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實驗題A-872.】
【之前所有加入融合型崩壞獸毗溼奴的細胞的實驗體,都溶解了】
【我判斷,是需要其他元素加入】
【我再A-872實驗體中嘗試加入侵蝕之鍵的能量】
【結果,A872並沒有溶解,並且擁有了全新的能力。】
【她可以透過吸血行為,將細菌型崩壞獸注入被吸血者體內】
【在48小時內,細菌型崩壞獸的感染者也將會轉化成半人半崩壞獸的存在】
【可惜的是,感染者會失去大部分感覺,記憶也會變得模糊。】
【同時也出現A872一樣的吸血行為,但相對的,她們能夠與A872共享生命。】
【是一種類似於西方關於吸血鬼的‘真祖’與‘使徒’的故事】
無錯書吧【或許,對於死去的人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效果呢?】
簡短的實驗記錄,讓奧托看著那叫一個激情澎湃。
很顯然,在那個被自已觀測中的世界泡,同樣也有一個為了復活卡蓮,努力中的自已。
“毗溼奴崩壞獸嗎?”
奧托思索著,根據資料顯示。
毗溼奴乃是上位崩壞,是一種可以吞噬升級的成長型崩壞獸。
那個世界的奧托,在實驗體中加入了【侵蝕之鍵】的能力。
要知道侵蝕之鍵擁有侵蝕生物和電子的力量,可以看作是一種生物界和電子界的烈性傳染病毒。
成長型崩壞獸DNA+擁有高強度傳播感染的能力=吸血鬼真祖。
奧托感覺,那個世界的自已,還真是個人才~!
“艦長,剩下的資料呢???”
看著後續都是空白的奧托心中不甘,連忙朝著艦長詢問。
而艦長給奧托看了看,原罪卡蓮的照片,他從照片上就感受到卡蓮的動人。
然而,伴隨著艦長的解釋,原本激動的奧托,臉色頓時拉垮了下來。
滿臉充滿了些許遺憾的表情。
“如果僅僅只是肉體的復活,對於我來說,毫無用處。”
是的。
卡蓮復活了。
然而肉體的復活,也並沒有把那個卡蓮也帶了回來。
“當舊的肉體復活了,新的記憶模組也隨之誕生,然而過去的記憶也隨之慢慢消失。”
弄清楚邏輯的奧托,簡單的判斷一下之後,就發現,單純復活肉體的一路。
已經行不通了。
頓時沒有興趣的奧托,隨之也懶得開始理會那個世界泡的事情。
不過,艦長可很有興趣。
蘇易想了想,如果自已沒有記錯的話,德麗莎的聖痕空間故事已經結束了。
【也就是卡蓮X八重櫻的賣百合故事】
而那隻傻白甜呆頭呆腦小狐狸緋玉丸應該已經變成了【地藏御魂】被投放到了聖芙蕾雅學園了。
聽見艦長問那把太刀的去向,奧托臉色一緊,眼睛飄忽了幾下打量著艦長,似乎在估摸著算計什麼。
蘇易冷哼一聲。
“不用想了,我不拿你的。說個位置,我去拿對面奧托的。”
“哦,如此甚好。”
奧托也毫不客氣將大概位置還有守衛等等的細節告訴給了艦長,當然,為了避免艦長使壞,奧托猴精般又把侵蝕之鍵藏到其他位置了。
月下的世界泡中。
原本平靜的聖芙蕾雅學園爆發出一陣陣強烈的震動。
某個地下建築裡面傳來陣陣警報聲。
雖然艦長已經按照奧托的攻略突入到禁區位置的。
但是最後最後的保險一關。
果不其然,目的附近有守衛把守,而艦長絲毫不客氣並將這群雜魚,三下五除二給解決了。
“不可能啊!”
“不到一分鐘!不到一分鐘就把基地的所有防禦設施給突破了?”
此時,這個世界的奧托看著艦長隨便點點手指,輸入下資料,就直接瘋狂跳關,來到存放地藏御魂的地方。
弄的奧托懷疑,自已是不是把密碼開關之類全部給了對方了。
喪失了一把神之鍵的奧托,頓時猜測是哪一方勢力過去搶奪了。
想來想去,最後想到了,只能是逆熵那群傢伙了。
而偽裝好潛入學園拿到神之鍵的艦長,馬不停蹄地回到了滄海市。
此時,太陽已經開始慢慢下山,即將迎接夜晚的到來。
而這個時候,艦長這才仔仔細細打量著自已從【奧托】那裡拿來的神之鍵,地藏御魂。
這是一把全身黝黑的太刀,唯有刀把尾部和護手架上端,才有那些許的紅色紋路。
整個武器看上去充滿了一種厚重的感覺。
就在手握地藏御魂的瞬間,自已手握上的神之鍵護腕散發出一種異樣的色彩。
【神之鍵:地藏御魂,是否裝配?】
看著系統的裝配提示,艦長連忙點選確認。
伴隨著叮一聲,神之鍵沒入自已的護腕當中,與自已給繫結在了一起!
隨時召喚使用,不浪費一點空間。
“好嘛!!”
“我就說,休伯利安上的神之鍵系統,肯定是要拿神之鍵裝上去的。”
看著已經點亮一個圖示的神之鍵手環。
艦長想了想————
“我去,拿未來天火難不成要我去拿凱文老祖的???”
“斯————”
“等一下,我記得有一把天火是被誰拿來當篝火燒著來著?”
蘇易腦海裡不停回想各種內容,依稀記得哪個活動天火被當木材來燒的,到時候自已一個偷襲~~~!
天火不就到手了!
想了想之後,艦長立刻開始嘗試操控地藏御魂,儘快的掌握如何使用這個武器。
不知不覺當中,夜色降臨了。
艦長如期而至來到了目的,而此刻,月亮下的少女,同樣在慢慢等待著艦長。
在與月下的相會當中,月下說出了自已在等待中那種期待的感覺。
“人類,人偶也會有這種情緒嗎?”
“我不過是爺爺為了姐姐復生製造出來的人偶。”
“會麼?告訴我,我已經搞不明白了。”
艦長握緊月下的小手,她的雙手異常的冰冷,就跟她的內心那般。
“當你感覺到煩惱和掙扎的時候,你就再也不是人偶。”
“而是一個真真正正活著的人。”
聽著艦長的話,少女不自覺的潸然淚下,就像,就像這麼多年,祈求有人這麼對自已說道。
哪怕僅僅只是個謊言,她,也感覺到滿足。
嘣!
一個清脆的槍聲打破了兩人的相望,在身後,不知何時到來的卡蓮槍指著二人。
“夠了。”
“我說夠了!”
卡蓮的臉上充滿了不甘。
“為什麼要給她希望,為什麼,為什麼,要給她溫柔······”
卡蓮的臉上明明一副堅韌,語氣卻充滿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