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年,你確定那藥有用嗎?”黑眼鏡見無邪一點動靜都沒有,有些懷疑的問餘年。
“當然了,那可是我新研究出來的,無邪是第二個。”
“啊?不是,小年年,這是新藥,而且無邪還是第二個,那第一個是誰?”黑眼鏡疑惑的看著餘年。
“哎呀,黑哥,你就別操心了,你要相信我,絕對沒有問題。”餘年躲開黑眼鏡的視線。
“……”黑眼鏡嘴角微微抽搐,轉頭看向站在餘年後面的小哥。
(啞巴,你不管管嗎?)
(不,他開心就好。)
(會死人的。)
(不會,年年有分寸。)
(呵呵,你哪來的自信。)
(你給的。)
(我給的?瞎子什麼時候給你的自信了?)黑眼鏡眼神裡充滿疑惑。
(因為那藥先用在你身上了。)
(什麼?什麼時候?)黑眼鏡十分驚訝,自己什麼時候又被下藥了?
(從瓶山回來,給你服金丹的時候。)
(靠,我就說為什麼我會那麼痛,簡直是生不如死啊,我以為是因為金丹的原因。)
(誰叫你惹年年的?活該。)小哥不再搭理黑眼鏡,眼神回到餘年身上。
“啊~~”
黑眼鏡正準備罵小哥,驟然間聽見一聲慘叫聲,急忙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無邪痛得在地上打滾。
“嘶…小年年,這藥效能維持多久?”黑眼鏡身體一顫,冷嘶一聲。
“不知道,我怕他承受不住,減輕藥效了,而且份量也沒之前用的多。”餘年搖頭。
“靠,小年年,你老實交代,你之前給瞎子用了多少的份量?”黑眼鏡質問餘年
“額…也沒多少,就是這麼一丟丟。”餘年心虛的比劃一下藥的份量。
“靠,小年年,你管這叫一丟丟,這一大把,你管它叫一丟丟。”黑眼鏡立馬大叫一聲。
“黑哥,你小聲點,我這不是幫你突破你身體的極限嗎?”餘年急忙捂住黑眼鏡的嘴巴。
“我謝謝你啊!”黑眼鏡拿開餘年的手,咬牙切齒道。
“黑哥,咱倆誰跟誰啊?不用謝。”餘年肩膀輕輕碰一下黑眼鏡,他才不怕黑眼鏡,再說,有小哥在,黑眼鏡絕對不敢動手。
“呵呵!!!你怎麼不給啞巴用呢?”黑眼鏡指著小哥,心裡很不平衡啊!
“我哥百毒不侵,這藥對他沒用。”餘年看向小哥,解釋一下。
“那意思是,如果有用,你會給啞巴用。”黑眼鏡不死心。
“不會,對我哥,我可捨不得。”
“那你對瞎子就捨得了?”黑眼鏡氣憤的看著餘年。
“不是,黑哥,那藥是真的對你身體有用,我才給你用的。”
“真的?”黑眼鏡才不相信餘年的話。
“當然,難道黑哥你沒感覺到你的身體比以前輕鬆有勁,而且,你沒感覺到你的力量永遠也用不完嗎?”那藥是餘年專門給黑眼鏡調的,可以強化他的身體。
黑眼鏡聽餘年這話,想了一下這些天自己身體的情況,確實是啊,就剛剛,自己一路追著無邪他們,自己也沒感覺到疲憊,而且還越來越有勁。
“那你給無邪用,你是想幫他?”黑眼鏡察覺到餘年的用心,相信他的話,雖然吧,他經常給自己下藥,但也不是毫無用處,而且自己的身體變化,自己最清楚。
“怎麼可能,我給無邪的藥沒有你那種作用。”餘年搖頭,自己怎麼可能會幫無邪,不弄死他就不錯了。
“也就是說,現在無邪就是純痛了。”黑眼鏡有些同情無邪了。
唉,無邪,要怪,就怪你三叔和九門吧,誰叫你們算計,利用啞巴呢。
無三省還想仗著啞巴失憶,算計他,讓他成為無邪的守護者,無邪,你就當是還債吧。
“哥,你心疼了?”餘年見小哥一直沒有反應,轉頭看小哥,只見小哥皺著眉頭,眼神盯著不遠處痛得在地上打滾的無邪。
小哥彷彿沒有聽見餘年的話,也沒有回答餘年的話,只是看著前方。
餘年見小哥這樣,以為小哥是心疼無邪了,而且想到是自己給無邪下藥,小哥可能會不喜歡自己了,餘年有些失落,扔出一粒藥,給無邪解了毒。
是啊,那是無邪,是小哥不顧生死從三十多米高都要跳下去救的人,是小哥不顧身體受傷,都要放血救的人,是小哥守門十年換來的人。
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自己又怎麼可能比得過無邪呢?哪怕小哥知道那些都是別人算計他的,可,要不是小哥不願意,誰又能算計到他呢?
餘年給無邪解完毒,心情低落,默默的靠坐在一邊的樹上。
自己剛剛給無邪解完毒時,明顯看到了小哥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原來,小哥還是那麼在乎無邪啊!想到這,餘年的心忍不住抽痛起來。
“小年年,你怎麼突然給無邪解毒了?”黑眼鏡還沒發現餘年的不對勁。
小哥聽見黑眼鏡的話,也是疑惑的看著餘年。
“沒什麼,突然就想開了,不想因為無關緊要的人生氣。”餘年強壓心裡的不適,開口解釋道。
“小年年,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差?”黑眼鏡注意到餘年的臉上有些不對勁。
“黑哥,我沒事,就是有些困了。”餘年搖頭,故作輕鬆的笑了一下。
“年年,你說謊。”小哥來到餘年身邊,伸手,想抱住餘年,被餘年忽然躲開了。
“哥, 我真的沒事 ,就是困了,想睡覺。”餘年看著小哥,眼神閃躲。
“年年,有什麼事,告訴我,好嗎?”小哥看著落空的手,重新伸手,將餘年摟進懷裡,下巴在餘年腦袋輕輕的蹭了蹭。
餘年搖頭,將臉埋進小哥胸前,不說話。
黑眼鏡也發現餘年的情況不對勁了,急忙開口:“小年年,有事一定要告訴黑哥,不告訴黑哥 ,告訴啞巴也行,我們一起面對,好不好?”
餘年在小哥胸前深吸一口氣,慢慢轉頭看向黑眼鏡,“黑哥,我沒事,就是困了。”
餘年說完,又埋進小哥胸前,閉上眼睛睡覺。
黑眼鏡見餘年不願意說,也不繼續追問,眼神看向小哥,
(啞巴,小年年這是?)
(不知道)小哥對著黑眼鏡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