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倚立原地,雙手垂落兩側,面無表情的看著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在心裡單手捂臉、難以啟齒的吐槽道:
“至於麼...讓比你小12歲的人抱著你,新一......!”
“喔、原來如此!”
毛利小五郎故作激動的看著工藤新一的精湛表演,明亮的瞳孔散發智慧的光芒,表面上一絲不苟的推理道:
“在元康先生的兩根大拇指佩戴的戒指之間捆綁一根短線,令他雙手揹負身後,他自然難以開門求救。
只要在警方抵達案發現場之前割斷那根短線,哪怕警方發現屍體的兩根大拇指存在短線銘刻的環形痕跡也不會多想。”
實際上......
毛利小五郎在心裡沒好氣的吐槽道:
“臭小子又表現得那麼聰明、是真不怕我女兒加大懷疑啊!”
毛利小五郎轉身看向九十九七惠,閉上眼睛,嚴謹的分析道:
“換句話說,你和徒弟們出門之前,犯人趁機灌下毒藥給元康,透過戒指和短線束縛了元康的兩根大拇指。
等到你和徒弟們發現屍體,犯人趁著混亂、割斷並收走了短線。”
“你是想說...我的丈夫他......”
九十九七惠的臉頰流淌一滴冷汗,難以置信的注視著毛利小五郎。
“沒錯、你的丈夫遭遇了謀殺!”
毛利小五郎驟然睜開雙眼,鄭重其事的看向九十九七惠,斬釘截鐵的斷言道:
“犯人正是跟你一起發現屍體的三位徒弟之一!”
“怎...怎麼可能......”
九十九七惠冷汗直流,再難言語。
“爸爸。”
小蘭走到毛利小五郎左前方,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撲克牌代表什麼意思?”
“嗯?”
毛利小五郎下意識的發出詫異聲,轉身看向了小蘭。
小蘭指了指小五郎的左胸口袋,認真的提醒道:
“就是撲克牌,放在那裡的a和j。”
“囉嗦,我正在想呢!”
毛利小五郎伸手探入左胸口袋,言語充斥著逞強的意味。
小蘭並未在意小五郎的敷衍,稍加思索,有理有據的反駁道:
“地下室裝有座機電話,對不對?
即使元康先生不能使用大拇指,其它的手指也能按下電話的按鈕。”
“這...你說的有道理。”
毛利小五郎取出撲克牌懸於領口,沉吟片刻,無奈的看著小蘭,額頭流淌了一滴乏力的汗水。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併肩倚立小蘭左邊,雙手插兜,平靜的注視著小五郎。
九十九七惠看著撲克牌,猛的想起某件事情,視線向上的看著潔白天花板,回憶著講述道:
“說起電話,我記得大量的撲克牌掩埋了地下室的座機電話。
發現丈夫的屍體之時,我沒有注意電話和撲克牌,慌慌張張的跑回一樓,用前門的電話呼叫了救護車。”
工藤新一聞聽此言,彈指間思緒百轉,在心裡驚疑不定的複述道:
“撲克牌掩埋了電話?”
念頭未落。
東方皓月雙手垂落兩側,轉頭看著工藤新一,仔細觀察他的面部表情,在心裡高興的慶祝道:
“太好了、新一又找到一份關鍵的線索!
等等......”
東方皓月轉念一想,雙手虛握又鬆開,在心裡惆悵的困惑道:
“這似乎並非好事...萬一新一透過揭露線索、進一步的展現推理能力,小蘭必然堅定柯南等於新一的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