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廚和老婆結婚很多年,但是都沒有懷上孩子,看很多醫生。
都說他們身體的原因,不能懷孕了。
但是周鹿給他開了一個藥方,服用之後,陳大廚的妻子就懷了寶寶。
陳大廚當初到診所找周鹿的時候,都不相信周鹿能讓他們懷孕,因為周鹿的診所實在太小了,在街道上也不起眼。
而且這個診所經常關門。
看起來就像是吊兒郎當。
沒有認真工作的人。
然而周鹿卻讓他的老婆服了一次藥方,就懷了寶寶。
聽見陳大廚和他的老婆這個週末要找她,給她送上禮物,周鹿立刻就擺擺手:“不用了。”
她現在什麼也不缺。
如果缺了什麼,她自己可以賺錢買。
安雲站在旁邊看著周鹿,嘴角揚起笑。
周鹿寶貝不管到哪裡,都會成為受歡迎的人。
周鹿抬腳就要走,陳大廚立刻就對她說:“你的事情我聽說了,你被陸家趕了出來,是周家的女兒,這是真的嗎?”
周鹿的語氣淡淡:“我確實離開了陸家。”
陳大廚聽了,立刻就有些心疼的看著她:“今天酒店的大廳都被頒獎宴會包下了,是陸家的千金繪畫大賽拿了冠軍。”
陳大廚:“我真想在菜裡放些什麼東西,讓陸小姐吃了就拉肚子了。”
找到了親生的女兒陸漫,為什麼要把周鹿趕出去。
當初不是陸家到孤兒院收養周鹿的嗎?
周鹿聽說陳大廚要在食物裡放些什麼,擰著眉頭對她說:“你不用替我報仇。”
陳大廚看著周鹿剛要說話,安雲站在旁邊就出聲:“陳大廚,一會就會有人收拾陸小姐。”
陳大廚沒有聽得明白,看著周鹿和安雲:“小鹿出現在這裡,是陸家邀請的嗎?陸漫拿到了繪畫大賽的冠軍,陸家這麼風光,把周鹿叫過來什麼意思?是讓周鹿看見親生女兒的風光嗎?”
這不是在戳周鹿的心窩子嗎?
陸家找到了親生女兒,就把周鹿趕出去了。
現在是讓周鹿來見證陸漫的光彩嗎?
陳大廚是一個廚師,周鹿不想因為她給陳大廚帶來麻煩,認真的對她說:“我的事我會解決,你安心做你的工作,不要在食物里加什麼。”
要是調查出來,會給陳大廚的職業帶來汙點。
說著就和安雲又回到了酒店大廳。
陸漫拿到了繪畫大賽的冠軍,裴寧邀請了很多貴太太來參加。
也給陸家公司的員工放假過來給陸漫祝賀。
都把陸漫圍在了中間。
陸漫一臉笑容的看著周圍對她誇讚的人,目光落到正走向大廳的周鹿身上,立刻就對她招手:“姐姐。”
周鹿本來只想到角落安靜的喝酒,沒想到陸漫會叫她,立刻她的聲音吸引了所有貴太太的目光,全都朝周鹿看了過來。
楊太太看見周鹿,就對裴寧說:“這就是你以前收養的孩子。”
裴寧哼了一聲:“是的,養了她十幾年,現在看見我和她父親都不打招呼了。”
“你看見了嗎?陸漫這麼熱情和她打招呼,讓她過來參加頒獎大會,她居然臉色也淡淡的,沒有一點表情。”
“我真是白養這孩子十幾年了,這麼無情。”
陸霄給陸家公司的員工放假,全都過來給陸漫祝賀。
聽見裴寧的話,抬頭看向周鹿。
臉色也有點不好看。
雖然他們當初把周鹿趕出去是有些過分了。
可是周鹿也不應該對他們陸家如此冷漠。
畢竟養了十幾年的孩子呢,周鹿在陸家生活了十幾年。
周鹿的視線落向陸漫抬腳走到酒店大廳的角落。
安雲端了一杯酒,拿到她的面前,陸漫抬腳朝她走過來。
楊太太對裴寧說:“你這個女兒確實是太冷漠了一點,周鹿居然都不和你打一聲招呼。”
“看見陸老闆在這裡,也不打招呼。”
陸霄聽見了楊太太的話,臉色更加的不好看。
周鹿確實太冷漠了。
陸漫剛要朝周鹿走過去,對周鹿說幾句話。
讓其他的貴太太更加的嘲諷周鹿。
門口就響起了一陣喧譁。
“這不是國畫大師張皓教授嗎?”
“張皓教授為什麼會在這裡?今天是國際繪畫大賽頒獎宴會,張皓教授也要過來做嘉賓嗎?”
“張皓教授如果不是過來做嘉賓,也是過來參加節目的吧,今天的宴會這麼隆重,雲城繪畫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聽說張皓教授一直都想找一個有才華的人做他的徒弟,今天是過來這裡找他的徒弟嗎?”
