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是保姆的休息室,雖然我不喜歡家裡有其他人在,也從來不請住家保姆,偶爾請阿姨來收拾衛生的時候那裡是她們休息的地方。沈清檸,你不會連保潔阿姨的休息室都想佔領吧?”
顧池淵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睥睨沈清檸,好似她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看得沈清檸自己都感到莫名的心虛。
“那……那我睡客廳。”
沈清檸被顧池淵說得氣焰立馬降下去一大半,其實也知道自己這話就是賭氣的成分居多。
哪有主人睡客廳的道理,這讓其他人看到不知道該怎麼想他們倆。
“你確定?客廳裡沙發太軟,睡得時間長了腰痠背疼,儘管地上有地毯,但也是用腳踩過的,衛不衛生先拋開不說,寒邪入體的話會影響生育,你可要考慮好了。”
無錯書吧顧池淵一副全為沈清檸著想的模樣,讓她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人家為自己考慮,她還把人家的好心好意當驢肝肺。
“那……”
沈清檸一臉糾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任何自己說得地方顧池淵總有理由反駁。
“沈清檸,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是合法的夫妻關係,我們男人也是需要被老婆呵護的。不然就會精神不濟,頭腦不清醒,影響工作效率,時間長了還會影響身體健康,一旦得了弱精症生孩子都困難,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去做試管......”
顧池淵越說越離譜,沈清檸看著他那副厚顏無恥的模樣簡直不忍直視。
她怎麼沒發現顧池淵還是這麼厚顏無恥之徒,為了讓自己跟他同房連弱精症生育困難的話都扯出來了。
“顧池淵,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厚顏無恥。”
“有啊,你不剛剛說了嘛,不過你放心一點不影響我施展男性魅力。”
不管沈清檸說什麼,顧池淵都能雲淡風輕的見招拆招,只要她跟自己同房就行。
沈清檸最終也沒能拗過顧池淵,乖乖地拿著行李搬到顧池淵的臥房去。
顧池淵的房間是整個別墅最大的臥房,裡面裝修偏於冷色調,黑色為主,連床單和被子都是簡潔的青灰色。
沈清檸從行李箱中拿出來自己特意帶來的紅黃相間花色床單和被罩直接給他換了下來。
由於不知道床是多大尺寸的,床單太小,看起來有點滑稽,沈清檸就是堅持不換,看他能怎麼著。
顧池淵寵溺地看著跟自己耍小性子的沈清檸,沒有說什麼,在她彎腰鋪被子的時候直接從後面將人撲倒在床上。
“顧池淵,你......嗯......”
清冷的夜,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床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上,給原本就曖昧的氣氛添上一抹朦朧的愛意。
由於是別墅區,每家每戶相隔甚遠,顧池淵甚至都沒來得及去拉窗簾就迫不及待地將沈清檸按壓在身下。
苦苦等待四年,終於讓他等到了這夢中出現無數次的場景,他迷醉在她的清香裡。
月亮羞得躲進雲層,半掩著露出頭,像個害羞的新娘。
第二天,清晨
斗轉星移,月亮消逝,太陽昇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偌大的雙人床上。
一隻健碩的胳膊伸出被子,緊緊地將光潔白嫩的身子摟進懷中,像是怕失去一般不敢鬆手,哪怕在夢裡。
忽然一聲輕微的嚶嚀聲響起,一雙捲翹濃密的睫毛撲簌幾下,緩緩睜開,水潤朦朧的眸子看著陌生的環境有些發矇。
女孩一動,男人緊接著就驚醒過來,他緊緊地盯著懷裡的人兒,怎麼看都看不夠。
“老婆,早”
清冷慵懶又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響起,沈清檸僵硬著身子扭過頭望進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裡。
她猛然坐起身,突然感到胸前一陣涼意襲來,低下頭就看到了自己白嫩的肌膚。
“啊!”
尖叫聲從房間內響起,伴隨著一聲渾厚的大笑聲,很快聲音化為輕吟,夾雜著曖昧的氣息。
清晨,是男人最有精力的時候,尤其是心愛的女人在懷,顧池淵又忍不住將沈清檸摟在懷裡狠狠地欺負起來。
等他饜足開始休息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沈清檸小臉爆紅躲在被窩裡不肯出來,顧池淵讓她先休息,自己起來去做早餐。
這是他渴盼了上千個日夜終於盼來的時光,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他心情非常舒暢,哪怕一大早被電話打擾也依然笑呵呵地跟見到什麼大便宜一樣。
沈清檸拖著疲憊的身子去盥洗室泡澡,透過鏡子裡看到滿身都是青紫色的傷痕又羞又惱。
卻不想滿臉的羞惱嬌嗔,讓原本就嫵媚嬌嬈的長相更添一抹嬌羞,像含苞欲放的玫瑰花一樣嬌豔無比,懾人神魂。
當沈清檸收拾完下樓的時候,顧池淵已經熬好了粥做好飯等著了。
渾身痠軟無力,每邁一步臺階沈清檸感覺身子像被碾壓過一樣,酸脹無比。
看著那個罪魁禍首滿臉壞笑,一副吃飽喝足的饜足模樣,讓沈清檸又氣又惱,狠狠地瞪視顧池淵一眼。
“老婆,早上好,早飯已經做好了。”
顧池淵直接大步上前將沈清檸抱在懷裡,將她抱到座位上去,將盛著小米粥的碗端到她面前,不捨得她多走一步。
“顧池淵,你吃完早飯就去工作吧,不用管我,我在家裡收拾一下衛生和行李。”
沈清檸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顧池淵,只想著儘快把他打發出去,別總是在自己跟前礙眼,讓她想起沒羞沒臊的夜晚。
“今天公司沒事,我陪你去購買用品。”
顧池淵哪兒捨得去工作,恨不能時時刻刻都跟沈清檸痴纏在一起。
“我自己去買就行。”
“上次我送個你的那張黑金卡為什麼從來沒有刷過?那是我的副卡,想買什麼直接刷,不限額度不限次數,想買什麼就給自己買,我可不捨得讓自己的老婆受苦。”
顧池淵隱隱知道些沈清檸這幾年過得是什麼日子,之前他就想給她錢就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如今兩人是夫妻了,她花自己的錢天經地義,自己就是願意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