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這麼熱鬧,道德天尊易中海也從中院走了過來,他正好聽到秦淮茹和傻柱的對話,看到委屈巴巴的秦淮茹,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同情。
於是他對著傻柱和林栩說道:“柱子,林栩,都是四合院的街坊鄰居,你倆要多幫幫秦淮茹,她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也不容易。再說,秦淮茹平時也沒少幫你們忙,你們就當作是還個人情嘛!”
臥槽,道德天尊又開始了他的道德綁架,他擺出一副老好人的姿態,卻絲毫沒有考慮到傻柱和林栩的難處。
林栩在心中鄙視了一下這個所謂的“道德天尊”,但他還是決定暫時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許大茂趁機湊了過來,不懷好意地說道:“對啊,傻柱,你可不能見死不救。畢竟,秦姐平時也沒少幫你。”
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將達成。
林栩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
“一大爺,您放心,咱們院裡條件好的當然要主動幫助條件差的。”林栩笑著說道
易中海還以為林栩終於想通了,滿意地點了點頭。
林栩見此時四合院大部分居民都在,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機會,他笑著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您是軋鋼廠的8級鉗工,一個月工資99元,您和一大媽又不像二大爺和三大爺要養那麼多子女,況且我看您倆平時日子過得非常節儉,您看您能不能每個月資助秦淮茹家20元,這樣既能改善秦淮茹家的生活,又能幫助傻柱減輕負擔,您覺得如何?”
林栩故意將話題引向道德綁架的始作俑者易中海,他清楚地知道,易中海這個老狐狸向來都以道德模範自居,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拒絕。
果然,易中海一聽,頓時面露難色。他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聽林栩的拿出20元資助秦淮茹家,那麼他不僅損失錢,而且在院裡的威信將受到嚴重影響,這絕對不是他所希望的。
然而,迫於群眾的壓力,易中海又不得不有所表示。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嘛,我倒是願意幫助秦淮茹家,但我和一大媽也得為自己的養老做打算,每個月資助20元太多了。”
一旁的三大爺閻埠貴看透了易中海的心思,他趁機煽風點火道:“老易,您不是總教導我們要互相幫助嘛,現在正是您發揮帶頭作用的時候。再說了,秦淮茹家確實不容易,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受苦啊。”
其他圍觀的居民也紛紛附和,“是啊,一大爺,您就幫幫他們吧。”
易中海被眾人逼得進退兩難,他不願拿出20元,但又不願落下個見死不救的名聲,只好勉強答應道:“這樣吧,我每個月資助秦淮茹家10元,這也算是我的心意了,老劉和老閻每個人再拿5元。”
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聽了易中海的話,心中叫苦不迭。然而他們卻不敢當面反駁易中海,怕被人說他們不願意幫助困難群眾。
林栩看到三大爺的窘態,明白他是真的困難,三大爺一個人一個月才二十七塊五,卻要養六口人,三個兒子一個比一個能吃,他只能精打細算過日子。
於是林栩又出來說:“二大爺和三大爺各自有三個孩子和四個孩子,負擔很重,我看就沒必要出錢了吧,只有一大爺家沒有孩子,負擔最輕,他才是最應該出錢幫助秦姐的人。況且,一大爺可是一個有威望的領導,應該起到表率作用。”
易中海沒想到林栩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設下圈套,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說自己負擔最輕,分明說自己是個絕戶,以後在四合院中永遠抬不起頭來。但是現在身處在眾目睽睽之下,易中海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林栩看穿了他的心思,接著又說:“一大爺,為了四合院的團結,也為了給大家樹立一個榜樣,我相信您會願意付出這20元錢的。”
無錯書吧平時一大爺總是道德綁架大家要幫助賈家,其實呢,像三大爺這樣的情況比賈家更困難,可人家從沒伸過手,自己咬緊牙關挺過來了,現在林栩反其道而行之,要逼迫易中海出錢給秦淮茹家。
眼見林栩說話幫他說話讓他免了5塊錢,二大爺劉海中向林栩投去了感激的眼神,他也出來說道:“老易,你可是賈東旭的師父,俗話說一日為師,眾生為父,秦淮茹作為你徒弟的老婆,就相當於也是你的徒弟,你更應該要照顧她。再說了,20塊錢對你來說也不算多,你就幫幫她吧。”
二大爺的話瞬間點醒了眾人,他們也紛紛附和,勸說易中海拿出20元來資助秦淮茹家。
易中海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從來只有他道德天尊綁架別人的份兒,沒想到今天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架到了火上,成了院裡眾人的笑柄,不行,不行,自己必須要想辦法,不能任由這小子擺佈。
一旁的傻柱還有點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林栩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慷慨。他悄悄問林栩:“林栩,為什麼突然要這麼做?”
