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高富甚至把錄影發給了兄弟們看。
更何況這件事他給錢她給力,謝嘉意他們根本沒有管的必要了。
只是他沒想到,陳瑤會跳樓。
媽的,當初不願意就別來啊。
調查後才知道,是那天晚上她的媽媽死了。
無錯書吧怪不得。
劉高富很快找人平息了這件事。
在他以為事情會告一段落的時候,謝嘉意又突然找上了他,要他當面親自和單淮道歉。
……
所以謝嘉意沒猜對,陳瑤不是被強迫,她算是自願的。
劉高富的腿和其他地方的傷還沒好透,被趙欽哲這麼一打疼的呲牙咧嘴直不起身。
謝嘉意走了出來,說:“在醫院要小聲,想打出去打。”
最後還是沒打,人已經被收拾了,這個時候再打一頓無疑是給謝嘉意添麻煩,而且他是來看單淮的。
“單淮不願意見他就讓他滾唄,在這兒太礙眼了。”趙欽哲嘟囔著進了病房。
“你來了正好,我一會兒有課,先走了。”謝嘉意說。
“行,哥慢走。”
待謝嘉意走後,趙欽哲問:“恢復的怎麼樣了?”
單淮瞅他一眼:“你不是昨天剛來過?”
趙欽哲嘻嘻一笑,說:“這不是cue個流程,最近這天是真降溫了啊,風大。”
“嗯,醫院也沒供暖,我冷死了。”單淮沒表情說。
趙欽哲被他這副樣子和說話語氣逗笑了。
他說:“對了,你跟謝哥怎麼樣了?”
“就那樣。”
“那樣是哪樣?”
單淮輕挑起眉,說:“曖昧吧。”
趙欽哲差點把房頂掀翻。
“你竟然會跟人搞曖昧?!!”趙欽哲就像是見鬼了一樣,說,“太難以置信了。”
單淮白了他一眼,“我不會你會嗎?天天去釣美女,結果到現在還不是單身。”
趙欽哲被傷到了,倒在沙發上捂著胸口不願再說話。
不過過了一會他還是說:“我還挺期待你跟謝哥談戀愛的,我還沒見過你談戀愛的樣子。”
“會害羞嗎?會吃醋嗎?佔有慾強不強啊,會不會突然強吻謝哥啊?!”
正說著最後一句,病房門又突然被人開啟了,進來的人正是謝嘉意。
趙欽哲:“……”靠,尷尬。
謝嘉意全都聽到了,一步一步走到他旁邊。
趙欽哲:……現在跑來得及嗎?
他尬笑兩聲:“哈哈,謝……謝哥,怎麼突然回來了?”
正在床上坐著的單淮也默默躺下,拿被子矇住了頭。
謝嘉意居高臨下,然後突然伸出手。
謝哥饒命!
謝嘉意勾過沙發旁的黑色揹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隨身碟,然後彎腰噙著笑在趙欽哲耳邊低聲說:“我也挺期待的。”
接著在趙欽哲的震驚中走到單淮病床旁,隔著被子摸了摸單淮的頭,說:“走了。”
待謝嘉意再一次走後,單淮露出頭來,跟趙欽哲說:“他剛才跟你說了什麼?”
單淮聽到了謝嘉意出聲,但隔著被子沒聽清。
趙欽哲“哼”一聲,“不告訴你。”
“……”
忽的,單淮的手機響了起來。
單淮看了一眼,扶額。
到底還是接了。
“你到底在哪個醫院哪個病房??我已經出來了。”林意隔著電話說。
單淮無奈之下報了地址。
“誰啊,朋友?”趙欽哲問。
“嗯,前幾天昏迷沒理他,給人急死了。”
單淮醒來拿到手機後很快就回了,但正好又趕上林意抑鬱期,林意一直沒回,昨天過了抑鬱期才回,單淮不想讓他來,他昨天沒回,單淮也就沒放在心上,結果還是要來了。
二十分鐘後,門被人一掌拍開。
這門壽命不多了,單淮想。
林意一進門就抱著單淮問東問西,見單淮手上打著石膏著急壞了,最終還是趙欽哲把他拉開。
“這位朋友,病人需要休息。”趙欽哲裝模作樣說。
你還有臉說別人?單淮又暗自腹誹。
“以後我把我的保鏢分給你一半好不好?”林意一臉嚴肅地說。
趙欽哲:?感情這還是位少爺啊?!單淮你是有門面的。
單淮:“……不用了。”
林意又一把抱住他:“我就你這麼一個朋友,你死了我怎麼辦啊嗚嗚嗚……”
林意又開始哭了。
趙欽哲:哦單淮還是這少爺的唯一啊,嘖嘖嘖。
單淮拍拍他:“行了行了,我死不了。”
“小可憐,”單淮抹掉他的眼淚,“別哭了。”
趙欽哲來回看著兩人:謝哥你地位不保啊。
……
單淮受傷這幾天確實行動不便,但好在有朋友的幫助,況且他也只是左手受傷,所以簡單的自理還是可以的。
武辰和秦時給他帶了很多書和作業,單淮不會做也能看看。
顧遲每天都會來查房給他做檢查,單淮年輕,恢復也很快,身上的傷半月多點就差不多了。
他受傷的事情沒跟林曼說,沒什麼必要。
只是住院的治療的錢單淮在想辦法還給謝嘉意。
這麼大醫院,還是單人房,費用肯定不低。
他跟趙欽哲商量過,趙欽哲說他可以先借給自己錢,單淮翻了個白眼,不欠他的欠你的是吧?
“那你自己能掙回來嗎?你都傷的這麼嚴重了。”趙欽哲說,“謝哥肯定也沒想過跟你要,你彆著急,先恢復身體,等徹底好了能幹活的時候再說吧。”
單淮表示也只能這樣。
他最近和謝嘉意的關係越來越親近了。
可是單淮的擔憂也越來越多。
他總覺得得到謝嘉意自己也應該付出點什麼,可他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如果現在謝嘉意問他要不要在一起的話單淮肯定是會同意的,可是那樣的話他會更加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這天顧遲查完最後一房交代完事情的時候準備回辦公室,出了電梯時和一個人四目相對。
那人肩寬腿長,穿著皮衣正靠著牆,臉上帶著一副半框眼鏡和黑色口罩,他還帶著眉釘和耳釘,很亮眼。
見到顧遲的時候確實也愣了一下,然後挑眉說:“顧醫生,好久不見。”
顧遲走到他面前:“確實好久不見。”
“什麼時候回國的,怎麼來醫院了?”他問。
那人用漫不經心的口吻說:“上個星期剛回來,這不朋友昨晚喝多了胃疼,今天帶他來醫院看看。”
“嗯,有需要可以來找我。”顧遲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