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十分鐘,床上累壞了的人已然熟睡了過去。
江令伸手往上拉了拉被子,低頭疼惜的在小姑娘唇上印下一吻。隨後換了身黑色的休閒套裝出了門。
車上。索尼有些猶豫,“哥,您還是再考慮考慮,這會兒正是敏感時期,沅江濤一死,外界恐怕會傳出不少風言風語,別的倒是沒事兒,就是萬一小嫂子這邊……”
“不必多慮。”
江令接過他手裡的剔骨刀用酒精細細擦拭著,語氣是透露的森冷,“老子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的。”
索尼嘆了口氣,默默的在心裡給沅江濤點了根蠟燭。希望他死的不要太慘……
他一定要為小姑娘受過的委屈討回公道,沅江濤必須死,而且必須痛苦的死在他手裡。
無錯書吧黑色大G直直的開進了郊外的一座地下工廠。
警察的確把人帶走了,但誰也不知道的是,沅江濤在看守所裡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被江令的人悄悄帶了出來。
定罪?沅江濤頂多算是猥褻未成年未遂,最多隻能是判終身,而且這麼多家媒體盯著呢,這種事情放在面上,才是最不好辦的。
黑暗的廢棄工廠裡只點燃了幾根蠟燭,微弱的光讓周圍的氣氛壓抑到了極致。
沅江濤被注射到了藥品,此時正癱軟在地上,他渾身無力沒有絲毫的力氣。身上的衣服被剝的只剩下了一條內褲。
聽到動靜,沅江濤艱難的抬起頭,然後就對上了他一生都不會忘記的一雙眼睛。
那是一雙深邃又陰冷的表情,看向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溫度。嘴角掛著的淺笑也像是索命的刀一般。
沅江濤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想要爬起來,但奈何他的手被鐵鏈綁著。
“老闆。”
旁邊的人遞過來一瓶酒精。
江令接過擰開蓋子把手裡的剔骨刀放在裡面攪了攪,隨後蹲下身,專心致志的在沅江濤的肚皮上劃了一個十字刀。
鮮血瞬間噴了出來,江令沒躲,任由紅色的鮮血濺了滿身。
沅江濤此刻已經驚悚的說不出話來了,他瞪大的眼睛裡面滿是驚恐。求饒的話斷斷續續,“江、江總,別、別殺我、求你、你了……”
他不瞎,江令手裡那明晃晃的剔骨刀,他只在殺豬的屠夫那裡見到過。
然而,這個沒用的話顯然沒起到什麼作用,只是迎來了一聲輕得不能再輕的輕笑,“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星星當時求你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有過一絲的動容呢?”
“不、不、不江總,我、我錯了、我去給星、星星道歉…”
沅江濤快瘋了,他能感覺到肚子上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他死咬著牙不敢叫,因為他叫一聲,江令就把酒精往他的肚子灌一點。
沅江濤痛的受不了,身體在極大的本能驅使下,雙腿不由自主的蜷縮了一下。
江令瞥了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動了動身子,看向他的腿間。
“我都忘了,畜生,是不需要有這個東西的。”
說著手起刀落,鮮血再次噴濺而出,沅江濤終於瘋了一樣痛苦的大喊起來。
似乎是太痛的原因,沅江濤的嗓子裡都噴出來了血。
江令冷笑了兩聲,腳踩上他的那處,揮了揮手示意醫生過來:“放心,這兒有醫生,你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因為我今天想讓你試試剔骨之刑,像你這樣的畜生就應該千刀萬剮才是。”
經過簡單的止血包紮之後,沅江濤臉色慘白,他的嗓子已經啞的發不出任何聲音來了。但江令手中的動作依然沒停止。
場面太過於血腥,別說跟來的幾個保鏢了,就連一直跟著江令走南闖北的索尼和見慣大場面的醫生來說都有些嗆不住。
大家紛紛別過頭,爭取不直視這過於殘忍的場面。