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祖度日如年地度過了一個星期。規定的時間一過,他早早地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早早地等候在了床上。
趙丹丹卻似乎有意考驗他,她在浴室慢慢悠悠地洗弄了半天,來到了梳妝鏡前,拿著吹風機吹起了溼漉漉的烏髮。
早已在床上等得不耐煩的李超祖來到了她身邊,一把奪過她手上的電吹風扔在了梳妝檯上,橫抱起女人走進臥室,扔在了床上。數日未近女色,禁慾數日的李超祖赫然發現自己的女人愈發妖嬈,其滑溜溜蛋白般白嫩肌膚光滑如冰,毫無半點贅肉,多一點則胖,少一點則瘦的極品腰肢;修長圓潤,美得令人眩目的大腿,無不令人他情慾賁漲。大色鬼李超祖見之,餓鬼般地撲上了趙丹丹,嘴手並用,迫不及待地落在了女人的每寸肌膚上。趙丹丹俏麗的水嫩粉臉漾著甜美的笑靨,任憑自己男人肆無忌憚地撫弄。算準了排卵之日的她彷彿看見一個可愛的小精靈向她蹣跚走來,她的心情空前愉悅。趙丹丹的身子經過自己男人的撫慰,嬌豔絕倫的豐滿雙峰充血變得更大更具有彈性,迷人的身子發出了誘人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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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祖數日的禁...........jing到了門外,趾高氣昂地衝其吶喊:“哈哈,這根據地是我的了,你們都給我老老實實地聽好了,這陣地是老子的啦!你們都給老子滾出去。他媽的,你們誰也別想搶老子的地盤了。”
從此我在趙丹丹溫暖的**內安營紮寨。大錯特錯了,為啥?都怪李超祖那個老色鬼,趙丹丹那個女流氓也不是個好貨。他倆全然不顧我的安危屢逢夜裡就往我的營地開炮。有時一個晚上還大戰二、三次。有時他倆大戰完沒過多久,我剛剛眯上眼睛進入夢鄉,又被其的再次一番衝刺折騰醒。一到夜裡我的安樂窩可是成了我的真正“搖籃”。何止是搖籃,那可是真正的地動山搖啊!搖得我陣陣眩暈。對幼小的我而言比當年的唐山大地震還要搖震得更厲害。我時時都得擔心我的房子會震塌。早知如此,我寧死也不與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們搶地盤了。無奈我個小力微,只有逆來順受的份,每逢他倆開戰,我就一個勁地衝其大喊:“李超祖,趙丹丹你們倆個狗孃養的王八蛋,你倆別搞啦!再搞我的房子就會塌了,再搞我就會被你倆壓死啦!”
怎奈我個小力微,我的奮喉吶喊那倆個混蛋也聽不到。我悔我恨,我的淚珠“啪噠”“啪噠”直往下滴。我對其邊哭邊罵:“李超祖你個狗孃養的,你個臭流氓;趙丹丹你這個女色鬼,你這個天打雷劈的臭女人,臭三八,我給你倆當兒子,我真他媽的倒黴透頂,倒黴死啦!”
那倆個雜碎害得老子都得了恐夜症,每逢夜晚便是我的災難夜。我在裡面住得可是真正的度日如年。我在裡面忍辱負重地住了個余月,被那倆臭流氓給折騰得遍體鱗傷。男子漢大丈夫可殺不可辱。他媽的,這裡面太危險了,我住不下去了,我要出去,道貌岸然,口口聲聲說要懷下一個優秀寶寶的女流氓便開始肚子痛,她的內褲上出現了血跡。她一見紅頓時慌了神,忙拉著吳超祖陪著自己匆匆來到了縣人民醫院,找到了一個經驗豐富的女大夫。她對女大夫——陳醫生明瞭病因。陳醫生一聽,說:“問你一件事,你可得如實說。”
“您講,我定如實相告。”
“你和你男人”陳醫生說了一半瞅了眼站在門囗,望著走廊上發呆的李超祖,說:“你去把他也叫過來。”
“這是我的毛病,叫他幹什麼?您對我說就行。”
“不行,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那好吧!”趙丹丹無奈只得起身走向了門囗。
“色胚,你在看什麼?”趙丹丹來到吳超祖身邊,見其的目光目不轉睛地盯在了走廊上的一個露出一隻脹鼓鼓乳房正在給嬰兒餵奶的少婦的乳房上,恨恨地揪起了他的耳朵。
正在給嬰兒哺乳的少婦聽到趙丹丹的斥責聲看了一眼李超祖,臉兒一紅,忙放下了衣襟遮住了乳房,抱著嬰兒站了起來。
李超祖的耳朵挨痛,正欲發威,扭頭一見是趙丹丹,忙賠上了笑臉,說:“老婆,這麼快就看好醫生了?”
