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走進來:”總裁,有什麼事嗎?”
“魏澤銘現在在哪?”
“魏總剛離開。”
“去查一下他去哪了。”
李特助出去一會又進來:”魏總在附近的咖啡廳。”
“他這個點去那做什麼?”
李特助看向傅北深:“這個...要不您去看看?”
傅北深想到什麼輕笑一聲看向林舒。
林舒不解的看著他:“你笑什麼?”
“這個是個好機會,也許你可以去救一下魏澤銘。”
“什麼意思?救?救什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
林舒站起身:“行吧,就當是你幫我了。”
林舒走後李特助問:“總裁,你為什麼讓林小姐過去?”
傅北深翻開檔案:“魏澤銘本來就不喜歡白笙,這強扭的瓜不甜,現在對於林舒來說是個機會。”
“那林小姐能成功嗎?”
“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她自己了。”
李特助退了出去,關上門
另一邊,林舒來到咖啡廳,她四處張望著,突然看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魏澤銘看到了林舒愣了一下,這白笙還沒走林舒又來了。
“魏澤銘!”林舒跑過去一把拉住了魏澤銘
“你怎麼在這?”
“來找你啊。”
魏澤銘抽了抽被林舒抱著的手:“你趕緊放開我。”
“不放,除非你答應跟我約會。”
“你先放開我。”
林舒聽了這才鬆開手,坐在他的旁邊。
白笙看著面前當她不存在的倆人:“阿銘,你們……”
林舒看向魏澤銘:“阿銘?叫得可真親密。”
白笙看了一眼林舒然後轉頭看向魏澤銘:“難怪你這麼討厭我,因為你喜歡林舒。”
魏澤銘看向她:“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喜歡你,跟林舒沒關係。”
白笙眼裡含著淚花:“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同意跟我訂婚?”
聽到這裡魏澤銘臉色一變:“白笙,我為什麼答應你心裡難道不清楚嗎?”
白笙問道:“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魏澤銘盯著她:“字面意思,聽不懂嗎?”
林舒在一邊撐著下巴津津有味的看著倆人拉扯似乎忘記了自己到底是來幹嘛的了。
突然白笙看向林舒,眼裡都是怒氣。
林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說:“看我幹嘛?”
“他因為你拒絕了我。”
“是你一廂情願,關我什麼事。”
“如果不是因為你,阿銘不會這樣對我。”
林舒一聽小脾氣上來:“白小姐,你搞清楚,魏澤銘喜歡誰跟我沒關係,我喜歡他是我的事,他既然不想跟你結婚你就換一個唄。”
白笙罵道:“林舒你這個第三者!”
林舒冷笑一聲:“別把鍋扣我頭上,是你自己得不到他,就說我當第三者?”
“難道不是嗎?自從你出現以後他就變了。
林舒出了名的脾氣好但是都是在沒人惹的情況了:“白小姐,說話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我不像你,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傷害自己。”
“你……”
魏澤銘聽夠了也不想說了:“行了,都閉嘴。”
林舒不說話了,白笙自己氣個半死。
“別忘了我說過的話。”說完他拉著林舒走了。
魏澤銘拉著林舒到外面就放開了她了,林舒揉著被抓疼,白嫩的手腕上微微泛紅。
……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傅北深告訴我的。”
魏澤銘無語,沒有再理林舒直接去傅氏找傅北深。
李特助看到他來了走過來:“魏總,您怎麼來了?”
“你們總裁在辦公室嗎?”
李特助看著魏澤銘:“在……不過您現在進去不方便。”
“為什麼?”他一邊說一邊朝著傅北深的辦公室走去。
李特助想攔著他告訴他葉婉晴在裡面,但是一把被魏澤銘推開了。
魏澤銘推開傅北深辦公室的門,才發現裡面除了傅北深還有葉婉晴。
傅北深看著一臉怒氣的魏澤銘:“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坐吧。”
魏澤銘走過來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看不明白?”
