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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章 兩兄弟

很快,我們三人就到達了工地。

剛來到工地,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直到我們距離那條河越來越近的時候,一股令人身體發寒的陰風忽然朝著,我們三人撲面而來。

“這大晴天的怎麼刮那麼大的風?”

唐司南眉頭高高皺起。

唐芊芊立馬冷得開始摸嗦死了膀子。

“這是陰風!”

“走吧,河那邊絕對有些問題!”

話音落下,我率先朝著河那邊走了過去。

剛到河邊,我整個人就呆住了。

因為整條河流,在經過要建橋這一段上高下低,河水竟然逆向流淌。

“這河水一直都是這樣嗎?”

我忍不住開口。

“沒錯,這條河一直都是這樣,這種奇觀也是開發這裡為景點的一大賣點!”

唐司南話音剛落,忍不住低頭沉思。

可就在剛低頭的剎那,我忽然發現我們腳下的一片土地有過河水流淌的痕跡。

而如今的河道兩邊明顯是被人用石頭鑲嵌過的。

二者結合,我心中忽然泛起了一個荒誕的想法。

人為改變河道!

如果是人為改變河道的話,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有人在做局。

河流改道,河水逆流,陰陽逆轉,五行相孛。

如此一個逆五行陰陽的大工程,究竟是為了什麼?

為了驗證猜想,我沿著河觀察了很久。

不過奈何我入行太短,雖看得出這是有人做局,卻看不出做的什麼局,更不知道這逆轉陰陽有什麼用。

“李大師,有沒有看出些什麼東西?”

或許是走了太久的緣故,此刻的唐司南面色一陣潮紅。

聞言,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樣吧,我回去準備一下,明晚我直接住過來,你那邊給我找兩個幫手!”

回到家後,我準備了一些驅邪符咒。

由於黃泉路走了一波,實力有了極大的提升,現在刻篆一些簡單的符籙對我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就當我在準備衣物的時候,巫雨沁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

“唐司南的事,我勸你還是少管。”

“在找你之前,唐司南去過青陽觀,可他連李家兄弟都沒見到,就被拒絕了!”

“連青陽觀都不敢插手的事,你憑什麼認為你有能力去管?”

巫雨沁的話無疑有些傷人,雖然我承認入行不久的我,實力肯定比不上青陽觀那群。

可她憑什麼認為青陽觀是不敢插手,憑什麼認為我的能力不足,如今的我好歹算是黃泉路之主,在他心中就那麼弱雞嗎?

此刻的我只感覺一陣心煩意亂。

“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我竟然朝著巫雨沁吼了一句。

話音落下,我直接把她趕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唐司南就已經打電話說在門口等我了。

剛出房間,我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看著內衣秀的巫塞。

“臭小子,去哪?”

還沒等我開口,一旁的巫雨沁便接話道。

“他去找死,不用管他!”

聽著巫雨沁的話,我心中憤怒值無限飆升。

“我死了也不關你的事!”

話音落下,我直接出了門。

巫雨沁則銀牙暗咬,呆呆站在原地。

看著我離開的背影,巫塞一臉賤兮兮的湊到了巫雨沁跟前。

“咋了?吵架了!”

“要你管?”

說話的同時,巫雨沁直接關了電視。

惹得巫塞一陣鬱悶。

我出門的時候,唐司南已經在路邊等著我了。

而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李大師,你來了!”

剛見面,唐司南就上前打起了招呼。

在我禮貌性的回覆了後,他開始和我介紹身後的兩個青年。

“他們兩個是王保成和王保軍,也有些本事,所以我找他們來給你當幫手!”

“你們兩個學過?”

唐司南話音剛落,我便朝著二人詢問道。

聞言,叫王保軍的青年連忙笑吟吟的站了出來。

“小時候和我老爹學過一點(他們口中的老爹是爺爺的意思),不過我老爸說幹這一行有損陰德,之後就不讓我們接觸了!”

聞言,我也沒再說什麼。

之後的幾個小時,我們又去了香燭店準備了一些東西。

等到了工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由於這種地方路不好走,在天黑之前,唐司南就已經離開了。

而我們三個就住在工地上那種簡易工棚裡。

說實在的,晚上的山村確實有些冷,加上這裡陰氣大盛的緣故,大夏天的竟然讓人有種戰慄的感覺。

於是,王保軍去周圍找了些枯柴生了堆火。

我們三人就那麼圍著火堆閒聊起來。

王保軍人還是比較健談的,一直噠噠噠講個不停。

一旁的王保成則呆呆坐在火堆旁,一言不發。

甚至從今天認識到現在,我和他都沒說過一句話。

就在這時,王保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瓶二鍋頭。

“來,李大師,整兩口,去去寒!”

看著王保軍遞來的酒,我忍不住笑道。

“還得是你啊,哈哈哈!”

接過酒後,我猛的喝了一大口。

旋即,一股火辣辣的味道順著喉嚨直接滑到胃裡,我整個人忍不住咳嗽起來。

平時由於爺爺管得嚴,因此我是從來沒喝過酒的。

而今天或許是由於巫雨沁的那些話,我才忍不住想喝一口試試看。

看著我咳紅了臉,王保軍一邊笑,一邊輕拍著我的背。

“二鍋頭配花生米,那才費勁!”

話音響起的同時,一包花生米再次從王保軍身上掏了出來。

而我為了去除嘴裡的酒味,也是大把大把的吃起了花生米。

就這樣又喝了一會兒後。

一直從未說話的王保成竟然罕見的開了口。

“差不多得了,一會兒說不定會有情況呢!”

王保軍剛一開口,王保軍只能悻悻一笑,旋即蓋上了酒瓶子。

而我也沒再說什麼。

“我去上個廁所!”

話音落下,王保軍踉踉蹌蹌的朝著工地的後面走了過去。

和王保成這樣的悶油瓶單獨相處無疑是有些煎熬的。

趁著王保軍上廁所的時候,我也嘗試過做找話題,可他的回答只有一個兩個字,甚至閉口不言。

而我也只能無趣的閉上了嘴。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分鐘,可上廁所的王保軍卻一直沒有回來。

一旁的王保成也在不停地看著手錶,顯然此刻的他也有些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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