“看好你的頭了。”趙丹丹鬆開了他的耳朵,朝他-翻白眼,說:“跟我過去,陳醫生在叫你。”
“陳醫生叫我幹什麼?”李超祖聽到她的話甚感詫異。
“要你過去就過去。”
“你一個女人那兒有毛病叫我去幹什麼?我不去。”
“你再說一句。”趙丹丹聞聲對他塌下了臉,柳眉倒豎。
“我去,我去。”李超祖見她變臉忙對賠上了笑臉。
“對。”陳醫生對他點了一下頭,一指桌前的一條長凳子,說:“你坐吧!”
“陳醫生,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丹丹也來到了她的面前。
“你也坐吧!”陳醫生又對她指了一下剛才的那同一條凳子說。
“嗯”趙丹丹點了一下頭坐至了吳超祖身邊。
“我剛才給你號了一下脈,說:“你應該是懷孕了。”
“我知道。”趙丹丹又點了一下頭。
“醫者父母心,既然你倆來找我,我就要對你們負責。你跑紅且有小腹下墜的現象說明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趙丹丹望著她的眸中出現了焦急之態。
陳醫生沒回答她,而是將目光落到了李超祖臉上,說:“你想不想要這個孩子。”
“當然想要。”
“你呢?”她又望向了趙丹丹。
“我更想要。”
“既然你倆都想要這個孩子,你倆務必得聽我的。”陳醫生望了望倆人,說:“孕初你的下體現紅,主要是房事過頻引起的。如今你們年輕人就是不知輕重,尋歡縱慾我能理解,可為了你們的寶寶,就要剋制慾望了。”
“恩人,恩人,陳醫生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啦!”在趙丹丹體內沒住紮幾天就被這對色狼折磨得遍體鱗傷的我聽到陳醫生的話,我熱淚盈眶,就差點沒能遛出來給其磕頭了。
“都怪你。”在我對陳醫生感激涕零時,趙丹丹氣沖沖地白了吳超祖-眼,將責任推給了李超祖。
住在其子宮內的我一聽到趙丹丹的話我就火冒三丈,對趙丹丹破口大罵:“趙丹丹好你個女流氓,女色鬼,你不同意,李超祖那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混蛋的騷勁能得逞嗎?屢次那混球一撫摸你幾下就..............,自己意志不堅定還去怪別人,你倆是爽夠了,可你倆知道嗎?你倆把自己的快樂全部寄託在了你兒子我的痛苦之上。”
“陳醫生,您說我肚子裡的寶寶還能保得住嗎?”趙丹丹的眸子倏地紅了。
“也難說。”陳醫生說。
“陳醫生,您一定要將我給我肚子裡的寶寶保住,你儘管給我用最好的安胎藥,只要能保住寶寶,我發多少錢也不在乎。”趙丹丹輕泣著說。
她肚中的我聽到趙丹丹一哭,我被感動得鼻子發酸,心想:“趙丹丹,算你還有點良心。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陳醫生見她落淚,忙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會盡力的。”
“對,陳醫生,請你保住我們的孩子。”李超祖滿眸祈求地望向了陳醫生。
陳醫生迎著他的目光點了點頭,望向了趙丹丹,說:“我給你開張照B超的單子,帶你去照個B超,好好給你檢視一下你肚中胎兒的情況。”
陳醫生見眼下另無病人,便帶著趙丹丹來到了B超室,讓趙丹丹橫躺在了檯面上,開啟了B超機,邊盯著電腦屏,邊拿著個東西在趙丹丹肚皮上挪來挪去地照了十幾分鍾後,讓趙丹丹起了身,說:“依照熒屏上的圖相顯示來看,你子宮裡的寶寶沒多大問題。你放心好了,我去給你開幾盒最好的保胎藥。”
“謝謝你,陳醫生。”趙丹丹聞聲,感激涕零,忙從身上掏出了幾張票票借握手的機會將票票放進她的手中。
陳醫生藉機握住了票子,會意地笑了,說:“醫者父母心,這是我的本職工作。”
“陳醫生,你剛才檢查了我肚中的寶寶沒多大問題,那你可否看出了其的性別?”