“明白什麼?一個白笙我就已經夠了頭疼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林舒。”
傅北深淡淡的說道:“你跟白笙怎麼樣我不管至於林舒她是來找我談合作的。”
魏澤銘不解:“談合作?什麼合作?
“她跟我簽了下半年的代言。”
魏澤銘震驚的看著傅北深:“什麼時候的事?”
“幾個小時前。”
“你同意簽了?”
傅北深挑眉:“不然呢?”
葉婉晴看著這一幕,聽著雲裡霧裡的,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吵架了,沒想到他們卻聊起了工作上的事。
魏澤銘氣得要死,心裡堵得慌,葉婉晴看著他怒氣衝衝的樣子看向傅北深。
傅北深搖了搖頭:沒事,你還要回工作室嗎?”
葉婉晴點頭:“嗯,還得回去改設計稿。”
傅北深站起來:“那我送你過去?”
葉婉晴拒絕了:“不用了,你跟魏澤銘聊聊吧,他不是來找你的嗎?”
傅北深又坐了回去:“那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葉婉晴笑著點頭:“好,那我先走了。”
葉婉晴走後,魏澤銘看著傅北深:“你個奸商。”
傅北深挑眉:“我怎麼就成奸商了。”
魏澤銘冷哼一聲:“居然答應讓林舒代言,不怕她到時候給你惹麻煩?”
傅北深往沙發上靠:“怕什麼?反正她的目標又不是我,要麻煩也是你的麻煩。”
魏澤銘氣結了:“你這個人說話怎麼就這麼欠揍!”
傅北深看著他:“怎麼?你還想打我?”
魏澤銘咬牙切齒:“要是可以你以為我不想?”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魏澤銘被他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這種兄弟還能要?
過了好一會傅北深才開口:“行了,一個林舒給你氣成這樣。”
魏澤銘直勾勾的盯著他:“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跟林舒合作,她能找上門?”
“這我跟你說一下,林舒是自己來的不是我找的,桃花是你招的,這合作是她找我籤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就是誠心給我添堵。”
“這都多少回了,還沒解決。”
魏澤銘只覺得有些心累:“下次林舒要是還來找你,你能別搭理她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勸你趕緊處理白笙的事情,不然就林舒那個性子睚眥必報,她不對你做什麼但是白笙就不一定了。”
魏澤銘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處理好這件事。”
“那最好不過了,你回去休息吧。”
“不回去了,在你這躺會。”
“隨便你。”
傅北深在辦公室裡處理檔案,魏澤銘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傅北深處理完手上的檔案,他看向魏澤銘,見他睡得很熟就沒有打擾。
下午的時候,魏澤銘醒了,辦公室裡就他一個人,他走出傅北深的辦公室。
魏澤銘敲了敲助理的門,助理站了起來:“魏總,有什麼事嗎?”
“有人來找我嗎?”
“有,傅總已經幫你打發走了。”
聽到助理的話魏澤銘鬆了口氣:”我知道了,你們總裁去哪裡?”
“傅總在會議室開會。”
“我知道了,等他回來告訴他我先走了。”
“好,魏總慢走 ”
魏澤銘剛走不久傅北深就回來了,他正在辦公室看檔案,助理敲門走了進來。
“傅總,魏總他說有事先走了。”
傅北深點點頭:“知道了,去忙吧。”
助理出去後傅北深繼續低頭處理檔案,不知不覺天已經暗下來了。
傅北深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關掉電腦後準備回家,走到電梯口看到魏澤銘站在那等他:“你怎麼來了?”
“出去坐一會啊?”
傅北深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走吧。”
兩人上車,去往酒吧,酒吧裡魏澤銘點了一些酒,然後拿過傅北深的杯子倒滿。
傅北深看向魏澤銘:“你下午不是回去了嗎?發生什麼事了?”
“白笙自殺了。”
聽完這話,傅北深沉默了一會:“她現在怎麼樣?”
