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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什麼人不能動你也不知道?

薄興裕這個時候才覺得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他熟悉的。

反應是反應過來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從進入房間到現在,他已經吸進大量的香味氣體,曲憶憶那白嫩細膩的面板就像是煙花的火線,點燃後瞬間在他的身體裡炸開。

曲憶憶清醒之後也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這種藥她之前中過兩次,所以體內那如火燒般的感覺一出現,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她咬著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那灼.熱的感覺充斥著腦海,她幾乎無法思考。

手撐著地板半坐起身子,上半身探起就對上了薄興裕的目光。

薄興裕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像是餓獸看見了獵物。

幾乎是瞬間,他撲向她。

曲憶憶抬起腿踹了他一腳,因為藥物的作用,她的力氣有限,薄興裕只是被她踹得歪到了一邊。

她手肘撐著地面往邊上躲,“薄興裕,你瘋了嗎?這裡是老宅,薄司寒還在,你是不想活了嗎?”

他想活,他當然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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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腦子此刻處於發熱的狀態,根本聽不進去曲憶憶的話。

他的目光裡只有眼前晃動著的女人的身影,身體的異樣讓他控制不住地再一次撲向曲憶憶。

曲憶憶往側面翻了個身,躲過薄興裕。她撐著手臂想站起來離開,但是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氣。

薄興裕抓住她的腳踝,把她往回拽。

曲憶憶蹬了幾下沒掙扎開,她攥住薄興裕握著她的手,借力坐起來,俯身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

薄興裕吃痛放開她。

曲憶憶死撐著從地上站起來,扶著牆壁往門口走。

薄興裕的意識已經不受控制了,他只知道他很難受,而眼前的女人此刻就是他的解藥。

曲憶憶已經扶上了門口的鞋櫃,但是薄興裕拽著她上衣的衣襬將她往回拽。

本來被剪開一半的衣服又往胸.口處撕.裂了幾分,曲憶憶一隻手捂住胸口,失力,被他拽了回去。

她的手從鞋櫃上拂過,上方的擺件霹靂乓啷地掉落在地上。

曲憶憶重新跌坐在地上,她臉色緋.紅,口.幹.舌.燥,身上的熱度也越升越高。

她現在站都站不起來,全憑一股意志力在支撐。

薄興裕失了理智,胡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打底衫被撕.開大半,已經可以看見裡面黑色的蕾.絲胸衣。

曲憶憶用手臂箍住他的脖頸,另一隻手用盡全力給了他一拳。

“啊——”薄興裕捂著腹部慘叫。

曲憶憶半拖半爬往後退,手掌壓到地上摔碎的瓷器。

她顧不得掌心被劃破的疼痛,抓起地上的一片瓷片擋在身前,“薄興裕,你再動,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讓你在這裡廢了。”

薄興裕面目猙獰,雙眼早就被慾望染紅,呼吸急促,臉色潮紅,完全一副獸性大發的模樣。

他嘴角掛著邪佞的笑容,“你不難受嗎?別掙扎了,薄司寒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我身經百戰,經驗比他豐富多了。”

說著他又朝曲憶憶撲了過去。

曲憶憶往門口挪,薄興裕撲倒她,她的腦袋撞到鞋櫃上,本來就昏昏噩噩的,這一撞,更暈了。

她揚起手裡的陶瓷碎片衝著薄興裕揮了過去,尖銳的碎片口劃破了他脖子上的面板。

薄興裕握住她的手和手裡的碎片,鮮紅的血液從兩個人的手中滴落下來,分不清是誰的。

薄興裕的巴掌已經揚了起來。

“嘭——”

驟然一聲巨響。

曲憶憶感覺身上沒了重量,再抬頭,薄興裕已經被踹到了一邊。

眉目清雋的男人一身冷意,黑色的長款大衣,裹挾著冬日凜冽的寒風,眼眸深處是讓人無法忽視的陰戾。

薄司寒挺拔的身影走到她的前方,擋住了有的寒風和視線。

他將身上的黑色大衣脫下,罩住她被撕開的衣衫,將她扶起來,披進懷裡,小心翼翼地扣好每一顆釦子。

曲憶憶迷迷糊糊之際,感覺到被人摟在了懷裡,熟悉的溫暖的氣息包圍著她,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無助又顫抖的心一點點安定下來。

薄司寒低頭,看著她燒.紅的臉頰和泛白的唇色,心疼極了。

他輕輕撫摸著她額角凌亂的髮絲,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春天的陽光般照射進來,“沒事吧?”

薄司寒開口,她的鼻子就酸了,像是被人欺的孩子終於找到了依靠,攥緊衣衫往他懷裡縮。

薄司寒的目光轉了個方向,居高臨下的著地上的薄興裕,冷漠的眼神如同萬年冰窖裡的寒冰,渾身者都散發著危險又致命的氣息。

薄興裕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腹部,痛苦不堪。薄司寒那似乎能殺了他的目光讓他慌亂不已,扶著牆壁支撐著自己站起來。

門口已經圍滿了人,溫暖走進來給曲憶憶遞了片紙巾,關切地詢問道:“憶憶,你沒事吧?”

馬玉珂從門口擠進來,“我的天,這是怎麼了?老四你這是幹嘛呢?酒喝多了嗎?”

說完,走到角落,趁著別人不注意,將一個小瓶子合上,偷偷揣進了兜裡。

薄司寒將曲憶憶交給溫暖扶著,掄起矮櫃上方的一件瓷器朝薄興裕走了過去,周身氣息凌厲肅殺,那雙深邃幽暗如深潭般的眸子,彷彿要將薄興裕撕碎。

薄興裕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冰涼膽寒,脊背都跟看發涼,他背靠著牆壁往邊上躲,腿軟的幾乎邁不開步子,“薄司寒,你聽我說,她是怎麼到我屋裡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薄司寒聲音低沉,似寒霜凌冽,這聲音落在薄興裕的耳朵裡,猶如催命符,讓他渾身抖。

“什麼人不能動,你也不知道?”薄司寒的聲音又沉了幾分,寒意刺骨。

薄興裕心臟緊縮,驚慌恐懼蔓延,臉色慘白如紙,額頭全是細汗。

他轉過身想跑,被薄司寒一把拽住了衣領。

“砰——”

瓷器摔在他的頭頂。

鮮血順著髮絲和額角流下,從他眉眼滴落。

薄興裕摸了下頭頂的血,目光有幾分呆滯。

陰冷的猶如九州地獄傳來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應該慶幸我今天沒有帶槍。”

下一秒,手中剩餘的瓷器瓶口部位扎向了薄興裕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