“他的徒弟是誰呀?我想起來了,之前他接受採訪說,陸漫繪畫的基礎很好,拿到了國際繪畫大賽的冠軍,想收她為徒弟,難道今天真的是過來找陸漫了嗎?”
“陸漫真是太優秀了,能得到國畫大師張皓教授的欣賞。”
說著,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陸漫。
記者的話筒已經遞到了張皓教授的面前:“張皓教授,你是國畫大師,天這場宴會,你到場是過來做嘉賓嗎?”
張皓教授看了一眼眾人,目光落向拿著話筒放到他面前的記者:“我今天過來是想要收一位徒弟。”
張皓教授為人嚴格,畫國畫了一輩子,從來都沒有收過一個徒弟。
但是他看見了陽光下的春天這幅畫。
這幅畫充滿了靈動,讓人感受到陽光的熱烈和春天的生機。
“國際繪畫大賽的冠軍,陽光下的春天,這幅畫,讓低谷的人看見了,都會充滿了生機,感到了溫暖,給人帶來希望,這樣的人,不只有著很好的繪畫基礎,她的心很乾淨,我希望這樣的人能成為我的徒弟。”
記者聽見張皓教授的話,立刻就對他說:“張皓教授,那你今天真是來對了,陸漫就是畫了陽光下的春天,拿到了國際繪畫大賽的冠軍,她已經到場了。”
說著記者就指著陸漫,紛紛的讓開路讓張皓教授走到陸漫的面前。
張皓教授看了一眼前面的陸漫。
皺著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面前這個女孩是畫不出這麼純粹乾淨的畫。
可是,這幅畫確實是她畫的,而且拿到了國際繪畫大賽的冠軍。
陸漫看見張皓教授看著她,心裡激動又高興。
裴寧正在和幾個貴太太說話,看見張皓教授出現了,記者紛紛對他採訪。
要收陸漫為徒弟。
臉上也有光彩。
朝張皓教授走過去:“張皓教授你好,我是陸漫的母親。”
張皓教授看著突然出現和他說話的貴婦人。
擰著眉頭。
無錯書吧看見張皓教授沒有說話,裴寧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張皓教授,你要是收陸漫為徒弟,那是我們陸家的榮幸,是我們陸家的驕傲。”
對陸漫招手:“陸漫還站著做什麼?趕快過來叫師傅呀。”
平常和裴寧一塊喝茶,打牌逛街的楊太太,陳太太幾個人。
看見張皓教授這樣的國畫大師出現,要收陸漫為徒弟。
除了羨慕就是嫉妒。
自己的孩子都不爭氣。
放學就只懂得打遊戲。
下班回來也只懂得打遊戲。
哪裡像陸漫,被陸家找到回到陸家之後,就能給陸家帶來了風光。
楊太太對身邊的陳太太說:“要是裴寧當年早一點找到陸漫回來,經過陸家的培養,一定會比現在更出色。”
陳太太一臉羨慕的說:“陸漫真是好孩子,這麼多年生活在外面,過著辛苦的生活,還能把畫畫的這麼好,心地這麼純淨,我那個只會和我頂撞的女兒,要是有她的一半,我都欣慰了。”
楊太太也贊同地說:“誰說不是呢?我那兒子和女兒也是真是讓我頭疼,還好家裡有點事業有點財產,要不然他們的能力出去都找不到工作。”
“當初他們讀書的時候,我請了最好的繪畫大師教他們,現在連最基礎的繪畫都不懂,要是兩個孩子有陸漫一半的聰慧有陸漫一半的乖巧懂事,我真的不愁了。”
楊太太和陳太太的話,旁邊的幾個貴太太都附和。
說起自己家的孩子,真的都比不上陸漫。
陸家公司的員工看著陸漫也是羨慕。
陸漫剛被陸家找回來,就參加了國際繪畫大賽,拿到了冠軍。
不像他們在陸家公司上班,沒有陸漫這樣優秀的才華。
陸霄在旁邊聽著別人的話,雖然沒有說什麼,心裡也高興。
陸漫到底還是他們陸家的親生女兒,和周鹿不一樣。
陸漫乖巧懂事,會畫畫有這麼出色的才藝也不驕傲。
不像周鹿,實在是太冷漠了。
記者站在旁邊都等著張皓教授走到陸漫的面前,收她為徒弟。
張皓教授之前接受記者採訪說,要收陸漫為徒弟,親自到現場看見陸漫,心裡就有一種感覺。
那幅陽光下的春天,真的是面前這個女孩畫的嗎?
陸漫微微垂下的眼簾,像是謙虛和害羞。
可是張皓教授也是60多歲的人了,總覺得面前這個女孩不簡單。
不像表現出來的這麼乖巧,懂事。
本來他到現場就是要收陸漫為徒弟的,可是看見面前的陸漫他就皺著眉頭打量了陸漫一會轉身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