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壽和西門草龜對視一眼,想要從房間裡退出去,就看到黑衣護衛已經進了院子。
拼了。
李壽向西門草龜一個示意,一人一龜立馬鬼鬼祟祟的朝裡屋走去。
李壽輕輕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大木桶裡背對著門口一個女人趴在桶邊。
“倩兒快,藥。”
趴在桶邊的女人虛弱的喊道。
李壽和西門草龜眼前一亮,對方有病,一個有病的女人還不任由他們擺佈?
這個時候桶裡的女人也發現了不對,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李壽和西門草龜。
女人一驚就要叫人。
李壽立馬一步就跨到了女人身前,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嗚嗚嗚~”女人想要掙扎,奈何身上的傷勢讓她根本無力反抗。
“別掙扎了,沒用的。”李壽把嘴湊近女人一邊說著一邊隨手在一旁的衣服堆裡抓了一小塊布塞進了女人的嘴裡。
女人瞪大了眼睛——
這個傢伙居然,居然把她的襪子塞進了她的嘴裡,別讓她恢復,等她恢復了一定要把這個傢伙大卸八塊餵狗。
“還挺白的。”李壽這個時候才打量起了女人。
別說還挺漂亮,瓜子臉,下巴卻不是那種錐子似的尖下巴,而是橢圓形,給人有種乖巧的感覺。
面板白皙細膩,就是有種病態的蒼白,看對方的面相也是久病在身的面相。
不過樣子怎麼有種眼熟的感覺?而且後腦勺上也有個包,不會是那個兔子爺吧?
不可能,怎麼可能,這明明就是一個女人,那個兔子爺明明是個男人。
李壽越看越像那個兔子爺,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龍鳳胎,對,只有龍鳳胎才會這個樣子,也才會男生女相。
那麼這就是兔子爺的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了。
李壽看著女人嘴角挑了起來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不管是姐姐還是妹妹,他李壽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不記仇。
既然是兔子爺的姐姐或者妹妹,為兔子爺還債沒問題吧。
李壽朝著女人就伸出了手。
女人大驚,朝水桶裡就沉了下去。
李壽卻伸手就抓住了她。
“嗚嗚嗚嗚~”女人看著李壽一臉驚恐,這個傢伙想幹什麼?難道?
李壽一隻手直接抓住了女人的頭髮把她固定住,一隻手朝著木桶中伸了過去。
說是慢實則快,這個時候女人伸出雙手抓住李壽的手就開始掙扎。
李壽反手就把女人的雙手抓住,然後從衣服堆裡隨手拿了一根腰帶,就把女人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你逃不了的,別白費力氣了。”李壽湊到女人耳畔一臉囂張的說道。
西門草龜瞪大了綠豆大的眼睛,好刺激,看的它都血脈噴張。
不給錢就能看這種東西,西門草龜只感覺整個龜都激動不已,從龜甲裡掏了一根雞腿出來,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啃著雞腿一臉期待。
女人焦急無比,如果說剛剛還是猜測,那麼現在她就可以肯定李壽絕對想對她做不軌之事。
她此時此刻卻無能為力,反倒是隨著傷勢的發作力氣越來越小,只能任李壽施為。
難道她的清白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嗎?
一時間急的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伸出修長的雙腿踢向水桶想要弄出動靜驚動別人。
卻被李壽一把把修長的雙腿抄在了手裡。
“真是又長又白!”李壽一臉讚賞的看著手裡的一雙美腿對女人說道。
女人羞的臉上都出現了一抹病態的嫣紅。
李壽反手把女人的雙腿和雙手以一個羞人的姿勢捆在了一起。
女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今晚她必殺此人。
不,殺都太便宜這個傢伙,她要把這個傢伙的五肢都砍了放到罐子裡做成人彘,天天折磨他。
李壽對著無法動彈的女人激動的伸出手狠狠地一拔。
女人原本閉著的眼睛猛的睜開,一雙眼睛疼的全是淚水,柔軟的地方被拔了毛,任你再堅強也得流淚。
李壽把手裡的腋毛扔掉,再次把手伸到女人的胳肢窩抓住一個腋毛狠狠一拔。
“唔~”女人疼的一聲悶哼,眼淚從眼角滾了下來。
那種酸爽就像是在鼻尖擠痘痘一樣,真的能疼的眼淚直流——
西門草龜一臉目瞪口呆,我都準備好了,你給我看這?!
它從來沒聽說過誰把別人按在浴桶裡拔腋毛的,真是奇葩——
李壽拔完了女人的腋毛一臉舒爽,爽,他以前最愛看的就是擠痘痘、去黑頭、修牛角、拔毛,親自操刀更爽,就是有些遺憾這女人的面板太好都沒黑頭和豆豆。
就是有個痤瘡也能擠擠啊。
女人此時看著李壽一雙眼睛裡充滿了仇恨,渾身羞憤的顫抖。
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憤怒,心情異常複雜。
“龜龜扯呼。”李壽估計巡視外面院子的黑衣護衛已經離開,大仇得報,立馬就招呼西門草龜走人。
西門草龜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浴桶裡的女人,不知道遇到了老大之後,還能不能和男人相處——
趕緊跟著李壽就出了房間,一人一龜趁著夜色鬼鬼祟祟的逃出了院子,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小姐!”
天微微亮的時候倩兒終於醒了過來,接著就想到了女人趕緊衝進了裡間,看到被捆綁在浴桶裡的女人一驚,趕緊上前去解開了女人。
“藥,快,藥。”奄奄一息的女人對著丫鬟說道。
丫鬟趕緊找到一個藥瓶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喂進了女人的口中。
女人喘息了一會兒終於平復下來,一雙眼睛裡盡是怒火。
接著就是一個噴嚏,在浴桶裡泡了一碗,水早就涼了,她又被傷勢反噬,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冒了。
丫鬟趕緊把女人扶到了床上,雖然知道女人肯定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卻不敢問。
女人服下藥丸沒多久,渾身開始發生變化,喉結凸出,如山巒一般的雙胸變小,成為了胸肌,臉型變得陽剛起來,嘴上也長了一些絨毛一樣的鬍鬚。
身材變的稍稍粗壯了一些,聲音也變成了男生,雖然還有種娘娘腔的味道。
“少爺,那個算命的跑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護衛統領焦急的喊道。
“昨晚是誰守衛?拉下去杖八十,抓住那個算命的,抓活的。”
獨孤馨一臉殺氣語氣如同寒冰,一掌把身旁的瓷瓶扔到了地上砸了個稀碎。
“是。”
統領聽到了獨孤馨的怒火,趕緊領命下去,怕留在這,等一會兒連他一起罰。
此時帶著西門草龜走在街上的李壽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這是誰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