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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柺子

我叫至尊寶,我是一個山賊。江湖中,柺子也被稱為“採花賊”,他們常常利用花言巧語和毒辣手段拐走良家女子,再將其販賣到煙花柳巷或是外地的黑市。這些被拐的女子,命運堪憂,許多人遭受非人的虐待,失去了自由和尊嚴。

我看著老闆娘水汪汪的大眼睛,難道昨晚的事已經被她知曉了?

“小娃子有小娃子的好處。”我朝她淫邪的一笑。

“那小娃子也沒行下什麼好,不如給了小娘子,也好換桌酒錢。”老闆娘伸手挑弄我的下巴,媚態橫生風情萬種。

這位老闆娘的容貌可謂是嬌媚動人,眉眼間流露出萬種風情。衣袂飄飄,宛如雲中仙子。眉如遠山,眸似秋水,顧盼之間流露出一種獨特的氣質。她的臉龐精緻如畫,面板白皙如玉,唇色紅潤如櫻桃。當她笑起來時,嘴角微微上翹,展現出嫵媚動人的氣質。身姿曼妙,體態優雅。一舉一動都透露老闆娘的獨有的魅力,彷彿是世間最完美的藝術品。無論何時何地,她都能吸引眾人的目光,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這樣的一個人間尤物確實令人傾心,讓人為之傾倒。

不是我吹,老子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家有賢妻怎會看上這種殘花敗柳。

“那個娃子與在下有緣,若是小娘子想賺那一百兩銀子,不如我出了,可好?”我不想再與她糾纏,免得再生事端。

“小娘子豈能看上這區區一百兩,我是在奉勸客官莫要因小娃子丟掉了性命。”老闆娘說完轉身就回去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回到臥房,我將一樓發生的事向莎娜說了,莎娜嚇得臉都白了,直喊:“大哥救我,大哥救救我吧。”

“我如何救得了你?”

“大哥,我給你做牛做馬,為奴為僕,只要你能救我!主人,主人我還小,我不想死啊!”看來真把這孩子嚇的不輕。

就在這時,春十三娘他們三人回來了。見莎娜跪在我的身前苦苦哀求。不解的問:“這是做什麼?”

“喲,咋地大白天的這就要下手啊!”白晶晶趁亂添油加醋道。

我沒搭理白晶晶,對春十三娘說了斗笠客和老闆娘的情況,讓大家一起想想辦法。

“莎娜,你們來安寧鎮之前還做過什麼大案嗎?”春十三娘問道。

“沒有啊,我只偷點小錢,能做什麼?”莎娜還是跪在那兒。

“若沒做大案,人家何必要殺你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莎娜的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

“想要救你的性命只有找出根源,你好好想想吧。”春十三娘說道。

“有沒有你不讓你們知道的案子?”我是這樣想的,千門裡的等級非常嚴謹,既然莎娜是耗子,那會不會有可能有些案子根本就不讓他們知道。

“好像是有一個。”莎娜抽泣著說道,“在來這個鎮子之前他們騙了一個小姐,賣到青樓去了。”

之所以他們來安寧,正是因為之前做過一個大案子。這個案子其實也算不上離奇,只是認人不清而已。

在蜀中的閬中城有一個富裕的大戶,其千金大小姐有容不僅長相美豔,還擁有一顆善良而純真的心。然而,她的生活卻在一個明媚的春日發生了轉折。

那天,有容和丫鬟翠兒一同到寺廟祈福。回來的路上,她們遇到了一位自稱是“劉媽媽”的中年女子。劉媽媽身材微胖,穿著一件華麗的衣裳,看起來非常富貴。她的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熱情。

劉媽媽一見到有容,就像見到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親切地說:“哎呀,這位小姑娘長得真是俊俏,看起來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你們剛從寺廟祈福回來吧?我可是知道一家特色茶肆,那裡的茶香四溢,環境幽雅,茶點更是一絕,絕對能讓你們心曠神怡。”

劉媽媽的熱情讓有容和翠兒有些措手不及。她們本來想要拒絕,但是劉媽媽卻不由分說地拉起了她們的手,向前走去。劉媽媽一邊走一邊熱情地介紹著那家茶肆的茶品、茶點和優雅的環境,讓有容和翠兒不禁對那家茶肆產生了好奇心。

在劉媽媽的熱情推薦下,有容和翠兒最終同意了前往那家茶肆。她們跟著劉媽媽走進茶肆,卻被裡面的景象震驚了。那裡裝修古樸典雅,茶香嫋嫋,彷彿是一座世外桃源。茶肆內的客人都是文人雅士,他們品茶論詩,氣氛十分和諧。

劉媽媽帶著有容和翠兒坐下後,便叫來了茶博士,為她們沏了一壺上好的龍井茶。那茶香濃郁,入口甘甜,讓人回味無窮。有容和翠兒品著茶,同時也對劉媽媽的熱情款待感到十分感激。

在品茶過程中,劉媽媽不斷地詢問有容的生活和家庭情況,表現得非常關心。她還向有容介紹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經歷,讓有容感到她是一個非常親切和藹的人。

然而,當品茶結束後,劉媽媽卻突然臉色一變,向有容和翠兒告別後便匆匆離開了。有容和翠兒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她們繼續享受著茶香和寧靜的時光,卻不知道這一切背後隱藏的陰謀和危險。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關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裡,四周一片漆黑。她驚恐地呼喊翠兒的名字,卻得不到任何回應。這時,有容才意識到自己可能遇到柺子被綁票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有容以為只要父親付了贖金就會被放。可是她沒有想到,這些人怎會那樣就放手。

他們收了五千兩白銀的贖金後,立馬帶著有容逃離了那個城市。在經歷了幾個月,又輾轉了四五個城鎮後,他們又把有容賣給青樓。直至榨乾了有容身上最後一滴血。

“真不愧是柺子出身,毫無道義可言。”春十三娘厭惡的說道。

“看來那位斗笠客就是這家富戶的刀客了。”我看了一眼莎娜,說道:“你知道那家富戶姓甚名誰嗎?”

“我知道!”莎娜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我還給他們家送過信呢。”

“嗯?”我不解的看著莎娜。

莫不是那封信引來了斗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