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謹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冥想,尋找著秦瀟瀟可能會出現的地方,可他想不到,或者說根本去不了。
還有那破玉盤,留下一句話就消失了,真是煩的不行,搞得他都後悔留下它了。
【你別煩啊!我這不是醒了嗎?】
聽到玉盤清醒的聲音,傅予謹迷茫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希望,他連忙開口:“醒了?秦瀟瀟的訊息到底找不找的到?”
【可以可以,不過她氣息有些弱,想必那個地方很危險,你確定還要去嗎?】
很明顯,玉盤看不起他的實力,只能勸誡一番。
“當然要去”傅予謹的語氣十分堅定,沒有絲毫猶豫。
玉盤沉默片刻,就在傅予謹明顯著急的時候,它緩緩開口。
【我不建議你去,以你的實力,只會給她拖後腿的】
傅予謹眼神一暗,冷聲威脅:“你是不是想死?”
【哎呀,怎麼開不起玩笑呢!東南,她的氣息東南的方向】
玉盤明顯停頓片刻,在求生欲面前,它沒有一絲抵抗的能力。
傅予謹語氣依舊冰冷,但看在只有它能找到秦瀟瀟的情況下,他收斂怒意開口:“我開車,你給我指路。”
【那不行】玉盤接收到傅予謹冰冷的視線,慌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許久,遲疑開口:【憑你自己去不到的,或者就你那速度,去收屍都晚了,別生氣嘛!我的意思是帶你過去。】
聽這麼一說,傅予謹也覺得是這個樣子:“行吧。”
傅予謹話音剛落,便被傳輸到山腳,也就是秦瀟瀟她們一開始的位置。
【這裡邪氣太重了,我實力才剛剛恢復,所以這已經是極限了。】
傅予謹沒有回答,下意識朝著森林走去。
眼看的傅予謹直接走進去,玉盤連忙阻止道:【先別進,等天亮再去,那樣危險係數會低很多。】
傅予謹腳步停下,眼底閃過一絲猶豫,觀察片刻,確定有些危險,轉而問道:“那你不會明天帶我過來?現在這麼尷尬的處境,你……”
空氣明顯沉默,但活了千年的玉盤自然習慣了,連忙將問題拋給傅予謹:【我這不是看你這麼慌張嘛!再說了,你不也沒說清楚嘛。】
傅予謹暗暗嘆一口氣,上前靠著一棵樹旁,開始閉目養神。
至於心虛的玉盤,早就躲著不敢說話了。
村莊,房間裡的秦瀟瀟根本沒睡,而是在想著什麼。
“啪嗒”安景和劉啟東一前一後的翻進來。
下一秒,熟悉的吵鬧聲再次響起。
劉啟東被安景用力一推,差點連站都站不穩,剛站穩就朝著安景吼道:“別推我啊!著急投胎嗎?”
安景利落的翻進來,穩穩的站在他面前,還不忘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放心,你要是投胎不用著急,我可以讓你插隊。”
劉啟東一臉無語,沒辦法,不用排隊的誘惑實在有些大,他好像拒絕不了。
哎?不對,他可是神啊!哪有那麼容易死,再說他要是死了,怕是連魂魄都沒了,還要什麼排隊。
劉啟東無語的偏頭,嫌棄的看著安景,剛想說話,就被秦瀟瀟打斷。
秦瀟瀟實在忍不住了,雖然她用靈力隔絕了氣息,但是讓這兩人這麼吵下去,也實在不是辦法啊!
“行了,能不能安靜點,大晚上的想把這些人都吵起來嗎?”秦瀟瀟連忙阻止兩人的爭吵,又想起那個怪異的男人,不得不多提醒兩句:“對了,你們兩個偷跑出來,會不會讓他察覺不對勁?”
被秦瀟瀟一打斷,兩人明顯正經不少,相互嫌棄的對視一眼,便朝著秦瀟瀟這邊走過來。
無錯書吧一邊走,劉啟東一邊說些察覺的問題:“不會,倒是我走時覺得有問題,好像那人的氣息隱約不在,但等我再感覺的時候,又有,實在有些奇怪。”
說到這件事情,大家的臉色都凝重起來,畢竟正常人是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要是出了,那絕對就是這個人有問題。
偏偏他們本就有所懷疑,如此一來,更是能確定這人不簡單,或者說本來不算人。
不是人的話,要麼就是同鬼做了交易,要麼根本就是奪舍,無論哪種情況,好像都不是很輕鬆啊!
秦瀟瀟見大家都很嚴肅,只能率先開口:“等會再說,既然所有人都說晚上有情況,那我們便看看,究竟有什麼情況才是。”
安景配合的回答道:“對,先搞清楚這件事情。”
天色越來越暗,秦瀟瀟幾人掩蓋氣息,朝著山後走去,只不過支路實在太多,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上去。
幾人在樹下停住腳步,眼神裡滿是嚴肅。
安景撐著下巴,看著眼前的路,搖搖頭說道:“這路這麼複雜,難怪厲鬼會這麼囂張。”
劉啟東也是一臉頭疼:“怎麼辦,走哪條?這氣息這麼混雜,實在難以確定啊!”
“總不能半途而廢吧!要不分開走”安景偏頭看向秦瀟瀟,卻見秦瀟瀟一臉嚴肅的看著一旁,他上前一步,開口:“嗯?瀟瀟姐你…嗚嗚…”
秦瀟瀟一把捂住他的嘴,神色明顯威脅道:“噓…別吵。”
眼看情況不對,劉啟東也湊上前來。
只見年輕男人左顧右盼的上山,還時不時探查著周圍,讓人明顯察覺不對勁。
待男人離開,劉啟東不禁疑惑開口:“阿玉?他這麼晚上山?肯定有問題。”
秦瀟瀟鬆開安景的嘴,冷聲開口:“跟上。”
一行人跟在男人身後,小心翼翼的朝山上走去,偏偏在一個分路,他又朝著下方離開。
幾人眼神凝重,卻也只能跟上。
直到年輕男人在一處停下,卻不是在山上,而是在後方的山腳處。
劉啟東語氣很是不滿,朝著秦瀟瀟開口:“後山?看來這鬼真的在後山,這人想來也是知情的,或者說他故意的。”
秦瀟瀟點點頭,朝著前方示意:“繼續看看吧!畢竟老三老四也沒有訊息,若是這人知道,該怎麼解決,那便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