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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惡」的目的

“你就不怕我把「善」殺了嗎?”

「惡」一臉冷笑的看著應彩兒,“你不會的!”

“你真的覺得你能成功嗎?你真的覺得以你的能力能對抗他嗎?

應彩兒的話好像刺中了「惡」的痛處,他的臉色開始一點點陰沉下來。

“那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我現在就問你,你一定要擋我的路嗎?”

應彩兒沒有說話,站在原地擺出防禦姿勢,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她的態度。

「惡」不願意對應彩兒動手,指著林業對應彩兒說,“為什麼?既然他做不到那就換一個人,為什麼要執著在一個人身上。”

“就算是要換一個人,你也沒有資格!”,應彩兒臉上的嘲諷沒有絲毫的遮掩。

「惡」明白他和應彩兒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看來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黑色長矛在「惡」的手中具現,“既然這樣,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隨後小腿發力猛地衝嚮應彩兒,應彩兒神情嚴肅。

面對刺來的長矛,她不能躲開,林業就在她的身後。

也不能離林業太遠,太遠的話她的能力就會失效。

這注定是一場艱難的戰鬥。

長矛已至應彩兒身前,她伸手握住長矛想將「惡」拉到面前,可惜「惡」提前洞察了她的想法。

急忙鬆開手中長矛向後退去,應彩兒手掌微微用力將手中長矛捏碎。

「惡」深知自己不能和應彩兒近身,一旦近身那他就等死好了,一定會被應彩兒完全碾壓。

「惡」只能和應彩兒保持一定距離,幸好應彩兒此時的行動被林業限制,不然這一戰他必輸無疑。

又一柄長矛浮現,「惡」小臂青筋暴起猛地投擲而出刺嚮應彩兒。

應彩兒雙臂浮現烏青色的光暈,隨後架於胸前格擋。

長矛與雙臂發出金屬間的碰撞聲,還沒來的急反應,又是一支長矛刺在應彩兒雙臂。

應彩兒猶如巍峨聳立的大山一般紋絲不動,雙眸直視「惡」。

「惡」以極快的速度不停的變換方位,手中長矛一支又一支刺嚮應彩兒。

可惜都被應彩兒盡數接下,「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要知道現在應彩兒還在替林業承受著靈魂撕裂的痛苦,她怎麼還有這樣的實力,「惡」有些束手無策。

「惡」漸漸停下手中的動作,“你的實力越來越強了!”

應彩兒冷笑一聲,“你也不賴,這幾年有點長進。”

「惡」再次發起進攻,一支壓縮後的長矛在其手中出現,周圍的空氣都變的凌厲起來。

應彩兒周身的氣息越來越厚重,就連身邊的空間都被重力擠壓變形了,只剩林業所在的地方相安無事。

“你能護他一輩子嗎?”

誰知應彩兒是這樣的回答,“他用不著我護一輩子,真到那個時候,你連與他見面的資格都沒有。”

「惡」一時間啞口無言,事實確實如此,真到那個時間,可能真的沒有那個資格了。

【命運的詛咒】

一柄漆黑的長矛嚮應彩兒襲來,應彩兒很明顯的感受到這一支長矛要比之前的長矛更加危險、更加鋒利!

應彩兒不敢掉以輕心,全身力量注入雙臂,甚至連身軀都增長了一些。

【泰坦】

一個巨大的泰坦身影出現在應彩兒的身後,隨即化作一道流光湧入她的身軀。

應彩兒只覺得體內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可是光有力量有什麼用,她被林業限制的太厲害了。

應彩兒回身看一眼林業,此時他還處在昏迷的狀態,對於外面的一切都沒有感知。

「惡」趁其不備再次攻向應彩兒,應彩兒又是伸手前抓,試圖抓住長矛。

可惜「惡」未能讓她如願,臨近應彩兒身前時,一個轉身長矛換手繼續刺嚮應彩兒。

應彩兒神情未變,她此時已經來不及變招,只能選擇用身體硬接。

矛尖刺入應彩兒右肩,只是刺破了面板便無法深入,應彩兒急忙伸手抓去,「惡」再次放棄長矛退後。

應彩兒抓住長矛猛地向「惡」甩出,只可惜在中途,長矛就化作點點星光消失在空中。

“應彩兒,你何必苦苦守著一個廢物!”,又是言語攻擊。

“說別人是廢物之前,先看看你自己!”

“哈哈哈……”,「惡」放聲大笑,“最起碼現在躺在地上的不是我,我還不需要躲在一個女人的身後!”

應彩兒無力反駁,因為現實情況就是這樣。

“應彩兒,放棄吧!讓我來,讓我來完成他未完成的事!”

應彩兒冷哼一聲,“「惡」,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你不就是想把林業吞噬,取代他的位置嗎?

你真的以為「祂」不知道嗎?你真的以為你能逃離「祂」的掌控嗎?”

一連串的反問深深刺激到了「惡」,他的神情顯得有些猙獰。

“「祂」現在不在,「祂」怎麼知道我在做什麼,只要我在「祂」甦醒之前把一切該做的都做完,我就能成功!”

應彩兒對此嗤之以鼻,“「惡」,你太小看「祂」了,你就是被圈養起來的家畜,你見過哪個家畜能反抗主人的,說不定你跪舔一下,「祂」心情好了還能放你一馬。”

應彩兒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傷人的話,「惡」的雙眼漸漸爬滿了血絲。

無盡的黑色能量從他的體內噴湧而出,極度危險的氣息以他為中心向外擴散。

躺在一邊的「善」被二人的對話驚得目瞪口呆,他原本以為「惡」只是在服從「祂」的命令,讓林業踏上這條路。

沒想到「惡」竟然想把林業吞噬,然後取而代之,原來「惡」也早已背叛了「祂」。

「善」無奈的嘆了口氣,「惡」真的太小看「祂」了,當「祂」把他們復活的那一刻,他們的生命就已經脫離了本身的掌控。

「祂」想讓他們死,那只是一個念頭的事。

應彩兒說的沒錯,無論是自己還是「惡」,都只是「祂」飼養的家畜罷了。

可是「惡」很明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他不僅繼承了顧院長本身的惡,同樣的也繼承了顧院長的高傲。

一個高傲的人怎麼可以會承認自己是一隻家畜呢!

無窮無盡的惡念從「惡」的體內湧出,應彩兒現在有點後悔,現在「惡」很明顯陷入了一個暴走的狀態。

本身就很難對付,現在就更難對付了。

應彩兒回頭看了一眼林業,又細細感受體內的撕裂感,沒有一絲減弱的痕跡,看來短時間內,林業是沒有辦法甦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