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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顧霆琛用唇幫她試溫

顧霆琛半夜醒來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他側過臉就看到一張女人熟睡的臉而她的胳膊正死死的環著他的脖子。她的一條腿則搭在了他的胯部。

顧霆琛眉頭輕皺了一下,他還從未見過一個女孩子如此不雅的睡姿。他隨後拿開她的胳膊不料卻被她摟的更緊了。他本想直接推開她可在看到她身後那所剩不多的床板時只好打消了念頭。

看來今天只能這樣湊合一晚了。顧霆琛這樣想著身體不由的向床邊挪了挪。

“霆琛,可可,起床吃早飯了!”

門外傳來洛玉芬的聲音。

安可可慢慢睜開雙眼,當她發現自己竟蜷縮在男人懷裡的時候嚇得大叫一聲:

“你...你...你...”

顧霆琛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然後起身下了床。

“可可,起床了嗎?”

洛玉芬聽到屋裡有聲音便開口問道。

“媽,我們馬上起床!”

安可可大聲的衝門口喊了一聲。

在聽到母親的腳步聲逐漸消失的時候安可可把視線轉向顧霆琛。

“你昨晚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質問。

“你覺的我會對你做什麼?”

顧霆琛穿好衣服回過頭來看向她問道。

“我告訴你要是你敢對我亂來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安可可帶著警告的口吻回道。

顧霆琛沒有說話隨後便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安可可在他離開後馬上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似乎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初吻沒保住,初夜可一定要嚴防死守才行!”

吃完早飯顧霆琛便帶著安可可離開了月牙村。他昨晚沒有洗澡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很難受,他必須早點趕回去先洗個澡再去公司。

兩人一路上沒有任何眼神交流。顧霆琛專心的開著車,安可可則把視線移向窗外。

“阿嚏!”

安可可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她隨後吸了吸鼻涕。看來是昨晚在地上睡時著了涼。

顧霆琛聽她不停的吸溜著鼻涕只覺得十分難受,他隨後抽出幾張餐巾紙遞給她:

“別再往肚裡吸了,幹緊把鼻涕擤出來!”

安可可見他一臉嫌棄的表情便來了氣,她接過紙巾大聲的擤起了鼻涕聽的顧霆琛忍不住五官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我頭有點暈先眯一會兒等到了家喊我一聲。”

安可可說完便閉上眼靠在座位上睡了起來。

顧霆琛沒有說話,他的眼睛始終盯著前方。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顧家大門口。

“到了。”

顧霆琛淡淡的說出兩個字隨後解下安全帶在看到安可可滿臉通紅半天沒有反應的時候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額頭。

“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安可可慢慢睜開眼弱弱的回了一句。

兩人隨後下車向屋裡走去。

“吳媽,你去找些感冒藥送上來。”

“好的,少爺。”

顧霆琛隨後扶著渾身虛弱的安可可上了樓。

“我一會幫你請個假,你今天就在家休息吧!”

“好。”

安可可隨後便向床邊走去,她今天是要好好睡上一覺了。

安可可從小到大都很少生病可一旦生病就會很嚴重,看來這次也不例外。

吳媽送了感冒藥上來,安可可吃完藥後便躺下休息了。

顧霆琛洗完澡換了一身西裝便下了樓,小陳已經在外邊等候了。

“霆琛,我聽吳媽說默默病了,她現在怎麼樣了?”

夏秋歌一臉關心的問道。

“剛吃完藥睡下了,應該沒多大問題。”

顧霆琛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去往公司的路上小陳從後視鏡中看到後排的顧霆琛不停的打著哈欠。他從未見過顧總如此無精打采過。

“看來這個少夫人還真是厲害竟然把顧總折騰成了這樣!”

小陳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事實上昨晚自從安可可爬上了床顧霆琛就沒能睡著。

這個小女人一直不停的在他懷裡拱來拱去,她身上的柔軟不停的在男人胸前摩擦著即使再有定力的男人怕是也很難不受影響。

顧霆琛當時只覺得口乾舌燥,身體裡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最後只得數起了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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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到了。”

小陳見他已經睡著便小聲的說道。

顧霆琛睜開眼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顧氏集團的大門口。他隨後用雙手搓了搓臉便下了車。

這一天顧霆琛都是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或許是昨晚剋制過度傷了精氣。

下午還沒到下班時間顧霆琛便離開了公司。

“吳媽,她怎麼樣了?”

顧霆琛剛進家門便開口問道。

“不是很好,少夫人都睡了一天了,午飯也沒吃,夫人下午去房間瞧了一眼說是高燒還沒退。”

吳媽如實回道。

顧霆琛隨後便直接上了樓。

推開房門,他輕輕走到床前。

“安可可。”

他直接喊出了她的名字可她卻沒有任何回應。

顧霆琛在床邊坐了下來然後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只覺得比早上燙的更加厲害了。

“安可可,你快點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顧霆琛輕輕推了推床上的女人。

“我不去醫院,我睡一下就好了。”

安可可慢慢睜開雙眼虛弱的回道。

“可你都已經燒了一天了,再這麼下去會燒成肺炎的!”

“我都說了我沒事,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安可可說完便又閉上了眼。

顧霆琛見她如此固執也沒有再說什麼。

晚上吃飯的時候夏秋歌再三囑咐兒子如果晚上安可可的燒再不退的話就必須要送她去醫院。

“媽,你們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吧,都說鄉下人皮糙肉厚抵抗力強得很,說不準過了今晚她就自帶抗體完全康復了呢!”

顧雅婷巴不得安可可燒死了才好。

“雅婷,以後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默默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嫂子,我希望你以後多關心她一些,不要總把鄉下兩個字掛在嘴邊。”

夏秋歌不滿的衝女兒開了口。

“就是,如果沒有默默的父母,我和你媽早就在二十多年前死了,你和你哥現在早就成了孤兒。這人吶還是要先學會感恩才行!”

顧振嶽對女兒對待兒媳的態度也很是不滿。

“爸,欠他們安家恩情的是你們,可憑什麼要讓哥來償還!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安家人!”

顧雅婷說完便放下碗筷起身離開。

“這丫頭真的被我們給慣壞了!”

顧振嶽無奈的衝妻子說道。夏秋歌隨後長嘆一聲。

顧霆琛晚飯後沒有去書房,他洗完澡就直接留在了臥室。

“好冷!”

半夜聽到床上傳來女人的聲音他連忙從地上爬起。

“安可可。”

他喊她。

“好冷!”

女人嘴裡一直說著這兩個字。

顧霆琛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可好像也感受不到多大差距,他突然想起小時候發燒母親都是用嘴唇碰觸他的額頭來試溫度便低下頭用自己的唇觸碰上了女人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