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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新聞,趨勢火熱!傷口,竟然消失?

第297章新聞,趨勢火熱!傷口,竟然消失?

先不提復仇男神昂熱校長,說白了,對於卡塞爾學院的大部分教授來說,那個物種來自哪裡並不重要,尼伯龍根中遺落到現實的神秘文明也好,異世界或平行時空的來客也罷。

有龍存在的世界已經夠他們忙上成千上萬年了,哪有那麼多的功夫和精力再多顧其他?

他們只想也只需要關注,這個新的物種究竟會成為屠龍道路上的助力還是阻力而已。

畢竟這些有能力對抗與啃噬死侍的人,與卡塞爾屠龍的立場,並沒有衝突,反而有著微妙的相合性。

不知是權柄造成的元素紊亂,還是今天的天氣本就如此。

只清楚在漆黑與刺眼霓虹交錯的縱橫交通中,沿海小城的海風正飛舞著。

朦朧的冷月下,那細細碎碎的白色雨線好像是歇夠了,再次撒潑跳了出來,撩亂了很多很多。

冷紅的尾燈與暖黃的近照燈相接,窗前的雨痕便碎在了一盞紅色的湖水裡,並於下一刻寂滅。

陳墨瞳輕閉眼,將窗外的斑斕夜景連著心中的好奇、疑惑、搖擺的自我否定與自我肯定揉成一團,拋往九霄雲外。

綁架案也好,死侍群也罷。

一人飾三角也好,紅眼的變種混血種或者異界來客什麼的也無所謂。

“利世小姐,你去哪?”擋在後方,捂著腹部的金木研下意識詢問,不清楚為什麼,再見將他變成這幅模樣的元兇,他卻怎麼恨都恨不起開。

“給這個愛多管閒事的笨蛋找點食物。

她沒有我們鱗赫擁有者的變態恢復體質。

再晚點的話,她活不下來.”

神代利世不爽道,“放心,我會盡量選擇離這裡遠一些的人家,不會給古董帶來麻煩的.”

這個世界的危險程度,絕對不比有白鳩在的世界低上半分,只會更難纏!

如鏡般的血湖倒映著,利世“刺啦”扯下一塊血肉,動作輕柔地塞進昏迷的霧島董香紅唇中。

他疲憊地靠在門扉,盯著在地面綻放的血泊,沙啞呢喃,

“這個時候就不要誘惑我了!”剛下飛機的薯片妞火急火燎,皺著小臉大叫道,“出事了啊!”

緩緩浸染地板的甜膩液體倒映著,古董店等人,嚴肅至極的面貌。

白色的絲線繼續降落,蔓過城市的大街小巷,於某團黑色的滾雲下漸變為透明的黑,遮掩了空中的淡淡血腥味。

“真那樣就好了!跟錢有關的事能叫事嗎?”薯片妞翻了翻白眼,氣急敗壞道,“是我們的小獅子,你是不知道,他算了!我直接發給你看!”

要知道,即使是sss級別喰種的他,在面對那突然爆發的各異力量時,都差點直接殞命啊。

她現在更想,倒在柔軟的大床上一睡不起,奈何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也和她沒什麼關係。

“別去惹是生非了,利世.”

門外傳來蒼老的聲音,將所有死侍引向城市另一側併成功擺脫的芳村店長拉開房門,將一具佈滿鱗甲的扔在地上。

“唔!”酒德麻衣慵懶地抬起有些凌亂的頭,迷糊著摸到震響的手機,用令人酥麻的聲音道,“喂?那.”

燈光閃爍在待開業咖啡廳的紅色與肅穆裡,也閃爍在遠近聞名的酒店飄窗與輕鬆裡。

本就與她沒什麼關係,心裡的興致過了,該說的說了,能做的也做了。

“是你哪家公司破產?還是你那隻股票退市?”酒德麻衣打了個哈欠,起身倒了杯水潤喉。

酒德麻衣疑惑地看向發來的報道,那是這座小城最權威的新聞機構,只是釋出半個小時的新聞,其瀏覽量資料已經達到一個相對平常報道而言十分恐怖的程度。

發動機嗡鳴,車輛於雨泊一閃而逝,留下高矮相撞的水幕。

“多管閒事!”渾身鮮血的神代利世將滿身裂口的霧島董香輕柔放在角落,注視她蒼白小臉的神色陰晴不定,思想還在猶豫身體卻下意識往門外走去。

踉蹌著腳步推門而入,渾身傷口的古董店等人不清楚自己一行人的行動給這個世界帶來了多少未知變化,他們只清楚以後再見到那金色眼睛的怪物,絕對不會再輕敵!

“需要補充的,就用這個吧.”

“在瞭解到這個世界的具體情況之前,我們以後的行動,必須要更加謹慎了.”