“你肚中的胎兒才-個多月,你過兩個月再來吧,我再給你好好瞧瞧。你目前的孕期太短是很難檢視出性別來的。”
“行,那我下次再來找你。”
“好的。”陳醫生點了一下頭,說:“走吧!我給你開保胎藥去。”
就這樣差點被夭折的我又被趙丹丹強行留了下來。接連幾個晚上沒了李超祖那混蛋的轟炸我睡得特別安穩。
李超祖一敗陣我又不禁趾高氣昂了起來,心想:“這話還說的真他孃的好——拳頭才是硬道理。李超祖你個狗日的,還有你個騷娘們——趙丹丹。士可殺不可辱,老子警告你倆,你倆若再經常搔擾老子,老子就開溜。誰稀罕給你倆當兒子,你倆若再驚擾老子的好夢,老子寧可玉碎,不可瓦全。老子也要與你倆鬥爭到底。”
我的這種得意勁並沒有持續多久,又一天後的夜晚,被趙丹丹趕向了床尾的色鬼李超祖又厚顏無恥地爬到了趙丹丹的身邊:“丹丹老婆,我都禁慾一個星期了,我倆弄一次吧!”
在趙丹丹子宮內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聽到李超祖這個老騷包,臭流氓的話,我嚇得打了一個激靈,立馬醒了,忙對他破口大罵:“李超祖,你這個龜孫,你這個王八蛋,老流氓,臭老九,你滾開,滾開,快點給我滾蛋。”
我罵完李超祖又對趙丹丹說:“趙丹丹,我的媽媽,我的好媽媽,你不能答應他,你可千萬不要答應他。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就可憐可憐你兒子我吧!..........大罪,倒黴大了。”
“丹丹老婆,我的好老婆,你就答應我吧!你就答應了我吧!”李超祖仍在死皮賴臉地懇求著趙丹丹。
“祖祖,為了我倆的寶寶,你就忍忍吧!等我們的寶寶出生後我再好好補償你,我讓你弄個夠行嗎?”
“老婆,等我們的兒子生下來,我都憋成陽痿了。”
“不會的,我祖祖的寶貝刀鋒鋒利,怎麼會陽痿呢!”
“老婆,再這麼憋下去,真會的。”
“如果你真不舉了,我也守著你,一輩子不再嫁人。我們農村有句話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麼?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們老李家著想,是為了你們李家延續香火嗎?我們的寶寶剛入住,經不住你的折騰呢!”
“丹丹,我們弄的時候動作輕點就會沒事的。你就可憐可憐我,每個星期答應我一次行嗎?”李超祖邊說邊去推趙丹丹的內內。
趙丹丹本也是個性慾強烈的女人,李超祖的手在她的乳房上一動作,她的慾火就上來了,為了肚子裡的寶寶,她最初還在欲拒還休,磨磨磳磳地阻擋著李超祖的進犯,可他的手一落在...**:“祖祖,弄的時候輕點,頻率慢點知道嗎?不然我***”
趙丹的妥協把我氣壞了,我怒不可遏,義憤填膺,可我又能把其怎麼樣呢?在其子宮內入住沒幾天的我手無縛雞之力,只得任其擺佈,不得不再次對其破口大罵:“趙丹丹,你這個騷娘們,你個臭三八,誰讓你答應那個死色鬼,臭流氓的。李超祖,你個狗日的,你知道嗎?你可是快感了,我可就又要遭殃了。”
人小被人欺啊!我對其破口大罵又能怎麼樣,能阻擋得住其縱慾的腳步嗎?就在我大罵趙丹丹的立場不夠堅定時,李超祖那幾輩子沒弄過女人似的色胚已轟進了我的安樂窩。.......**當年的美帝國向小日本投射的原子彈。我的安樂窩被其轟炸得天翻地覆。他一發炮,我的安樂窩再次成了真正的“搖籃”,我被其的原子彈轟擊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半個小時後,他才將原子彈撤出了陣地,我的安樂窩才得到平靜。
“士可殺不可辱。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這不是人過的日子沒法過了。”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大喊。屢當我躁動不安時,趙丹丹就服用安胎藥將我勸慰了下來,這可真是給我一頓痛打又給我一顆安慰的小糖果,我欲哭無淚,我身不由己,遭盡了這對老流氓夫妻的折磨,想開溜都不行。蒼天啊!大地啊!佛祖啊!玉帝啊!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