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墨的親吻水平太高超,周鹿不知不覺手就落在他的白色襯衫紐扣。
無錯書吧唐瑾墨的喉結滾了滾,低頭看著她:“姑娘。”
周鹿抬起眼眸,咬著貝齒。
迷離的眼神望著唐瑾墨,唐瑾墨的心都軟了下來,想立刻把她帶到車上。
但他還是冷靜下來,收起心裡的沸騰,溫柔的:“這裡是街上,到車上嗎?”
都是成年人,他看周鹿的眼神,就知道她的需求。
周鹿慢慢的找回理智,兩個人靠得很近,就連空氣中都瀰漫著剛才兩個人親熱的氣息。
周鹿拂起被風吹著的頭髮,低頭看著旁邊的小狗。
把自己的手從唐瑾墨的襯衫紐扣垂在了身側。
唐瑾墨的手掌落在她的額頭,細膩的面板,讓他不想把手拿開,唇角揚起:“到你的房子?”
如果周鹿不想到車上,他可以回到房間。
他知道周鹿在小花的面前是不會想和他有太過沖動的行為。
周鹿雖然心裡想,不過還是忍住衝動:“我要陪小狗到沙灘散步。”
剛才她就已經告訴小狗和它到海邊的沙灘。
唐瑾墨注視著她,眼眸深邃:“一起。”
說著,就和周鹿把小狗帶到了旁邊的海邊沙灘。
海風吹拂著海浪,聽著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唐瑾墨側頭看著街燈下的周鹿:“我爸爸媽媽還有爺爺想見你。”
周鹿抬起眼眸:“現在嗎?”
看見周鹿眼裡的驚訝,唐瑾墨的聲音溫和:“他們詢問你的意見,如果你想見他們,他們就會飛到雲城。”
爸爸媽媽和爺爺知道他在雲城有了姑娘,就立刻想見到孫媳婦。
周鹿沉默了一會,勾了勾嘴角,望著前面的海浪:“以後吧。”
她還沒有心理準備,要見唐瑾墨的家人。
夜晚的天空,星星在天空上點綴。
四周都安靜了下來,唐瑾墨看著周鹿,捏著她的臉頰:“不要給自己壓力,我會等你。”
他不會強迫周鹿。
會等她。
周鹿擰著眉頭。
沒再說話。
自從離開陸家,她就沒想過要發展一段感情。
但是她喜歡美男,喜歡唐瑾墨的身體。
深夜了,風有點涼,周鹿不想小狗著涼,就把小狗帶回了房子。
她洗了澡出來看見唐瑾墨站在房間的窗前。
周鹿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抬腳朝他走過去,從身後摟住他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你想嗎?”
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見到他都像個妖孽。
勾著她。
唐瑾墨轉過身,低頭笑道:“這麼想?”
周鹿抬起臉,揚起紅唇:“看見美男,就想對他動手。”
唐瑾墨用手捏著她精緻白皙的臉頰:“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就在你的面前。”
唐瑾墨一邊說,一邊撩起周鹿的長髮,露出她光潔的額頭。
燈光下,她的側臉線條優美。
唐瑾墨的喉結滾了滾,周鹿的手一直落在他精瘦的腰,揚起臉:“我在上面。”
唐瑾墨眯起眼眸:“為什麼。”
周鹿對上唐瑾墨深邃帶笑的眼睛,勾著紅唇:“我要讓你起不了床。”
唐瑾墨勾著嘴角:“那就試試,看誰不能起床。”
話音剛落,周鹿就伸手解開他的襯衫紐扣。
唐瑾墨的喉結滾了滾,站在周鹿的面前,看著她對他的主動……
……
陸家。
從森林酒店回來,陸漫就站在客廳紅著眼睛,站在裴寧和陸霄的面前,咬著唇:“爸爸媽媽,對不起。”
“是我讓你們丟臉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姐姐在陸家生活了十幾年,我怕我比不上她,你們都寵著她,覺得我沒有出息,讓我回到養父母那裡。”
陸霄的臉都丟盡了,特別是給陸家公司放假,讓員工都到森林酒店的宴會,給陸漫慶祝。
回來的時候臉色一直很難看。
就坐在客廳沉默的喝茶。
剛想說陸漫幾句就聽見陸漫向他們道歉。
他端著茶抿了一口,沒有出聲。
臉色依舊難看。
裴寧本來也想說陸漫幾句。
今天她把平常和她逛街喝茶的貴太太都邀請過來了,想讓大家都知道她的女兒多麼優秀。
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臉都也被丟盡了。
看見陸漫紅著眼睛,眼眶含淚,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想呢?你在外面生活十幾年,跟著養父母過著貧困的生活,現在我和你爸爸把你找到了,怎麼又會讓你回到養父母那裡?”
“這件事確實是你做的不對,不應該撿到了畫,就拿來參加國際繪畫大賽。”
陸漫低著頭,紅著眼睛:“爸爸媽媽,真的對不起,我會去向姐姐道歉的。”
“你們不要把我趕出去,我只想和爸爸媽媽在一起生活,我不想離開陸家。”
只要她留在陸家,就一定還有機會比周鹿更優秀。
讓爸爸媽媽知道,她會給陸家爭光。
裴寧聽了想指責陸漫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從沙發上站起來,握住她的手,嘆了一口氣:“你呀,我和你爸爸怎麼可能會把你趕出去?你是做錯了,但我也能理解你,周鹿在陸家生活了十幾年,你怕我和你爸爸看見她的優秀就不要你了。”
“你去向周鹿道個歉吧,你如果想學畫畫,我就會給你找最好的老師,讓她教你,以後你一定還能站在國際的獎臺上。”
陸霄喝著茶,聽見裴寧的話,卻不認可,臉色難看的抬起頭:“這不是做錯的事情,而是和人品有關。”
“陸漫,不管你生活在哪裡,都不應該把別人的東西佔為己有。”
聽見陸霄第一次對她說這麼重的話,陸漫咬著唇,眼淚下來了。
裴寧看見陸漫的眼淚轉過頭對陸霄說:“老公,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孩子?陸漫雖然拿了周鹿的畫,可是她也是一片好心,想給陸家爭光。”
“她也只是害怕表現的不好,被我們趕出了陸家,她從小生活在外面,過著貧困的生活,沒有安全感,這你都不能理解她嗎?”
陸霄冷著臉,臉色更加的難看:“做錯就做錯了,人品有問題就是有問題,怎麼能找藉口呢?”
聽見陸霄的話,撲通一聲,陸漫就跪在了陸霄的面前,臉上都是眼淚:“爸爸,我真的做錯了,是我讓你們沒有面子,讓你們丟盡了臉。”
不等陸霄說話陸漫就砰砰砰的磕頭。
腦袋磕在地板上。
很快她的額頭就滲出了血。
裴寧急忙把她拉起來:“你這是做什麼?”
裴寧剛才還對陸漫心裡有些指責,現在看見她這樣子,心都軟了下來,連忙拉起她:“你這孩子,你爸爸只不過是氣還未消,他怎麼可能會埋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