“人已經沒事了。”
魏澤銘沉默了很久,已經戒菸好久的他又開始抽起了煙。
傅北深知道他心裡也不好受:“你打算怎麼辦?”
魏澤銘看著吐出來的煙霧搖了搖頭:“不知道,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兩人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直到後半夜,兩人才喝完離開酒吧。
傅北深扶著魏澤銘,兩人一起走出酒吧,他把魏澤銘送回去,然後自己才回公寓。
回到公寓後,傅北深去客房洗漱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他起身走出房間去陽臺,看著外面發呆。
……
葉婉晴醒了出來喝水看到他站在陽臺吹風,她走到他身後:“回來了,怎麼不睡覺?”
“睡不著,你怎麼也出來了?”
“我出來喝水,你喝酒了?”
雖然他洗了澡但是葉婉晴還是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葉婉晴走過去跟他並排站:“你在想什麼呢?”
傅北深伸手抱著她沒有說話,葉婉晴感覺到他今天的反常:“怎麼了?”
傅北深抱緊她:“我剛才在想,如果當初我沒有遇到你跟你簽定契約,現在的我會不會跟魏澤銘一樣。”
葉婉晴笑了笑:“就算你沒有遇到我,也會遇到其他人。”
“也許吧,不過我還是很慶幸當初遇到了你。”傅北深說完兩人就沒有再說話,就這樣抱著彼此。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的身上,他緩緩睜開眼睛,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動,葉婉晴也睜開了眼睛
看到她醒來,傅北深溫柔地笑了笑,兩人起身洗漱,吃完早餐之後去上班。
傅北深開車送她到工作室,她下車後轉身朝他揮揮手,葉婉晴轉身走進工作室,他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去到辦公室,李特助走了進來。
看到他進來傅北深問:“什麼事?”
“總裁,林小姐那邊出事了。”
聽到李特助的話,他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昨天上午在咖啡廳魏總和林小姐的事情被爆到了網上,現在都說是因為林小姐橫插一腳才讓白小姐自殺,林小姐代言的品牌現在已經都下架了,公司裡股東們都要求您趕緊解決這件事情,關於代言他們希望解約。”
傅北深坐在辦公桌前看著網上的輿論:“讓他們十分鐘到會議室。”
“好。”
十分鐘後,傅北深來到會議室,看到傅北深來了,股東們立刻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說著。
傅北深抬手示意他們安靜:“關於林舒這件事我會給各位一個滿意的答覆。”
股東:“傅總,林小姐代言的事,你看怎麼處理?”
此話一出個個都紛紛說道:“是啊,林小姐代言的品牌現在各個門店都已經全部下架了,傅總,在這樣下去公司也會受到影響。”
傅北深沉默了一會:“關於代言的事,我會親自出面解決。”
股東:“希望總裁儘快解決。”
散會後,傅北深回到辦公室,開始處理林舒這件事,直到中午十二點,他才處理好手上的事情,疲憊地靠在椅背上。
李特助敲門進來:“總裁,魏總來了。”
“讓他進來。”
魏澤銘走進來,坐在沙發上,傅北深看向他:“這件事情你怎麼解決?”
“我會去跟白笙談,把這件事處理好,事情耽擱太久了,是時候結束了,至少林舒她是無辜的。”
傅北深看著他:“你們之間的關係我不想管,但是現在出了這些事情,公司鬧得沸沸揚揚,我總歸給他們一個交代。”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
傅北深揉了揉太陽穴:“嗯,我這邊會盡量把這件事情壓下去,林舒那邊經紀公司已經停掉了她所有活動。”
關於這件事情魏澤銘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抱歉,北深。”
傅北深聽到他的話,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這不能全怪你,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為我才變成這樣。”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這些也沒用,想辦法解決才是正事。”
“我知道,我會盡快解決的,那我先走了。
送走魏澤銘後,他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