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諾那句“人彘”一出口,幾乎所有人都瞬間膽寒起來。
當年呂后將戚夫人做成人彘的歷史小知識,這些文化人可都非常清楚的。
這種殘酷且羞辱的刑罰,這些人真是沒想到再次相見竟然就是在自己面前。
無錯書吧其中一位從未上過戰場的鴿派,見到眼前這血腥無比的場景,以及許諾那近乎殘暴的手段,他竟當場活生生讓嚇死了。
其中白厚德看著眼前他最親近的秘書竟然被如此對待,他心情心疼,而是滿心擔憂害怕。
當年對於許諾的那件事,這個秘書還只是從犯都是如此處理,那他這位主謀呢?
他這樣想著的時候,他那位貼身秘書已經被許諾活生生的做成了人彘的模樣。
沒有手腳舉止動作像極了一隻不是那麼肥的小豬。
許諾一個閃身突然靠近,他捏著眼前女人脖子,“貼心”的笑著說道:“你曾經不是經常自詡高高在上,不是曾經瞧不起那些底層出身的官員嗎?”
“放心,我暫時不會讓你死!我會將你做人最後一點尊嚴徹底榨乾,然後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這位秘書被直接從雷暴全球中扔了出去。
“把這個女人全身扒光送去豬圈吃豬食,記住讓軍醫每天過去給她打針,別讓她那麼便宜的死了!”
此刻一生都在要臉面都這位秘書,聽到這個處理方式,立馬用盡身體最後一點力氣哀求。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噢……忘了一件事情,我怎麼可以讓你這個樣子呢!”
秘書聽到許諾這個聲音,以為許諾是良心發現,但下一刻……她的舌頭直接被割下來了。
“豬是不會說話的,這下才完美嘛!”許諾輕鬆的笑著說:“沒有要了這個的性命,我可真是太善良了。”
白厚德聽到這痛苦哀嚎,幾乎已經快想到他一會即將面臨的情況。
可到底是能做到一把手位置的,面對如此絕境,他依然在找尋求生的機會。
可眼前近乎死局的局面,哪裡還有求生機會?
等等……好像有一線生機?
白厚德想到這裡,腦海瞬間浮現出那個翩若驚鴻宛如天上仙子的漂亮女人。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影響以及何一川的精銳兵馬,他還真有想對那個漂亮女人用強的想法。
不過如今看來還好沒有用強。
白厚德想到如此,他也來不及想許諾為何會以外星文明的高等姿態降臨,他當下只想用那個女人換取一絲活命的機會。
許諾此時緩緩走進他用雷暴組成的圓球。
他順手將剛剛割下的舌頭扔在這些人的面前。
“白厚德的秘書的香舌,想必這幾位都非常熟悉吧?”
“畢竟我們白老先生可是十分大方的,別說秘書送人,當年他為了上位就是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女兒……”
本來還在想法求生的白厚德聽到他那不為人知的苟且發家史。
這讓他臉上瞬間黑了起來。
他陰森著說道:“許諾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許諾不屑的笑道:“我欺人太甚,這就受不了?”
“我還準備一會把你幹的那些苟且之事進行全球直播呢,你可要準備好做大網紅了白老先生!”
白厚德聽著侮辱,直接開口威脅。
“許諾!你敢對我如此,你難不成就不想想你那如花似玉的妻子以及你那可愛的女兒嗎?”
“你今天如果敢對我動手以及動搖我的權利,我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一道寒光閃過,他的左手沒了。
“誰給你的勇氣敢指著我說話的?”
許諾將那個巴掌一腳踢飛,然後將白厚德一把按在空中開始用他事先淬毒的匕首進行切割。
這個把刀在一種放大痛苦的毒藥中浸泡了數年之久,此刻這把刀輕輕劃開一道指甲蓋大小的傷口,便可對傷者造成比分娩還要痛苦的疼痛。
數年侵泡……可見這位少年從未放棄過心中的怨恨。
許諾拿著這把毒刀對著那個沒了左手的胳膊,開始進行切片。
這個切片的刀工怎麼說呢……不亞於任何一家蘭州拉麵裡的牛肉薄度。
每當許諾切下一片帶著骨頭的肉下來,就有著白厚德震耳欲聾的痛苦嚎叫。
“啊啊啊!!!!!!!”
“許諾!你就不怕你的妻兒老小因為你而喪命嗎?”
嚎叫完這兩句白厚德直接被這難以承受的痛苦疼的暈死了過去。
許諾默默拿出早就準備好清醒藥劑,然後直接給這位眼前在這位虛偽的老人注射進去。
他必須要這位仇人,親眼看看自己得到應有的懲罰!
白厚德剛清醒過來,就被瞬間的砍下了兩根手指。
那人體難以忍受的痛苦比上次還要猛烈的襲來,但這次他沒有暈死過去,而是隻能瞪著眼球苦苦支撐。
頭上豆大汗珠快速掉落。
可見其痛苦程度。
許諾故意將這帶血的毒刀在白厚德那虛偽的臉皮上擦了擦血跡。
他冷笑著說道:“你今天錯就錯在居然敢拿我妻子和女兒威脅我!”
“你覺得以你現在有威脅的那個實力嗎?整個藍星的武裝力量都擋不住我,你有什麼資格來威脅我?”
“不過你威脅我的話既然出口了,我就一定好好回應你的這個威脅。”
白厚德這一刻才恍然大悟。
是啊!這個人連整個藍星都不懼怕,他怎麼會被這個小小的威脅威脅住。
恐怕他安排在醫院計程車兵,此刻已經歸西了!
‘那許諾的家人我威脅不到……壞了,我的家人!’
白厚德想到他的家人,立刻看向看向眼前這張可怕的臉。
許諾一道砍斷他的胳膊,非常禮貌客氣的緩緩說道:“本來我只打算好好招待你,並沒有打算對你的家人下手。”
“不過今天你既然威脅我了,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誅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