“比火焰更璀璨的光?那於火海中奇蹟生還的人竟然是”

細細瀏覽那不吝誇獎言辭的文字與抓拍的分外有水平的幾張照片,酒德麻衣的眸子緩緩瞪大,放大了主人公的臉,

“這不是路明等等!我就一天沒看著他而已,他就整出這麼大動靜?薯片,你是幹什麼吃的?不是說好派人接班盯著他嗎?”

“你都說他覺醒血脈了,我哪裡還敢隨便派人盯著他啊?”薯片妞辯解道。

“那你背後負責遠端盯梢他的團隊呢?這麼大簍子,可能不會告訴伱?”酒德麻衣反應迅速,立刻想到了他們設定的另一重保險。

“誒呀這.這你就別管了,趕緊想想怎麼辦吧!”薯片妞支支吾吾,她哪裡敢說昨天喝高了,稀裡糊塗把時刻報備的裝置丟酒店了,直到下飛機,才從接機的小助手那裡得知那些打爆了的訊息。

酒德麻衣一聽就是酒的鍋,不禁煩躁地捏了捏眉頭,下意識詢問道,

“老闆怎麼說,出這麼大事,他不可能沒反應吧。

是控制輿論發酵,還是直接宣揚我們這位稍有不慎,就搞出一件大事的‘小英雄’的功績?”

“鬼知道,老闆還真沒一點反應啊!”薯片妞不禁仰天,心中也有點失去頂樑柱的感覺,“簡直就跟冬眠了一樣.”

言之於此,兩人相坐無聲。

所以說,他們到底該怎麼辦?

“要不?給這火場的事件打個補丁.”

薯片妞思考了一會兒,建議道,“做兩手準備?”

“你是說僱傭水軍與駭客,控制或刪除相關新聞的報道方向,轉移公眾注意力,從而降低路明非在這起事件中的存在感?”常年的合作令酒德麻衣心靈神會,在瑩瑩暖光中褪下唯一的白色長袍,腳一挑便挑過扔在不遠處的貼身衣服。

“對,”薯片妞點頭承認,滑動剛到手的新鮮裝置,“雖然不清楚小獅子具體做了什麼,但網路上顯然已經有一股力量在刻意刪除、控制報道了,只要我們再稍加推動一下,短暫遮掩他的所作所為並不難.”

“但新聞撰稿方那邊留存的底片是個問題。

有那玩意在,隨時隨地都能出無數篇報道,三無回北方了,能擔任這個任務的只有你.”

“地址發我,已經準備就緒了.”

基本穿戴整齊的酒德麻衣推開酒店的房門,側著身子踢踏上長靴。

“記得留存備份,這樣的話,如果我們正‘冬眠’的老闆實際上想的是要將小獅子打造成開始露出獠牙的英雄,我們也隨時能撰寫一篇更精彩的報道.”

薯片妞不忘提醒道。

叮咚!叮咚兩聲!

“明白,兩手準備嗎,一開始就知道了.”

酒德麻衣望著抵達的電梯,邁開長腿,颯氣進入。

秀髮飄飄間,與恰巧踏出電梯間的酒德亞紀三人,擦肩而過。

踏——!

“怎麼了?亞紀?”葉勝不解地望著駐足的酒德亞紀。

“我好像,聞到了一種很熟悉的味道.”

下意識抽動鼻子,酒德亞紀呆呆望著電梯間,隨後搖了搖頭,朝兩人笑了笑,“應該是錯覺吧,是真的話,就太巧了.”

茫然的兩人拉在情緒突然莫名低落起來的酒德亞紀身後,萬思不得其解。

淡淡的錯過中,恍然思念的思緒紛飛,伴著窗外的雨緒,碎在千家萬戶的夢囈聲中。

“媽!媽!”

小胖子惶恐著蹲在父母的床邊,壓著聲音,搖晃著睡夢中母親的手。

他發現了一個,能嚇死人的事情!

比夕陽那姑娘不是,是比夕陽那王八蛋是路明非更嚇人的事情!

鼾聲被硬生生打斷,渾身痠痛的嬸嬸睜開疲憊的雙眸,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家兒子六神無主的神情。

“路明澤?”先是下意識的疑惑,隨後便是勃然的怒,

“你在這唔唔唔!”

小胖子死死捂著自家母親的嘴,拼命搖頭示意,

“噓!噓!噓——!”

直到嬸嬸從起床氣中掙脫開來,他才緩緩放輕力道。

小胖子環顧迷糊轉醒的父母,抿了口唾沫,聲音不禁顫抖起來,

“爸,媽,我問你們,你們還記得今天凌晨的事情嗎?”

凌晨的事情?

