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張灑說完,意識到辛棟櫟在逗他,發起小脾氣來。
“哼!你現在可是香餑餑了,聽說,你家門檻,都被人踩爛了。”
“那又怎樣,我早已經認定,今生非你不娶。”
辛棟櫟的話音剛落,張灑便羞紅了。
“我還在上學呢,快別說這種話。”
看著張灑嬌羞的說出這話,辛棟櫟心癢癢,一把抓住張灑的手,“灑兒,等你上了大學,我們就訂婚,好不好?”
張灑聞言,猛地抬頭,“你……”
然後又迅速地低下頭,“你說真的?”
辛棟櫟將張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你感受到了嗎?”
“咚!咚!咚!”
張灑感受著辛棟櫟的心跳,慢慢地抬起頭,“好。”
看著張灑堅定清澈的眼神,辛棟櫟順勢將張灑抱了起來,轉了一圈。
“我感覺像在做夢!灑兒,你知道嗎?”
辛棟櫟異常的興奮,張灑也跟著開心起來。
將張灑放下來,辛棟櫟用雙手捧著她的臉,響亮的在張灑的左右臉頰,各親一口。
張灑難得沒有推據,她看的出來,辛棟櫟是打心眼的開心。
此刻的她,不想在矜持,她不想掃興,她想寵著他。
這一刻,辛棟櫟回來後,一直懸浮的心,忽然定了下來。
重新回來,他有太多的事情要應對。
有時夜深人靜,他會悲觀的想,現在的經歷是否會像電影一般,送他回來查明真相,補滿遺憾,然後,他就該離開了。
要不然,怎麼解釋,上一世每天過著重複生活的他,現在,每天都有不一樣的狀況,需要他解決。
張灑,是他上一輩子的遺憾,有的時候,他甚至不敢和張灑過多地觸碰。
那句話怎麼說,近鄉情更怯,他就是這種心態。
將張灑送到家,辛棟櫟一路哼著小曲回家。
雖然天氣還是有點寒冷,但他渾身似暖陽。
辛棟櫟到家,看見了,兩個意外之客,楊振堂和周紅妹。
楊振堂先對辛棟櫟打招呼,“棟子,回來了。”
花明玲接話,“棟子,看誰來了。”
“楊叔,周阿姨,您們來了。”辛棟櫟禮貌的招呼著。
現在,他的事情,傳遍縣城的大街小巷,楊振堂和周紅妹肯定也聽到了,只是,他不知他們的來意是什麼?
楊振堂努力維持著,他長輩的形象,“在外上學大怎麼樣?那裡的飯菜,還吃得慣吧。”
“呵呵。”周紅妹輕笑,“老楊,都沒出省,有什麼吃得慣吃不慣,咱們西山的美食,省城滿大街都是,你又不是沒去過。”
周紅妹也不管楊振堂的黑臉,起身到辛棟櫟跟前,捏了捏他的臉,“這小臉蛋,可比之前在工地的時候,圓潤了。”
辛棟櫟被周紅妹捏的不好意思,立馬誇張的喊起來,“周阿姨,疼……疼……疼……”
辛棟櫟邊說邊從周紅妹的手中掙脫,周紅妹看出了辛棟櫟的小心思。
“哎呦呦,果然,上了大學,又攀上了高枝,就嫌棄周阿姨了。”周紅妹說著傷心的捂著胸口。
辛棟櫟連忙賠笑,“周阿姨,您說哪兒的話。”
“哪兒的話,實話唄。”周紅妹不依不饒,“棟子,在工地,周阿姨對你不薄吧。”
說完,意有所指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