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回來了,一個個都老了十歲,總算是撿回來一條小命。
還打包了不少寶貝,讓村長笑的合不攏嘴。
還要說給他一個副村長噹噹云云!
夜闌人靜
草屋中。
一燈如豆。
外面連鬧心的叫了一夜的蟀蟀也口乾舌燥回去睡覺了。
郝南卻睡不著覺。
大荒勢力太多,高神如雲,自己的二階實力似乎有點拉胯。
似今晚的事例,如果是多兩個高手,自己豈不是小命不保?
二階可以寫二境詩詞歌賦,倒是多了一個保命手段。
“例如低階:林暗草驚風,將軍夜引弓。平明尋白羽,沒在石稜中。
一箭,咻!
又如中級:弓箭威力勝千軍,精準無比是絕倫。箭如飛電射天空,弓拔弦開萬物聞。
萬箭齊發,無數箭,咻咻!。
再如高階:引弦如滿月,脫弦如金龍。曳尾逐日去,頃刻日墜無,復引弓八矢,空餘一陽紅。
這個就牛逼哄哄了!狠期待!”
但是一想到那個“遮天”大黑手,那洶湧澎湃的無量威能,那排山倒海偉岸之力,那氣勢磅礴的霸絕於天,
又讓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力量,力量,力量在哪裡?
他無比的渴望力量!
想要打人臉,先要自己爭氣,夠強大。
“嗑玄邁這個是捷徑嗎?”
除非你不斷的嗑十噸靈丹妙藥,召喚出來那個青衣老僧,使出來:萬佛朝宗。
“嗑十噸,開什麼玩笑!”郝南吹熄燈,矇頭呼呼大睡!
清晨,一縷陽光打穿薄霧,千里天空一碧如洗。
忽然!
窗戶外似乎有人活動。
郝南翻了個身,起來開了門。
原來酉山,老里君,薪姑領著村民在清理雜草。
三間茅草屋,屋前上百平有紅石圍著一株蒼松翠柏下,再前面有小河垂柳。
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
真是風景優美!
“小神仙,早呀!”
“早,薪姑。”
薪姑身上的原始裝,豐滿的高挺,小麝臍,渾圓大腿無一例外,充滿了野性!
“小神仙,吃個果子。”
“這個是什麼?青蘋果?”郝南咬了一口,有點青苦味:“薪姑,這是蘋果麼?”
薪姑目光充滿了崇拜,她可聽說了少年昨晚上的神勇:“啊?我不知道呀,我們這裡叫青果,熟了就紅。”
“不對勁呀,不可能這麼小的,你帶我去看看你家的果地。”
“好……”薪姑扭腰在前面引路。
路過村中大青石板上廣場上,聽聞——
“哈——”
“胡——”
虎豹咆哮之聲習習。
一個虯髯客祁蠻帶著十幾個山娃兒在樹下練武。
他武功套路大開大合,威猛剛勁。
拳出氣勢若奔雷,爪下呼嘯,狼突豕竄,威猛如禽,韻味十足。
虎鶴雙形?
有虎的威猛,又有鶴的動靜。
拳法嫻熟,每次出拳腳都贏得七八歲小觀眾的喝彩。
“神散形不散!學習虎鶴雙形拳,鍛鍊了身體,還培養意志。不過強身健體猶可,對於武道修仙,有點不切實際!”
虯髯客祁蠻聽過他的事蹟,驚世駭俗,神乎其技。
不過沒有親眼目睹,見到他才十三歲左右搖搖頭,頓時不服氣,你巫術攻擊厲害,我認輸。
拳腳功夫,難道也比吾強?
“小法師,不如你來給我指點迷津?”
郝南笑了笑:“也好。”
虯髯客祁蠻拱拱手:“請也!”
“請。”郝南衣裳一拂,伸出手,擺了一個宗師級別的起勢。
虯髯客祁蠻面色一變,猛地一蹬地,大青石板‘力’一下子就開裂,惹起小拳手一陣驚呼。
他展翅輕盈如白鶴飛上半空中。
郝南道:“真想打折了這雙翅!”
虯髯客祁蠻在空中變招,如猛虎下山,迅猛轟出一拳頭。
兩個連招展翅如鷹,破空之聲如雷霆,氣勢如虹,這聲勢令人觸目驚心。
薪姑大吃一驚,呼叫:“蠻牛,你可別傷了小神仙。”
單身狗虯髯客祁蠻聽了更氣了,他對於美麗的薪姑一直上心,然而,這大粗哥,並不是她的菜,因此欲追而不得。
昨天從外地回來,聽聞美麗的薪姑意欲招郎入舍,氣的當場要去扁郝南這個外來人員一頓。
不過他老孃拉著他說:這可是治五穀的司農,你敢動一下試試,老孃我先斬了你。
他憋屈到夜不能寐,現在心上人又這樣說話護他,更是怒不可遏,暴戾大喝一聲,去勢更猛烈更兇狠。
郝南動也不動,原地一拳崩出。
兩人迅速接近,郝南的虎拳的招式在空氣中劃出一道虛影,沒有破空聲,也沒有什麼虎嘯龍吟。
接觸一剎那間,卻彷彿猛虎上山,後發制人,剛猛的一虎之力激噴而出。
“砰!”撞擊聲響起。
虯髯客祁蠻拳頭劇烈疼痛,一道旋勁從拳頭一直捲上手臂上肌肉。
他哇的一聲,整個人倒飛七八丈遠,腳步用力一踏,入地三寸,胸口血氣翻湧,嘴角溢血。
一拳之威,恐怖如斯!
“呼!”郝南腳一點地,人飛上半空中。
如同一隻翱翔在天空的仙鶴,
下落時虎爪靈動飄逸,使得對手難以捉摸攻擊何方。
虯髯客祁蠻由於無法捉摸節奏,變化無常,變得緊張起來。
“吼!”拳頭化虎形,如同閃電劃破黑暗的天空,令人心悸。
虎鶴拳的招式在他手中流轉,如同詩篇般優美。
虯髯客祁蠻眼睜睜看著這個虛虎大口咬下,咬著牙,雙龍出海,直打而上。
下一秒鐘,郝南的虎爪捏著他的後腦大動脈,只要彎扣指力一吐,立刻就實況癱瘓在地上。
如果是猛增強力,連頸脖子也捏爛了。
虯髯客祁蠻垂頭喪氣:“我輸了!”
郝南鬆開手:“虎鶴拳,剛柔並濟,形神兼備,氣貫長虹。
這些,你練到了極點,不外如是,武道之極,是不拘泥一招一式。
你剛才在空中,看著很拉“轟”,其實是在賣破綻,空門大開,我不和你對拳,一個掃堂腿,你又怎麼應對?”
虯髯客祁蠻面紅耳赤,吞吞吐吐:“這……”
“學習文字吧,武道盡頭,是修真,有空,我寫一套入門級修仙術給我們村的人練習,不過,你們必須要學會字,不學就無術!”
郝南與美麗,野性的薪姑走了。
虯髯客祁蠻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