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凡給自己小嬌妻說了一聲鋒叔到了,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兩人來到門口開門,果然是鋒叔帶來了三個人,都穿著工作西服,一看就知道是銀行職工,還帶著工作牌,迎著人進來後,又是一陣介紹後。
帶著幾人到了放置金塊的桌子上,拿開罩著的布袋子,幾個人一看桌上一堆的金塊,都有點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個還不到成年人的少年,也沒有多話,三人銀行的人進行了化驗,確認了黃金的純度,按現在的金價給出了總金額一共二百六十萬,銀行人員開了支票。
在確認身份資訊後,讓許小凡明天到銀行櫃檯,為他辦理銀行卡再將支票的錢轉入他的卡內,一切交接清楚後,銀行又來了三個人帶著箱子,將所有金銀打包帶走了,鋒叔在許小凡和銀行人員交接的時候跟夏安茹說了父母讓她晚上帶著許小凡回家吃飯的事,就和銀行的人一起下樓,說車內等這兩人,交接完後看時間快五點了。
夏安茹提起了讓許小凡回家吃飯的事,許小凡也沒有反對,兩人剛說完,又聽見一陣的敲門聲,許小凡有點詫異,不知道又是誰,去開了門,門口是一個服務員拿著個大的袋子,說是訂做的衣服送到房間,許小凡回頭看了一眼小嬌妻,見她點了頭才接過後關上門。拿到沙發前一起開啟,拿出來一看都是自己的衣服,就聽到小嬌妻說是在他們去郊外的時候,讓鋒叔去買的。許小凡也沒在意,他可以收敏敏小老婆給的錢,那也會收安茹大老婆買的衣服。
少女讓他去洗個澡換一下,時間也差不多了,一起和鋒叔回家。許小凡也不矯情,快速的洗好換好衣服後,感覺很合身,夏安茹看到換了一身衣服的男孩,更加帥氣,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一股飄然出塵味道,猶如他是從天上來的一樣,身材高挺但不顯太強壯,西褲襯衫讓他稍顯成熟,面如美玉,眼若星辰,鼻樑挺直,嘴唇紅潤,看到稍稍換了身衣服就更顯少年英姿勃發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拉著少年坐在沙發上,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口後左右看了一下,又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把自己當成小孩般打扮的嬌妻,許小凡笑了一下,想著第一次登門要不要帶什麼過去,自己手上的東西有點不合適,問了少女才知道她已經安排好了,就在鋒叔車上。捏了一下少女的手說道:“謝謝老婆,得妻如此,為夫無憾了。”聽到男孩裝成熟的酸出來古話,少女白了一眼自家男人道,那你再看看有什麼要帶的,沒有的話我們就出發吧。
許小凡這才記起要給她的禮物還沒拿給她呢,忙讓她坐下,從另外沒開啟的布袋裡拿出來擺在茶几上,一個紅色布袋倒出來全是各類亮晶晶的寶石,紅,黃,藍,綠,紫,白都有,好幾十顆大小不一,大的如小孩拳頭,小的如小指頭般,又從一個黃色布袋倒出,是女子用的飾品,頭繩,耳環,髮夾,髮箍,手鍊,腳鏈,頸鍊,玉戒指,每樣一套,都是用各類寶石鑲嵌的,珠光閃閃,最後一個袋子裡倒出的是四塊玉牌,其中一塊雕著鳳凰傲翔在雲間,下面是山河起伏,大海波濤的風景。全部倒出來後。
許小凡才逐一介紹說:“第一個袋子裡的寶石是我在山裡找到的,拿給你來設計你想要的款式珠寶,第二個是我做好的飾品送給你的,第一次做不好,你不要嫌棄,第三個袋子是護身玉牌,每個玉牌內刻有兩道防禦陣法和一道聚靈陣,防禦陣可以承受40噸卡車全力一擊和狙擊槍一擊,兩道就能承受兩次,聚靈陣比之前給你做的更好,都送給你,玉牌還要你滴血啟用,你的是這塊雕有鳳凰的。”說著又看了一下少女。女孩看著這些珠寶滿臉驚喜,看看這個拿上手試試,又看看那個拿在手上試試,最拿起了鳳凰玉牌仔細的感受了很久,才移開眼眸,將玉手伸向少年,許小凡微笑的用氣針剌破少女玉手,取了四滴血滴在四塊玉牌上,玉牌發出一道青光一閃而逝,夏安茹就感到拿在手上的鳳凰玉牌和心裡有了很強的連續感應,取下脖子上的玉籽,讓男孩幫自己穿好,再重新配帶回身上。再收拾好這些飾品放入自己的揹包裡,兩人手牽手的出了門。
此時他們並不知道,在夏家對許小凡的幾個當家人,正在討論怎麼讓他離開自己的女兒,這一切之前是因為女孩沒有經母親同意,私自更改大學志願,本來家人是安排進京大,母親在得知怎麼女兒卻報杭大後,大為光火,這也就是女孩當天沒去學校拿成績單的原因,再母親就動用了紅色權力,直接將女兒的錄取學校改為了京大,而女孩對此還不知情,如此也就是兩人還沒有談論一起去學校的時間。
許小凡是因為他的計劃是明天才和女孩確認,按他的行程計劃明天的陪著小嬌妻遊玩的。女孩父親也對許小凡有意見,一個少年怎麼可能拿得出如此大一批黃金,且他當時沒有想和國家交易,夏父做為一個高階領導且生在紅色家族,按他的理解,這些黃金珠寶是要上交國家的。但許小凡不但不上交,還要求女兒動用他的關係和國家交易,甚至還隱隱覺得要不是女兒有大局觀,許小凡還想和私人交易,這在夏父看來是沒有榮譽感。