林栩微微一笑,壓低聲音對傻柱說:“柱子哥,我這是為了幫你。你以後會明白的。”
傻柱聽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也不再糾結,反正只要能幫助到秦淮茹,他就覺得值得。
易中海握緊了拳頭,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這個時候翻臉,只會讓人更加看低自己。他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麼就每個月捐給賈家20元錢吧。”
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也感到頗為解氣。一直以來,他們都對易中海的高高在上感到不滿,如今看到他吃癟,自然心中暗喜。
“但是呢,救助貧困,匡扶弱小,尤其是賈家,不僅僅是我易中海一個人的事情,你們幾位也是這個院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咱們應該一視同仁,我相信秦淮茹心裡會感謝咱們四合院每一個幫助她們一家子的人的,正因為有你們這些好鄰居,他們才能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易中海雖然心中不情願,但為了不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他盡力保持著平靜。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這個一大爺的工作支援,正因為有了你們這些人的支援,我們四合院才能成為一個充滿愛和關懷的社群,才能年年被評為街道的先進大院,讓我們攜手共進,為賈家,為我們的四合院做出更多的貢獻。”易中海試圖用懇切的語氣拉近與大家的距離,以消除剛剛的衝突。
三大爺閻埠貴聽到這話,臉色有些尷尬,心裡暗罵易中海狡猾。劉海中也是個精明人,他自然也聽出了易中海的用意,不過他並沒有揭穿。
秦淮茹在一旁看著這些大人物的表演,心中感慨萬千。她知道,眼前的這幾個男人雖然表面上和善,但實際上都各有算計。不過,她也明白,這些算計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她不能改變,只能接受。於是,她走到易中海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謝謝一大爺,謝謝二大爺,謝謝三大爺,也謝謝各位傻柱林栩大茂和各位街坊鄰居。我們一家子會記住你們的恩情的。"
易中海擺了擺手,說道:"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眼瞅著道德天尊易中海又要開始他的表演,許大茂悄聲嘀咕了一句:“一天到晚的唱戲,也不嫌累,誰不知道你一大爺平日裡的做派。”雖然被劉海中和閻埠貴聽到了,但是兩人都裝作沒聽見。
林栩聽到許大茂的嘀咕,笑著搖搖頭。他知道,許大茂對易中海的不滿由來已久。而在這個四合院裡,像許大茂這樣對易中海心有不滿的人還有很多。他站出來大聲說道:“四合院的老少爺們,我們生活在這個大院裡,就要團結一心,互幫互助。賈家現在是有困難,我們應該伸出援手幫助他們渡過難關。這不僅僅是我們四合院的傳統,更是華夏民族的美德,我們都要向一大爺致敬,一大爺是我們四合院最德高望重的長輩,他一定會主動願意出來幫助賈家,他多幫忙,就是給大家就是做榜樣,我們也希望都能像一大爺一樣,成為一個有德行的人,可是呢,一大爺畢竟是道德楷模,我們總不能搶了一大爺的風頭,我們所有人都應該發揚風格,把支援賈家的這個光榮任務讓給一大爺,大家說對不對?”
聽了林栩的話,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全場頓時爆發出一陣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