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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怎麼一會兒不見就快死了

為了能加快織布機的製造進度,越帝便讓趙慕青待在養心殿內,方便工部那幾個大臣來找趙慕青解惑。

其實越帝承認自己有那麼一小點點的私心,自己批奏摺批奏摺已經很辛苦了,有妻子和女兒在旁邊陪著,豈不快哉?

更何況還是乖巧可愛的可愛奶呼呼的女兒和傾國傾城的美人老婆。

光是往那裡一站都足以讓人心曠神怡了好嗎?

到晌午時,被自家爹爹抱在懷裡批了一早晨奏摺的楚妗茉終於餓的小肚子“咕咕”叫了。

她蹬了蹬小腿張嘴便要哭,卻被自家父皇打斷“安德海。”

安德海聽見聲音從外面走了進來“奴才在。”

越帝原本想讓安德海尋一位奶孃來喂楚妗茉喝點奶,但是轉念又想到之前她遭的那一災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將小公主送去賢妃那,讓賢妃煮些米糊糊餵給公主吃。”

安德海抱著楚妗茉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有些呆愣,直到懷裡的小公主笑了兩聲才回過神來。

“小公主殿下放心,奴才雖然粗手粗腳,但定不會傷著小殿下的。”

他驚於皇上對他的信任,他卑賤之軀怎得以靠近小公主?更不敢想是可以抱抱小公主。

楚妗茉看著他眼神堅定,像是前面有什麼刀山火海一般。

此去安德海走的極慢,生怕走快了摔著懷裡的寶公主。

他時不時地低頭檢視楚妗茉的狀態,只見她正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若是她發現自己看她了,便會咧著小嘴笑,可愛極了。

安德海心都化了,果然寶公主是西楚最寶貴的小公主,如此愛笑與旁的愛哭的皇子就是不一樣。

一刻鐘後,安德海終於是不捨的將小公主交到了賢妃手上。

“小公主吃的米糊糊裡可以加些菜,但是一定要煮的爛爛糊糊的......”

賢妃還有些呆愣,這個巨大的驚喜砸在了她的頭上。

只有天曉得她多喜歡這個乖巧可愛的小公主,於是安德海囑咐什麼她都在旁邊聽著,還喊來自己小廚房的廚子也一起聽,竟有一種聽老師訓話的乖巧學生的既視感。

安德海絮絮叨叨說了好多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延禧宮回養心殿去覆命。

楚妗茉坐在榻上眨著大眼睛看著面前搓了搓手的賢妃,一時間心中警鈴大作。

【你要幹什麼,唔哇!!】

賢妃一下子撲上前,將她抱到懷裡揉捏,時不時還親兩口。

“嘿嘿嘿,小公主,終於到我手上了吧!嘻嘻嘻你逃不掉啦,給姨母親一個!木啊!”

楚妗茉只顧著玩自己手裡拿著賢妃的鞭子,根本沒在意她怎麼親自己。

她看著手裡的鞭子握把,這裡看看那裡看看,拿著遞到賢妃面前“葛格啊啊?”

賢妃這還是第一次聽她的嬰言嬰語,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公主說什麼?”

楚妗茉只得重複一遍“葛格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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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格?你是說小辰哥哥嗎?”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楚妗茉點了點頭。

【果然本寶寶的嬰語還是很好理解的!】

賢妃揉了揉她的小臉蛋“你的小辰哥哥今早去國子監啦,你父皇今日要檢查他們的功課,所以他要好好背書,中午不能回來吃飯了。”

見楚妗茉一臉失落的樣子,賢妃湊到她眼前去“怎麼啦,姨母一個人陪你不好嘛?”

楚妗茉仔細想想也是那麼回事,反正待會兒自己也要去養心殿,於是便放下心來。

等她在賢妃宮裡吃完綠色的米糊糊小肚子飽飽的回到養心殿的時候,父皇已經開始檢查她的哥哥們的功課了!

賢妃見小公主喜歡她的鞭子,便纏起來隨身帶上了。

還沒進門便聽見了自家父皇暴怒的聲音“你們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賢妃擔心自家兒子,內心有些焦急,腳步也走了更快了,很快安德海便進去通傳後出來請她們進去。

賢妃一進門便看見跪在地上的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六皇子楚笒辰還好好的站在一旁,於是鬆了一口氣。

楚妗茉也打量著地上的幾個皇子。

坐在高位之上的越帝看見楚妗茉,心裡的火氣也散了一些,招招手示意賢妃把楚妗茉抱過去。

等楚妗茉到自家孃親懷裡了,這才收回看著自己哥哥們的目光瞧了一眼自家父皇,這不瞧不知道,一瞧嚇一跳。

【!!怎麼一小會兒沒見父皇背後死氣如此濃郁?】

【爹啊,怎麼一小會兒不見你就要死了啊!】

現在的越帝身上彷彿掩蓋了一層紫黑色的煙霧,可以見得死氣濃郁到快要把他整個人淹沒了。

【這紫黑色的死氣,是代表著...毒嗎?】

越帝口渴的端起茶杯要飲,聽見她的小奶音時抬起茶水的動作一頓,謹慎的將茶水又放下了。

楚妗茉的小臉嚴肅的在殿內每一個人身上掃著,身後的良貴妃抱著楚妗茉的手也微微收緊,死死的護著懷裡的女兒。

就這一掃眼的功夫,越帝身周圍的死氣由剛才的紫灰色變成了現在的黑色中夾雜著暗紅色血光。

【怎麼會?!現在又變成帶血色的死氣了!】

【難道父皇剛才的那杯茶竟是暗中躲過了一個使毒暗害嗎?】

楚妗茉的大腦飛速的思考著,眼睛也打量著整個養心殿內的人。

這些人神色如常,頭上的數值也沒有問題,那問題出在哪裡?

她不得不伸出小手開始掐算起來。她算了好幾次,所有的結果都指向了剛才她沒有檢視過的人。

她將目光投向那人,果然他頭上的血色翻湧,代表著他此刻恨極了,恨不得想要血流滿地。

【竟是四皇子?!他沒理由這麼恨臭爹爹啊!他不好好讀書臭爹爹罵他兩句不至於到要殺人吧!】

越帝聞言凌厲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正低著頭“老實”捱罵的四皇子。

他私底下已經驗過了,老四並非自己的子嗣,而是皇后不知與誰苟合生下的。

本來唸著這十幾年的父子之情再加上稚子無辜,他並未打算處死這個汙了皇家血脈的“皇子”,而是念著他長大了隨意封個閒散王爺出宮去便是了。

誰知他念著父子情沒有對老四動手,老四先要對他動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