如此小小年紀不學好,他認為是許小凡的家教不好,且太過市儈和自己的施政理念不合。旁邊還坐著兩位上午在酒店對許小凡看不上眼的官二代,還有兩位女孩也是早上在起喝茶的。他們也想不通夏安茹為何會喜歡一個鄉下小子。都覺得是許小凡用手段將夏安茹騙了,都在幫邊給夏安兩位長輩上眼藥水。
酒店和夏家在的地區地委大院不遠,開了十分鐘左右,車進入了地委大院,停在六號樓前。女孩牽著少年的手下了車,一起拿了禮物按響了門鈴,服務員開門兩人鬆開手,一直進入了大廳,許小凡一進入大廳就感到氣氛不對,和女孩對視了一眼,看得出女孩也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氣氛。進入大廳,女孩主動的給許小凡做了介紹,許小凡對夏父微微躬身行了一禮,夏父只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眼晴輕輕的飄在少年身上,
介紹到夏母之時,許小凡同樣也躬身行了一禮,但夏母只是眼晴眯了一下,並沒有表示。如此行為和神情,許小凡怎麼不知道是女孩父母對自己的不滿,他萬載的經歷在一進門就知道了,今天的晚飯恐怕是黃了。
許小凡臉上也只是淡淡的保持著笑容,少女心裡很難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讓父母如此對待自己的愛人,再怎麼聰慧她也只是一個十七歲多一點的大女孩而已,看到父母的冷淡,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怎麼介紹了,況且她不知道為什麼那兩個和她沒有多少交情的男人在自己家裡。
屋內一時安靜子下來,還是夏父打破了安靜的氣氛,他沒沒請兩人入坐,事實上現在沙發上也坐滿了人,夏父夏母各坐了一個位子,夏父坐在主位上,夏母坐在客坐主坐,對坐的是一個女孩,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年華,她是夏安茹的表姐,最後一張三人位上坐著早上遇見的兩男一女。
只聽夏父說到:“小許是吧,你現在還沒成年吧,自己一個人上省城沒有成年少輩的照顧不安全,這樣吧,你明天回去時我讓人用他們的身份證給你買票,交待好司機師傅安全的送你回去。現在你和我上樓上書房,我和你交待一點事情。”說完也沒等許小凡回答就要起身,此時夏母發話了,說道:“等一下,我說兩句。那個小許是吧,我跟你說吧,安茹是我們家的寶,她現在不滿十八歲,是不能談戀愛的,之前是因為怕影響到她高考的心情,我們沒有勸你們,現在考完了,我跟你說清楚,安茹是不可以回一個鄉村生活的,即使在這個城市裡也不行,她是屬於京城的,她的戀愛物件必須得到我們的認可,大學畢業前她是不允許談戀愛的,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說完還不等夏父站起來,又說到:“你今天讓安茹給她父親打的那個電話,對他的影響有點大,雖然我們家不用向誰解釋,但我還是要說,這一次看在安茹和你是同桌的關係就當我們幫你了,但希望是最後一次,安茹我們會照顧好的,你吃了飯就回酒店吧,好好的住兩天,車票我會安排酒店前臺給你訂好,你回去前到酒店前臺登記領取就行了。”
兩個男人和兩個少女也一臉譏笑的看著這個鄉下來的窮小孩。對他充滿了不屑。夏安茹此時已淚流滿面,傷心的彷彿在跌在地板上,坐在她身旁的二十歲女孩將他扶了一下,要讓她坐在自己的坐位上,但她手緊緊的抓著許小凡的胳膊不停的顫抖,不肯坐下,許小凡看著少女激動的樣子也心疼不已,用靈氣輕輕拍了一下少女的手背。
這個動作讓屋裡坐著的人眼裡都帶著更深的怒火,他用靈力輸入少女體內讓她不至於太過傷心,同時也震開了她的玉手,愛戀的看了她一眼,對著夏父夏母說道:“我知道了,謝放夏叔叔。”說完衝夏安茹笑了一下示意她不要難過。轉身就要離開,在走到門口時聽到兩個年輕男人說了一句,癩蛤蟆想聽吃天鵝肉,直是腦子進水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沒教養的東西。他身子頓了一下,一隻手擺了擺,幾道靈氣化針射入兩個男人和兩個年輕少女體內的血液中,從今晚子時開始,兩年內每天子午兩個時辰他們都會生不如死。
仙帝的威嚴不是兩個凡人能侮辱的。不要他們小命並就算開恩了。看到男孩關上大閉,夏安茹一臉氣苦的看著父母說道:“你們怎麼能如此對我的恩人,你們怎麼能如此羞辱我,你們怎麼能如此啊”,說完頭也不回的想衝出門要和少年一起走,但在她轉身的時刻,少女的表姐一個砍脖子的動作就讓她倒在了表姐懷裡。夏母過來抱起女兒,就上樓了,誰也沒在搭理,因為今晚她和要和女兒回京都了,這個地方她們不會再回來,女孩的父親下個月也要調回京都部委任高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