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沒興趣，我也沒有其他事情。”

老闆娘看小滿那樣子沒有興趣。

也沒有其他事，也不想用牲口。

那就是想打聽別的事情了。

老闆娘有點意興闌珊的坐在那裡。

看著那馬過去刷刷的兩鞭子。

就把那馬給打起來了。

拿著那鞭子指著那沒那邊。

馬安安靜靜的就去那裡拉磨。

“說吧，想打聽點啥。

我知道的可以告訴你。

不知道的就不要再問了。

我也沒有興趣說，我這一生就開這個小店就行。”

“你知道這城裡其他幾個家族的情況嗎？”

老闆娘聽到這話愣了。

想啥都沒有想到。

竟敢打聽其他的家族。

老闆娘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半天。

這次的笑容多少有了一點真誠。

“原來你們是來比武的。”

老闆娘說到了這裡看了看。

“你來比我也沒啥用。

我看的話你還不如回去了。

在這裡如果去的話能不能活都不一定。”

老闆娘這話說完。

看小滿一句話也沒有說，眼神平靜。

老闆娘一看這是人家決定好了。

自己就算是說什麼也不好用。

老闆娘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覺得真沒有意思。

這一天就連打他都不能解氣。

連點活的氣息都難看見。

小滿這個樣子就笑了一下。

“你這樣有意思嗎？

你自己活得好就行唄。

管別人幹啥他們活得好，活得不好。

跟你沒有什麼關係，誰不都得死。

早死晚死都是死，怎麼活著都是活。”

小滿看老闆娘這意思真是知道點啥。

但是不一定願意告訴自己。

“怎麼活都是活，誰不想好好活呀。

你說你活的不好。

看看那馬那牛，那驢他們活的比你活的好嗎？”

老闆娘聽到這話臉色都變了，站了起來。

拿著鞭子指著小滿。

“你竟然拿我和畜生比，他們是人嗎？他們是畜生。”

“你這話其實挺好笑的。

在這裡我看有的一些畜生比人都高貴。”

老闆娘沉默了一瞬，抬起頭，眼裡有怒火閃過。

“我什麼都不知道，趕快走，別打擾我的心情。”

小滿在沒說什麼，轉身慢慢的回去了。

回到了房間坐在房間裡仔細的想。

時不時的還能聽見後院的鞭子響動聲。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去大堂。

看見老闆娘換了一身裝扮。

這應該是她那個妹妹還是姐姐。

小滿也不知道。

那老闆娘竟然眼角有淚。

眼睛都哭紅了。

小滿真不明白平時的那個樣子。

看著要多風流有多風流。

要多野蠻有多野蠻。

現在又變成一朵小白花了。

一個人能這麼多變化。

其實也挺為難她的。

你怎麼了。

小滿看她這個樣子隨口問了一下。

老闆娘坐在了長條凳子上看著小滿。

還沒有說話呢。

淚水先流下來了。

噠的一下一滴眼淚掉在了桌子上。

小滿看老闆娘這樣子好像是真傷心了。

老闆娘看著小滿。

小滿現在真的有點怕這個哭的老闆娘了。

“你知道嗎？

他竟然對我一點都不好。

這麼多年我為了他什麼都扔下了。

他竟然跟他的父親母親合夥要騙我的家財。

其實騙不騙都沒啥用。

我都打算給他了。

但是他找別的女人生孩子。

他不想和我過也可以散。

但他竟然謀害我的父母，我的姐姐。

他們是無辜的。

難道我的姐妹就死有餘辜嗎？

他竟然不把我的姐妹當人看，把他們賣了。

賣給那些畜牲。

那些畜生把他們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人的樣子了。

我辛辛苦苦把他們照顧了這麼多年。”

老闆娘說到這裡停了。

抬起頭那眼裡的狠厲小滿第一次看見。

“我一定要讓他嚐到比我姐妹的苦還要多的多。

他竟然這麼喜歡當畜生。

我就讓他變成畜生好了。

聽說你還挺關心後院兒的。”

小滿沒說話。

不明白她這是聽誰說的。

自己去後院只有老闆娘知道。

看樣子她好像又換了一個性格。

但是換了這個性格。

好像她不應該知道後院發生啥。

但是這個老闆娘她就知道了。

老闆娘溫柔的笑。

“知道就知道吧，沒有啥的。

我就要讓他們這麼活著。

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活著。

我還要讓他們互相傷害。

他不是想傷害我們嗎？

那我就讓他們嚐嚐那到底是啥滋味兒。

刀沒割在自己身上永遠都可以原諒別人。

現在我看刀子割在他們身上了。

他們能不能原諒別人？

我們的事你少管。

你的那個人已經還給你了。

以後讓他管住他的嘴。

他要是管不住的話”。

老闆娘一邊說著這些狠話。

一邊拉噼裡啪啦的掉眼淚。

小滿都搞不明白她的眼淚是自來水。

還是咋的這麼痛快。

而且那嘴裡的狠厲一句比一句厲害。

“聽說你們喜歡吃肉，今天跟你們上了一盤兒。”

豐老二聽見這話走到了二樓還沒下呢。

直接腿就軟了。

就從二樓的樓梯上掉了下來。

豐老二在一樓梯扶手站了半天，站了起來。

慢慢的挪了過來，坐下了。

輕輕的把那盤肉給推了回去。

看著那盤肉搖了搖頭。

豐老二很想說我不吃，但是隻敢搖頭。

老闆娘抬頭認真的看著。

“你不是喜歡吃肉嗎？”

豐老二聽到這話哇的一聲就吐了。

小滿嗖的一下就竄出了好遠。

豐老二吐了以後。

坐在那兒哇哇的大吐把都吐出黃水了，還在吐。

老闆娘好像有點噁心。

但是那盤肉沒有動。

還是放在桌子上了。

“那我再給你上一壺酒，你不是喜歡酒嗎？”

豐老二砰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鐺鐺鐺給老闆娘磕了好幾個頭。

小滿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豐老二真心的怕一人。

怕到骨子裡了。

“我知道我錯了。

我從今以後洗心革面。

你放心，我以後戒酒戒肉。

我一輩子吃素。

我要是再吃肉的話。

我就把我自己了斷了。

我這一生說話從來沒算過數。

這一次一定算數。”

豐老二說完這話回頭看著小滿。

求救似的看著。

老闆娘抬頭看看他。

小滿笑了。

“我都沒說啥。

你看看他這樣子好像他在我那受多大傷害似的。

你看他身上有一條傷痕嗎？

有一條傷痕的話我都包你，就連傷都沒有。

他也不知道這個樣子做給誰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