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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離開神邸

“傾兒!”冷辭言將容傾兒攬進懷裡,試圖安撫夢魘的她。

容傾兒迷迷濛濛的睜開雙眼,看向冷辭言一時間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

“夫君……”

“我在,傾兒。”

“夫君,我好害怕,我夢到你因為生孩子難產去世了。”容傾兒緊緊的摟住冷辭言的脖子,將頭窩進他的頸窩處。

“我們不要這個孩子了好不好?”容傾兒將心底的話說出來。

冷辭言僵硬住表情:“你在說什麼傾兒?”

牽起容傾兒的手覆蓋到自己還依舊平坦的小腹上。

“傾兒,你可以感受到它嗎?”

“它很喜歡母神呢……”

“傾兒,我不會有事的,我真的好想留住它。”

冷辭言牽起容傾兒的手,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容傾兒感受不到任何別樣的情緒,心裡滿是恐懼,她難以脫離恐怖的夢境,那夢就像真的一樣。

“求求你了,我們不要這個孩子好不好?”容傾兒坐在床榻上險些發瘋。

冷辭言也逐漸的崩潰:“不會有事的!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的很!”

容傾兒被冷辭言吼的愣住,呆呆傻傻的看著他。

“天神……”

“為什麼不叫夫君?為什麼不叫夫君了!”冷辭言攥著容傾兒的肩膀怒吼道。

“天神。”容傾兒簡直被嚇傻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容傾兒!那是你的孩子!你就這麼捨得不要它嗎?”

“還是我在你心裡什麼都不算,只是送上門的不要臉的賤人?!”

冷辭言胸膛鼓動,氣的渾身肌肉顫抖。

容傾兒啞口無言。

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對冷辭言的感情,畢竟兩人確實沒認識多久,倘若不是……

思緒飄遠,又被冷辭言拉了回來。

“說話啊。”冷辭言捏住容傾兒的下巴,目光兇狠,語氣凌冽。

“天神,您別這樣……”容傾兒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天神?呵……”冷辭言自嘲的笑了笑。

“你不是她,你永遠都不會是她……我的傾兒不會這樣……”冷辭言閉上眼睛,無聲的哭泣,淚水從雙眼流了下來。

容傾兒歪著頭不解的看向冷辭言,伸手欲想拽住冷辭言的衣袍,被他側身躲開。

“你迴天界吧……”

冷辭言睜開雙眼冷眼垂眸看向容傾兒。

“您……”

容傾兒話到嘴邊被封印在肚子裡,看著冷辭言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她攥住胸口的衣角,難以喘息,心臟撕裂般的痛,彷彿有什麼東西破之慾出。

“水君,天神請您回水界。”

不等容傾兒緩過神,阿旺就從殿外躊躇的走上前,為難的說道。

“明白了。”

容傾兒強打起精神,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站在神邸殿外,不捨的轉身看向殿內,妄圖看到冷辭言的身影。

空無一人的神邸殿,肅靜冷清,容傾兒失落的低頭轉身離去。

冷辭言從門後站出來,目送容傾兒上馬車。

……

水界,水宮。

“水君!您到底怎麼想的?”

玉珠看著今日被冷辭言緊急接回去的容傾兒又坐在水宮的軟榻上心裡滿是疑問。

“你不喜歡?你們沒愛?”

任憑玉珠怎麼發問,容傾兒都是眼神空洞呆呆的看著牆角,不知道在想什麼。

玉珠唉聲嘆氣不斷。

容景之躲在殿門外,探著腦袋和她對暗號。

玉珠搖了搖頭,滿面愁容不說話。

容景之在門外急得直跺腳,朝著玉珠招了招手。

玉珠擔憂的看了眼呆滯的容傾兒,抬步往外走。

“怎麼說?”容景之拽著玉珠嘴不停的問。

“哎呀,你別拽著我不放,心煩。”玉珠推開容景之堵著耳朵繼續唉聲嘆氣的往別苑走。

“傾兒到底怎麼了?沒說?”容景之著急,卻又不知道該怎麼主動去問容傾兒,只能跟在玉珠的身後喋喋不休。

“我沒問出來。”玉珠停住腳步轉身看向容景之。

“那怎麼辦?”容景之繼續發問。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玉珠現在心煩的不行,容景之就像個廢物,她真的服了他了,平日裡自己的孩子不關心,關鍵時候什麼忙幫不上就算了,還拉後腿。

“哎呀,別生氣嘛夫人,我這不是著急嗎?”容景之迫切的想知道容傾兒這是怎麼了。

“你現在知道著急了,當初把水君一個人丟在水宮裡面,不顧她死活的好像不是你一樣。”玉珠毫不留情面的揭穿容景之之前的行徑。

這讓容景之無地自容的低下頭:“對不起。”

“你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玉珠真是被他這副樣子氣到了。

“我一會做一碗麵,你給她端過去,好好修復修復父女倆的關係。難道你想以後都這麼僵下去嗎?什麼話都要我來傳?”玉珠無奈的說道。

“謝謝你玉珠。”容景之聽到玉珠的一番說教,感動的差點落淚,將她攬到懷裡欣慰的說。

他對容傾兒真的虧欠了許多,倘若沒有玉珠幫忙,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破冰。

……

“傾兒,父神能進來嗎?”

容景之端著面站在水宮的殿門前敲門問道。

“嗯。”容傾兒呆愣的回過神,坐正身子,將視線從窗外拉回來。

“有什麼事嗎父神?”容傾兒跟容景之在一起不如和玉珠在一起自在,拘謹起來,回答的話自然也就多些,有些禮數還是要顧全的。

“你母神給你做了面,我給你端來。”容景之的話說完,容傾兒反應了一瞬,才適應玉珠已經是自己母神的情況。

“我沒有胃口。”容傾兒從來不會委屈了自己,有什麼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不如你告訴父神,到底發生了什麼?”容景之將面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藉著話題開始和容傾兒打探起來。

他實在是怕容傾兒心裡藏的事情太多會讓將她憋壞。

或許是在最親的人面前,人總是脆弱的,容傾兒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

她看著容景之委屈哭訴道:“父神,天神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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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好大聲,與容景之印象裡的她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