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導致前世悲劇的罪魁禍首之一,現在像一頭死豬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脖頸上的血管隨著呼吸而上下浮動。
雲淺月手中憑空出現一把手術刀,散漫的在陳美玲脖頸上來回滑動。
刀很鋒利,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就劃了一道口子。
只要再稍微用力,就會割破大動脈,用不了幾分鐘,就算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手術刀停在大動脈上,雲淺月微微用力,皮肉切開血珠冒了出來,“還有三毫米就能割破大動脈,你就會死。”
“直接讓你······死太簡單了,也太舒服了,陳美玲,上一世你們欠我的,我會一一討回來。 ”
為了折磨陳美玲,雲淺月想了個辦法。
不但能讓陳美玲喪失記憶,還能讓她終生被銀針折磨痛不欲生。
手術刀在手心轉了一圈後憑空消失,多出了十根銀針。
兩根細如牛毛的銀針插入陳美玲的膝蓋,兩根插進腳踝,一根插入心臟,一根插入肺部,最後三根插進腦門。
十根銀針全部入體,陳美玲身上沒有一處針眼,也沒有流血,與剛才沒有什麼兩樣,就算去醫院檢查,憑現有的技術根本檢查不出來。
銀針入體後,會刺激神經,不至於讓陳美玲變成傻子,但忘卻以往的記憶還是可以的。
至於忘記多少,就連雲淺月也不知道。
可能忘記重生的事,也可能把以前的記憶都忘記。
無論哪一個,對她都百利而無一害。
喪失記憶的陳美玲與普通人無異,沒了利用價值,註定會被拋棄。
王慶有沒本事沒能力,還被趕出家門,陳美玲沒了重生的記憶迴歸普通人,肩不能提手不能扛還不能幹重活。
這樣的兩個人綁在一起,雲淺月還挺期待。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傻掉的妹妹。
這三個人搭夥一起過日子,肯定有趣。
看不到多沒意思,看來要找一雙眼睛幫忙盯著了。
陳美玲還在睡,雲淺月觀察房間,既然都進來了,哪有空手的道理。
傢俱不新,全都是上了年紀的老物件,不值幾個錢。
倒是梳妝檯上放了不少好東西,口紅都有。
都是用過的東西,她不稀罕,嫌髒。
抽屜裡和櫃子翻了一遍,也沒找到值錢的東西。
雲淺月輕點下巴,“錢到底放哪了?”
“縫在被子裡。”
“噢,原來是在被子裡了,我說把房間都翻了一遍咋沒找找到,陳美玲夠賊的。”
被子挺大,還被陳美玲壓在身下,雲淺月直接把陳美玲猛地往裡推,人就滾了幾圈貼在了牆上,剛扯住被子又聽到背後人說。
“另外一頭。”
雲淺月這才找到。
陳美玲藏得私房錢還挺多,除了一些票,有小一千塊,還有一個金手鐲和一條金項鍊。
不客氣的把東西全都收進空間,雲淺月才轉過頭,笑眯眯道:“謝了。”
“你······”男鬼嚇得說不出話來。
雲淺月嫌棄的掏了掏耳朵,說了他想說的話。
“你是想說我為什麼能看見你?還能聽見你說我?問我是人是鬼?”
男鬼點頭如搗蒜。
“在我進陳美玲房間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跟著我進來了,而且你一直都在。”雲淺月直視他的眼睛,“我是人,能看見鬼,相逢即是緣,你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能幫你。”
男鬼還在震驚中,還沒反應過來。
“過時不候,我還挺忙的。”雲淺月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男鬼想到剛才看到的,這人在陳美玲身體裡紮了十根銀針,關係肯定十分的差,可以說是有仇。
與陳美玲有仇,也就是跟許家不對付,那他就放心了。
“我叫黃旗山,是這房子的原主人。”
“許副書記搶佔了你的房子,把你害死,所以你心中有怨恨不願意離去?”雲淺月猜測。
“不僅如此,許豐毅還殺害我一家老小七口人,搶佔我家祖傳財產。”黃旗山提起許副書記滿臉的仇恨,“當初許豐毅還沒當上書記,還是個遊手好閒的人,一次意外,他從人販子手裡救了我兒子,從此我們家就把他當成恩人,見他可憐,給他錢,給他介紹工作,我甚至和他做兄弟!”
“可自從他當上副書記後一切都變了,不但跟特務合作,趁著我不在把我家人迷暈放火燒死了他們,還查抄了我家,把我抓起來,用我小兒子的命逼問我遺產的下落,當我說完,他就把我和我兒子都給殺了!”
“我祖上幾代從商,攢下了不少家產,光黃金就有七大箱,古董字畫也有十幾箱,也知道錢不能放在一個袋子裡,所以把東西藏在了不同的三個地方。”
無錯書吧“當時我藏了一個心眼,只告訴他一個地點,沒想到他知道後就把我給殺了,只要你幫我報仇,我就把另外兩個藏東西的地點告訴你,對了,許豐毅這些年搜刮來的東西我也知道被他藏在哪,只要你幫我,我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