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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抗戰爆發

一望無際的海洋,芽芽在月色下伴著指引靈劃過。

小傢伙不知道飛了多久,但總算遙遙地看見了數十艘大船,船艦製作精良,和她方才待的船壓根就不是一個製作水平。

芽芽眼尖,還看見了每一艘船艦上都配備有炮臺等作戰裝備。

撓撓臉蛋,芽芽眼睛咕嚕嚕一轉,收起指引靈,小小的一顆浮在半空中,悄然隱去了身形。

大霧漸起。

藉著霧氣的遮掩,芽芽輕飄飄地在中央一艘看著配置最豪華的船艦上落下,皮靴的甲板並沒有直接碰觸,之間還隔了一層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空氣薄膜。

大型船艦上面守衛分佈十分嚴格,芽芽給自己貼了一張隱身符,暗暗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一個個身量不高的男人身著屎黃色兵裝,身後揹著一杆槍,站得筆直。

時不時有一隊巡邏人員路過,嘴裡嘰裡呱啦說著芽芽聽不懂的話。

小傢伙還挺謹慎,在看了這些個人的面相之後當即確定都不是好人。

雖然芽芽並不會看相,可哪家好人都是尖嘴猴腮連靈魂都是那種烏漆嘛黑,恍若冒著泡的沼澤地,臭氣熏天且試圖吞噬一切。

小崽子扭頭就走了。

轉身的那一刻,手裡驟然出現了一疊數不清的符咒。

雖然私庫開放了,可太過分的東西,比如說修仙飛舟、電子鐳射炮、幽靈傀儡大軍這些遠遠超出此世界容忍度的殺傷力物品,芽芽是取不出來的。

不然現在哪裡還需要如此小心翼翼?

可符咒這種東西這個世界不管真真假假到底是存在的,芽芽覺得自己手裡的只是殺傷力突出了一點,效果好了一點,據理力爭,愣是從私庫禁制裡面薅了一大堆出來。

爆破符、隱匿符、倒黴符、迷失符……

種類繁多,應有盡有。

趁著夜色,芽芽在三十餘艘船艦上來回走動,天女散花一樣撒著黃符。

這邊撇一張,門縫裡也撇一張!

三頭身的小娃娃在隱身符的遮掩下,一搖一晃,吧嗒吧嗒到處跑,鼓著臉蛋,小嘴裡嘀嘀咕咕,碰上閤眼緣的地方就大發慈悲貼一張爆破符。

貼完還不忘滿意地叉著小腰,驕傲哼哼。

隨後又轉身,甩著披風,撒丫子跑到別處去了。

這一晚,註定是芽芽不眠的一晚。

等把三十多艘船艦的角角落落貼好了符之後,芽芽拍拍小手,緩緩撥出了一口氣。

“累死崽了!”

芽芽有模有樣地擦去額頭不存在的汗水,嘴裡雖是這麼說,可熠熠生輝的眼睛證明小崽子對今晚的行動滿意得很!

天矇矇亮,1932年1月28日早上七點鐘,海上瀰漫著大霧。

芽芽找了一個好地方,默默從空間裡拖出一個柔軟的圓形小窩,歡快地撲了上去。

因為一晚沒閤眼,作息規律的小傢伙眼底浮上了淡淡的青黑。

打了一個大哈欠,芽芽把小臉埋進香香軟軟的被子裡,蹭了蹭,一閉眼便沉入了夢鄉……

————

域沉在投出替身的時候,就暗中遁走,提前往芽芽的方位而去。

疾速符能夠無視一千多公里的距離,讓他在一天之內抵達芽芽的身邊。

至於四萬援兵,快速前進之下,大概能在十天左右到達上海。

十天,有芽芽手裡的東西在,大概還沒有趕到上海,小日本那邊估計已經完了。

不過沒關係,沒了小日本,那不是還有西方列強嗎?

域沉不挑。

反正遲早有那麼一天的。

一天時間過得很快,夜晚降臨,日方無視中方於此次衝突上的答覆,海軍艦隊司令官一聲令下向閘北進攻。

準備較為充分的中方陸軍也毫不猶豫地對其進行了反擊,蓄勢已久的這場戰爭終是在日本的重重野心下,爆發了。

芽芽在一聲聲爆炸聲中醒來的時候人都是迷濛的。

明顯在移動的船艦告訴她,時機到了。

小崽子頓時清醒萬分。

一骨碌爬起來,揮揮手將舒適的小窩收回私庫,從甲板上飛起,躲過一顆顆流彈,確認了自己的安全之後,芽芽一捏決,原本憑著優良作戰物資火力壓制的日方船艦竟不知為何從內部開始爆炸。

其威力,絲毫不亞於一顆如今世界上最先進的炮彈。

“轟轟轟——”

“八嘎——”

三十多艘船艦齊齊自爆的場景可不多見。

駐守上海的陸軍軍團大老遠看見海上升起的一朵朵火花的時候,人都是懵的。

總指揮從望遠鏡中看見日軍船艦一個接一個的爆炸,那小日本鬼子一個個神色驚恐,僥倖在爆炸中倖存的也被掀翻進了海里。

“他孃的真是老天有眼!”

陸軍指揮死死握著望遠鏡,只恨不得親耳聽一聽那些個王八羔子的慘叫聲。

海上詭異但對他們有利的一幕早早地就呈上給了國民政府。

本就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委員長沉思片刻,壓下了部分將領的參戰請求。

而這個時候,芽芽又在做什麼呢?

眼看火花一朵朵綻開,芽芽飄到上海地界看了一眼中方守備軍,小崽子打量了幾眼,愣是覺得這些灰頭土臉的叔叔手裡的玩意兒不如海上吱哇亂叫的人手裡握著的。

幫人幫到底。

芽芽多大的一顆善心啊!

當即竄進了滾滾濃煙之中,在每一艘船艦的倉庫中挑挑揀揀,有幸沒有被爆破符炸碎的槍支彈藥,全部攏到了自己空間裡。

一路上看見的活著的日本人也不忘把它們手裡的薅過來。

本就因為不知何時何地還會來的船體爆炸人人自危的日本兵更是被嚇破了膽!

鬼!一定是有鬼!

眼球亂轉的日本兵堅信不疑!

做了太多惡事,有鬼來報復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日本兵畏畏縮縮彎腰前行,腥臊的尿液順著褲子流下,似哭非哭,無措地朝著各個方向鞠躬祈求。

可沒等來原諒,倒是在他沒注意的角落,一道金光蠢蠢欲動,似人一般,一呼一吸之間,猛地積蓄起了又一場暴亂。

“嘭——”

那日本兵死的連屍首都拼湊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