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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某隻小兔子弄髒了我的衣服

休息室的風格和辦公室真是如出一轍。

黑白灰,不好看。

算了,她寫的,忍著吧。

曲憶憶看了看自己的領口,這酒漬幹了衣服都變硬了,扎人。

目光掃了一圈,落在衣櫥上,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想啥呢?女主都還沒出現,薄司寒的衣櫥裡怎麼可能有女人的衣服。

曲憶憶進了浴室,將衣服脫下來,把領口的位置洗了洗,擰乾用紙巾吸了吸水,裹著浴巾出去,將衣服攤在了床上,然後將空調開啟。

吹吹,這大夏天的,一會估計就幹了。

然後又回了浴室,拽起自己額前幹成一縷一縷的頭髮,是該好好洗洗了。

曲憶憶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走到床前,俯身檢查衣服的乾溼程度。

“咔嚓——”一聲,開門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曲憶憶立馬緊緊攥住胸前的浴巾,轉過身,雙眸圓瞠,一臉震驚地看著開門進來的薄司寒。

薄司寒的上身只穿著白色的襯衫,西服外套搭在臂彎上,矜貴中多了幾分柔和。

他的目光落在曲憶憶的身上,瞳孔微微一震。

女人的頭髮 隨意地紮了個丸子頭,露出白皙細膩的脖頸,幾縷溼發垂落在鎖骨處,顯出別樣的魅惑。

她雙手捂著胸口,眼眸中閃爍著慌亂,一張小臉上滿是不知所措。

清純和魅惑竟可以融合的這樣巧妙。

薄司寒的喉結滾動了下。

曲憶憶掀開被子,迅速的鑽了進去,將被子拉到胸前緊緊地抱著,臉頰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眼睛都蒙上了一層霧氣,“你出去!”

薄司寒輕輕垂下眸子,抬了抬臂彎,上面是他脫下來的西裝外套,嗓音低沉磁性,“某隻小兔子弄髒了我的衣服。”

誰是小兔子?你才小兔子,全家都是小兔子。

“你...拿了衣服出去換!”

薄司寒挑眉看著她慌亂的模樣,一邊扯著領帶一邊往床邊走。

“你...幹嘛!”曲憶憶攥著被子往後縮。

薄司寒沿著床邊走到了衣櫥前,拿下領帶,解開襯衫的第一個釦子。

曲憶憶更慌了,“你幹嘛?就外套髒了,你脫襯衫幹嘛!”

薄司寒轉過身,背對著她,襯衫扯開,堅實的臂膀露出來,“不配套。”

曲憶憶拽起被子矇住了頭,“你換好了快點出去!”

小眼睛轉啊轉,豎著耳朵聽著被子外面的動靜。

窸窸窣窣的聲音停了下來,緊接著開門聲響起,曲憶憶將被子拉倒眼睛下面,將房間掃視了一遍,確認人已經走了才將被子放了下來。

什麼人啊!臭流氓!

她塞緊浴巾從床上下來,得抓緊把衣服換了,溼點就溼點吧,不然誰知道一會會發生什麼。

她將掀起的被子又掀回去,瞳孔放大,她衣服呢?

曲憶憶將被子翻過來翻過去,沒有...

最後拉起來抖了抖,還是沒有...

衣服不見了!

薄司寒!

曲憶憶氣得直捶床!

有本事別讓她回現實世界去,不然有她沒他!

她深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情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呼吸平穩了,她在房間裡翻了一圈,終於讓她找到了一把剪刀。

天無絕人之路!

曲憶憶開啟薄司寒的衣櫥,在裡面找了一條黑色的西褲和一件白色的襯衫。

咔咔兩剪刀下去,熨燙的一絲褶皺都沒有的昂貴西褲就變成了一條短褲,曲憶憶的剪刀轉著花的在剪開的位置操作著,沒幾分鐘,短褲的邊緣就被剪成了毛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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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剪下來的褲腿理直,一剪刀從頭到尾剪開,量了個合適的寬度剪了一條帶子出來。

白襯衫往身上一套,短褲拉到腰間,帶子穿進去,一拽一勒,在腹部的位置打了個蝴蝶結。

曲憶憶在鏡子前面照了下,薄司寒那190的身高,這襯衫穿在她身上著實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乾脆利落,肩膀的位置撕拉兩聲剪成了露肩款,襯衫下方剪成不規則模樣,最後在腰側的位置剪了個小洞,用薄司寒的領帶剪成繩狀,和領帶夾一起做了個金屬裝飾。

完工!

曲憶憶在鏡子前面轉了一圈,還算滿意,雖然談不上什麼設計,但好歹能穿得出去。

心情愉悅的將剪刀往床上一扔,想困住她,哪有那麼容易!

曲憶憶開啟休息室的門,準備溜出去覓食,這一天,工作量也太大了。

休息室的門被開啟,總裁辦公室的門也被開啟,兩個開門的人站在各自的門口,四目相對。

薄司寒手裡提著手提袋,開門的手停在了那裡,身形一頓。

他看著站在休息室門口的曲憶憶,身上的襯衫是前兩天剛剛從義大利送來的新款,此刻已經被她剪得不像樣子。

可經過這麼一番剪裁,穿在她身上別有一番味道,圓潤白皙的香肩外露,袖釦挽到了臂彎的位置,寬大的袖口襯的她的藕臂格外纖細。

襯衫下的短褲半露半藏,晃動著的衣衫下是筆直修長的雙腿,在落地窗透進的光線下,白的晃眼睛。

薄司寒的眸色深了又深,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衣服穿在女人的身上是這番光景。

這個小女人真是出乎意料,她究竟還有什麼隱藏技能,他似乎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

“你...不是開會去了麼?”曲憶憶的目光落在他手裡提著的東西上。

男人邁著修長的腿,步伐沉穩地走了進來。

曲憶憶的目光都被他西褲包裹著的大長腿吸引,她剛剛剪壞的那條西褲穿在他身上,應該也是這麼熨帖又矜貴,讓人挪不開眼睛。

“所以,你準備乘著我開會的功夫,穿著我的衣服去哪?”薄司寒一點點靠近,話音落下時,曲憶憶的鼻息間已經全是男人身上那獨特的清冽的氣息。

她心裡一慌,人往後退就要關門。

男人一隻手撐在門框上,一隻手抵在門板上,嗓音沉沉,“你知道你剪掉的這套衣服值多少錢嗎?”

曲憶憶狠狠地用力,卻發現她兩隻手的力道都抵不住他一隻手,門開的似乎更大了點。

你知道這衣服值多少錢嗎?這種欠揍的話不都是惡毒女配說的麼?

他一個身家數不清的薄氏掌權人難不成還要讓她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