兩人面面相覷,不清楚自家兒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直至某刻,嬸嬸突然恍然大悟,沒好氣地望向路鳴澤,

“你是說你半夜看恐怖片犯病,用沙發把路明非堵在廁所裡,最後扣了幾個月零花錢的事?”

“不是!”小胖子滿臉黑線,下意識搖頭,心道她娘怎麼只記得他的錯,隨後又點了點頭,神色奇怪,“也也和這個事情有關吧.”

小胖子舔了舔感覺有些乾裂的嘴唇,望向在一邊溜號的路谷城,

“老爸,我問你,昨不是,是今天凌晨,是你幫路明非包紮的左手不?”

“你小子有話就直說,”路谷城捏了捏發脹的頭,不悅道,“別神神叨叨的.”

凌晨凌晨被恐怖片嚇傻的兒子搞得沒睡好,上班的時候又被領導因為打瞌睡耳提面命,下班了又因為那該死的勞什子綁架犯弄得心驚膽顫,車被撞進4s店先不提,脖子現在還疼著呢。

好不容易休息休息,誰知道自家兒子這又在犯什麼病。

小胖子聞言,一咬牙,也不遮遮掩掩了,

“你們現在想想!”

“在警局裡的時候,路明非手上有繃帶嗎?”

“別說繃帶了,”回想著拍在自己肩膀上摯愛“夕陽”的手,小胖子強忍著顫音低吼,“他手上連半點傷口都沒有!”

腦海似有驚雷炸響,小胖子比劃著,

“沒了!今天才劃傷的,那麼深的口子,沒了!”

面色麻木,但卻遮不住他眼中的驚悚!

“不是,你說什麼呢?”路谷城搖了搖發懵的頭,不悅從心起,下意識想要斥責發癲的兒子,卻在下一瞬間被自家老婆拉住。

只見嬸嬸略帶皺紋的臉煞白的嚇人,凌亂的頭髮披散在面前,狼狽至極。

“谷城.”

嬸嬸嚥了口唾沫,目色慌張地望向自家男人,有些喘不過來氣,

“明非他手上的傷,好像還真沒了!”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一進警局見到路明非就把他打量了個七七八八的她絕對不會記錯!

正如自家兒子所說,別說繃帶了,路明非手上,連個口子都沒有!!!

她還說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呢,睡覺都睡不踏實!

“怎.怎麼可能那麼邪門?”路谷城不禁皺眉,嘴上很正,心裡卻有些拿不準了。

繃帶,傷口,真的沒了?

他.他也沒多少印象啊。

“爸,你要是不信的話.”

小胖子心一橫,打定主意要揭穿路明非的不對勁。

只見他從身後掏出明晃晃的菜刀,對著自己的父母,聲音猙獰,

“我們就過去看看!咱有三個人,他就是真有鬼,也奈何不了我們!”

“你”路谷城面色複雜地望著自家精神貌似有些不正常的兒子,也不清楚他究竟受了什麼刺激,但還是決定先好言相勸,

“你先把刀放下.”

總感覺相對於自家兒子口中傷口沒了的路明非,現在持刀闖入父母臥室的他貌似更危險。

雨浠瀝瀝地砸在窗臺,碎裂的光就像是人與人之間單薄的信任。

漆黑的房間角,緩緩張開一道門縫,溜進來三隻詭異的身影。

為首的男人斜著有點落枕的腦袋,手裡拿著自家兒子硬塞給自己的棒球棒。

緊隨其後的女人頭頂貼著帶血的紗布,手指點在將亮度調製最低的螢幕上,已經輸入的‘110’時刻預備著。

小胖子吊著手臂,捏著菜刀,凜冽猙獰的目光落在床上。

三人你前我後他墊底,一點點往前面蹭!

突然!

靜謐的空間中,叮咚一聲脆響乍起,嚇得三人猛然一個激靈,捏緊了手中的武器!

目光先是落到嬸嬸手中未靜音的手機,又在下一瞬間投向窸窸簌簌翻身的床鋪上。

疲憊至極的鼾聲響動,路明非不安地皺著眉,雙腳掙扎似地踢踏,口中呢喃著恐懼,“不要!不要!不要殺我!”

哪令人心臟顫動的壓抑之音,簡直令生者落淚,死者散魂。

嘩啦啦!

單薄的被子被踢落,露在因滾雲雨痕而變得朦朧飄渺的月光下的,是一隻緊攥輕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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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路明非下意識夢囈道,緩緩鬆開了那隻手,露出了纏得密密麻麻的紗布。

路谷城:

嬸嬸:.

吱呀吱呀,脖頸轉動,兩人默契無比地將目光落在瞪大雙眸的小胖子臉上。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肯定是假的!就算不是假的,也絕對是新劃出來的!”

大吼著,小胖子不可置信地搖著頭,猛然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痴漢一樣握住路明非的手,狠狠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