這些方文正其實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主要的是,在這人身上,居然繡著帶爪蟒紋,這在天馳王朝,可是隻有皇家子弟能夠繡的,就連異姓王也只能夠繡無爪的蟒紋。
這就說明,這人,是皇家子弟,就是不知道,具體是那個王爺的子嗣,皇帝的子嗣方文正沒有考慮,他們不可能來離京城這麼遠的地方。
至於跟在這人身後的那個人,身上穿著的衣服上繡著柳家的紋飾,一看就知道是柳家的人,應該就是剛才說的柳青元了吧。
這時,柳輕煙對著方文正小聲的說道:“前面那個,叫做司馬天奇,是柳王的兒子,排名老二,不過,他的哥哥因為意外夭折,所以,他就是王世子。至於後面那個,叫做柳青元,他父親是三房的,和我父親不對付。”
方文正轉過頭,看向了柳輕煙,渾身殺氣的說道:“柳王的兒子?”
會客廳內,三人在會客廳當中按照賓主落座,然後,那個皇家子弟先開口,說道:“柳家主,我今天是來找輕煙小姐的,想邀請他出去玩,沒想到居然遇見了柳家主。”
“在下就多謝王世子對小女的厚愛,不過,小女今天偶感風寒,所以,不能夠出去,也不能夠見客,我在這裡就先行謝過王世子了。”柳震乾說道。
“哦,沒想到輕煙小姐生了病,現在怎麼樣,要不,我飛鴿傳書,讓我父王請王府的大夫過來,為輕煙小姐看看。”
“多謝王世子的好意,我們柳家也有大夫,經過治療,只是小病,吃了藥,現在輕煙現在好多了,只是需要多休息,不能夠見王世子,請勿怪罪。”
“哦,這樣啊!真是可惜,本想邀請輕煙姑娘出去玩來著。”同時,司馬天奇看向了方文正所藏著的那個房間,他剛才不知道為何,突然感覺汗毛立起,像是有危險一樣。
方文正見司馬天奇轉過頭,立馬不再透過洞口觀察,心裡想著:“好敏銳的感知,自已當時一聽是柳王的兒子,露出了殺意,就被他感知到了。”同時,一個眼神看向了柳輕煙。
柳輕煙立馬明白,這是讓自已出去來著。
柳輕煙就來到茶水間的門口,開啟了門,邊出來邊說:“父親,是誰來了啊!”
柳震乾聽到聲音,見到是柳輕煙出來了,過去扶住她,別暴露了柳輕煙沒有生病的事實,說道:“輕煙,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你還生著病呢?”
“沒事的,父親,對方來找我,我怎麼也得出來看看。”柳輕煙裝作虛弱的樣子,輕聲細語地說道。
而司馬天奇見到柳輕煙,眼冒靈光,心情激動,他每次見這柳輕煙,都能夠感覺到柳輕煙的不同氣質,就像這次,柔柔弱弱的氣質,這些,讓他很是著迷。
司馬天奇立馬從座位上起身,對著柳輕煙說:“輕煙,你怎麼樣了?”
然後,對著外面說道:“來人,把我送給輕煙的禮物拿過來,我記得裡面有一根近百年的老山參,拿來給輕煙補補身子。”
外面頓時走進來一人,看樣子是司馬天奇的手下,把裝著禮品盒子的禮物帶了進來,放在了桌子上。
司馬天奇立馬從中拿出一個盒子,從中拿出一根人參,就對著柳輕煙說道:“輕煙,這根老山參,有些百年年份,除了補身體外,還能夠增長人的內力,送給你。”
柳輕煙說道:“謝謝王世子,輕煙現在有點兒頭暈,需要休息,請見諒。”
“哦,哦,沒事,你趕緊去休息去吧。”
柳輕煙對著柳震乾和司馬天奇施了一禮後,就轉身,進了茶水間。
司馬天奇對著柳震乾說:“輕煙小姐怎麼往那裡走?”
“哦,是這樣的,那裡是茶水間,裡面過去,很近就是輕煙的房間了。”柳震乾回答道。
“哦,這樣啊!”司馬天奇走過去,邊開啟茶水間的門邊說道:“我送輕煙過去,他現在頭暈,怎麼也不來個丫鬟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