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都城也不太平,你還是跟孤回去吧,莫要蹚渾水的好。”
眼見著宋如棠和沈懷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大然太子轉頭就想要帶著陶陽郡主回去了!
這裡畢竟是他國的內政,與他們並不相干。
何況即便當年的恩怨已經都清楚了又如何,他們這麼多年的打打殺殺並不是能夠輕易抹掉的。
陶陽郡主看了眼對面的宋如棠後搖了搖頭。
“我說過要幫忙的,當然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何況多年來她在國都中都沒有什麼朋友,眼前的人就是她唯一的好友了,既然當初她沒有棄她而去自己怎麼能明知道前路危險還要轉身就走呢!
大然太子無奈的看著怎麼說都不肯定的陶陽郡主,唇角忍不住勾勒出一個苦笑來。
這人……還這是一如既往的倔強。
“那好,看來孤也只能留下來了。”
聞言,陶陽郡主不僅沒有感動反倒是皺緊了眉頭一副不贊同的樣子。
“你堂堂未來國君怎麼能跟留在這裡呢!”
“你一個堂堂未來皇后都能留下來,孤為何不行?嗯?”
聽著男人的聲音低啞醇厚叫陶陽郡主忍不住的再次紅了紅臉頰。
這人,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會撩人了!
“好了,我們還是說說正題吧。既然魏蕭是翼王的子嗣,那定安王要怎麼才能透過他拿到當初的那一隊精兵?”
“因為他算準了我會透過姨母找到他的身上去。”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魏蕭臉色肅穆的走了進來,高挺的神姿透著幾分凌厲。
魏蕭對於出現在都城的大然太子不僅沒有半分驚訝,反倒是早就知道了這人存在一般。
隨後等他坐下宋如棠才知道原來沈懷景已經將事情都告訴了魏蕭,讓魏蕭這邊也做了一個準備,魏蕭只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等時候想起來的時候這才審問了那個處處都回答的滴水不漏的丫鬟。
“要不是侯爺給下官送信,只怕下官還矇在鼓裡不曾覺得那丫鬟有問題。”
既然已經回來了,馬車上有沒有什麼特徵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會那麼巧讓一個丫鬟給瞧了去,還那麼巧就一眼看出了這馬車是剛剛入都城不久的。
再者即便是她觀察的在仔細也不能盯著一個車伕的臉去瞧個不停。
“我連夜就審訊了那丫鬟,都不用嚴刑逼供她就什麼都說了,還問我要不要與定安王一塊替父報仇!”
魏蕭冷哼一聲。
這哪裡是替父報仇分明就是要送他去死!
送整個魏家去死!
雖然還不知道宋家與翼王之間有何種聯絡,可是光看能夠冒著如此風險將他留在家中就顯然是關係匪淺的。
他即便是在想要認祖歸宗替死去的父母討回公道也絕不能置整個魏家全族的性命於不顧!
所以魏蕭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那丫鬟扣押了,結果還不等他說如何處置今日一早那丫鬟已然自盡身亡了。
“就這麼死了?”
“這定安王手裡終究還是有幾個可用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